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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匹配度。并且在失去兽神庇护之后,你的贞洁,你的爱情,都不过是镜花水月,笑话一场。”

“不,不会的。”曲径的声音多了一丝激烈。

“怎么不会?我听说你一直被药物残害,可偏偏配置罗厄药剂的两种重要药草成长方式都极为苛刻,又是害人的东西,会培育的人就很少,即便在黑市,也并非靠钱就能买到,还要凭借绝对的实力才能做得悄无声息,你说,在曲家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只有曲家家主,曲径的祖父!

嘴唇无声阖动,曲径的面色已经惨白一片,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让他的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

可傅臻却并不想放过他。

“你知道,我不是家主嫡子,又是学术派系,不问武力,只谈理论研究。即便你的天赋不行,也不过是没有办法助我在武学方面问鼎,并不会影响我的未来,家里也不会逼迫我必须更换结婚对象,我又有什么理由非要和你解除婚约?”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什么都不会相信!”

很好,有理有据,傅臻的话在理,可对于曲径来说,却实在是太痛了。

血rou至亲将他视作可以利用的物件,这种痛楚,纵使万蚁噬心无法比拟一二。

仿若被置入冰窟,血液也尽数被这森冷的寒气冻结,曲径闭上眼,拒绝在听到任何能够让自己觉得受伤的话。

“不够!”被他的逃避感染,傅臻的眼神也同样痛苦至极,满眼皆是走投无路的狼狈,然而藏匿在这份感同身受深处的,却是比飓风还狂颠的疯狂。

傅臻太兴奋了,曲径这副时刻要崩溃的摸样着实太让他心痒。

“宝贝儿,睁开眼,看着我。”他放柔了声音不停的诱惑着。看着曲径,傅臻的一字一句,皆敲进他心里,给他了最后的重重一击:“只有我才会真的爱你……”

要的就是这句话,傅臻上钩了!

曲径心里一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原本的情绪酝酿。好似下一秒就会恸哭出声,浓郁的黑夹杂着水汽在墨色的眼瞳中渲染弥漫,比地狱深渊还要枯寂冷冽。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傅臻,像是要他的摸样印在脑子里。

而透过通讯晶石,傅臻的眼神也专注异常。这种因为他一句话而陷入绝境的曲径太美,这副极力隐忍的摸样也着实太过勾人,甚至让他滋生出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

黑暗将绝望渲染的越发浓郁,静默的少年站在桌边,萦绕在周身哀伤足以将他纤瘦的身体完全淹没。众叛亲离,骨血相传的至亲将他视作筹码,发誓相守一生的爱人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上。这样的绝望之下,他早就该垮了,可偏偏脊背依旧挺得那样直。

琉璃般的眼眸清透而澄澈,好似思维尽数放空一般,他的脸上无悲无喜,可偏偏瞬间的眼波流转间,又让人觉得他快撑不住,好似下一秒就会哭出声来。

“你……”约么着时间,傅臻开口想要让曲径陷得更深,然而话未出口,视讯那头却传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嗤笑。

怎么回事?有些耳熟的声音让傅臻变得警惕,然而尚未等他开口询问,通讯就被强行切断,再也无法连上。

该死!傅臻的眼中多了一份怒意,只差一步便能将曲径变做囊中之物,却被人意外截胡,这让他格外不痛快。不过还好,他还有后手。那个被曲径留下的水晶木马上,藏着一个监控晶石,如今恰巧派上用场。

傅臻想着,脸色缓和了许多,而当他打开按在的监视器后,入目的画面更是让他的脸色又彻底沉郁了起来。

英俊高大的男人顷身将双手搭在桌上,把曲径笼罩在桌子和自己身体之间,而他的头就挨在曲径的肩膀上,唇也几乎贴在耳侧,好似略微张口,便能将那诱人的耳垂含入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六千五百字!加更了的喵是不是棒棒哒?是不是特别特别英俊潇洒帅裂苍穹幻肢八万遍布全宇宙?然鹅存稿箱表情却十分冷漠,非常凶。

第7章爱演戏的小骗子

这样暧昧的情景让傅臻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视讯。而另一边的曲径却并未因为身后突然出现的人而产生惊讶。

来的正是曲谦昭。

维持着刚刚被傅臻蛊惑的摸样,曲径转头和他对视,看似迷茫眼底却满是邪恶的蛊惑,好似在询问他,要不要一起演戏?

看懂了他的暗示,曲谦昭挑眉,不动声色的反问,有什么好处?别忘了,刚刚我们还在对立。

有什么关系,你肯定喜欢。

曲径的眼中有戏谑一闪而过,之后一株纤细的藤蔓便带着令人迷醉的诱惑缠上曲谦昭的脚腕,甚至钻进裤脚,攀住肌理,蜿蜒而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

很好,曲谦昭低低的笑了。他手上用力,将曲径的身体和自己贴的更紧密,而后才结束他们之间无声的沟通,面带讥诮的在曲径耳边询问:“你就这么蠢?”

“和你没关系。”曲径皱起眉,动了动身体,看似因为不习惯而挣扎,实际上却将自己和曲谦昭的位置更清晰的暴露在水晶木马上傅臻布下的监控的范围下。

根据原身的记忆,曲径知道傅臻在这里动过手脚。面对面的情深似海不足以让傅臻彻底上钩,而偷窥得来的快丨感却能够让他更深度的沉迷。

曲谦昭来的恰到好处。

而此刻看着视讯的傅臻也已经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位置的更换让他能够更清晰的看到曲径的厌恶,也同时将他和曲谦昭的亲密尽收眼底。

“可你是我弟弟。”曲谦昭的声音从视讯中清晰的传了出来,低沉而动听。而他的手,却从桌边放下,其中一只扣住曲径将人搂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却绕过曲径腰间顺势抓住他的腕子。

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划过藏在肌肤下的血管,留下暧昧的痕迹,曲谦昭的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亲昵:“傻孩子,咱们这里留着相同的血,我又怎么会舍得害你?”

“不会吗?”曲谦昭的气息本能的引起曲径的警戒,在兼之回想起刚刚傅臻说过的话,越发不能忍耐,甚至被触碰都觉得恶心。

他开始挣扎,试图脱离束缚,而眉宇间也多了几份怒意,冲淡了原本的凄凉,越发显得生动锐利。

可曲谦昭却并不为之所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