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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他表演起来:“你要干什么。”“当然是,抢走你!”“休想。”“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把你弄得脏兮兮,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心灵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你会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可怜小猫咪,每天屁股里都夹着我的jingye,渴望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噢!天哪,太感人了!”零居然在边上真情实感地掉眼泪,青越演越入戏:“如果你不愿意跟我走,我会难过,我会伤心,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曾经我们是那么地相爱,爱得如此缠绵,噢——”“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屋的乌娅出来时肩上扛着昏迷不醒的拉斯特,魔王赶紧从乌娅肩上抱过拉斯特,点点头:“做得不错。”“嘿你个臭婆娘又抢我的功劳——”“闭嘴傻瓜。”乌娅不耐烦地转头从娇艳欲滴的红唇中逸出一缕粉色的轻烟,在青的脸上萦了一圈,青立刻白眼一翻便直挺挺地倒进知更鸟的怀里。拉斯特是在一阵疯狂顶弄中醒来的,喉咙像是要炸开来一般干涩疼痛,可当他张嘴时倾泻出的却是低沉沙哑的呻吟。“拉斯特你醒啦!”发丝黏在白皙光洁的额头上,美人索性将汗津津的长发胡乱地薅到脑后,折起拉斯特的腿按在已经布满青紫咬痕的胸口处,俯下身与拉斯特亲吻,拉斯特甚至没有推拒的力气,他的口很干,意识尚未完全复位,受到津液的滋润后便贪婪地伸出舌头入侵到对方的口腔里企图汲取更多,湿润他皲裂的唇瓣和干燥的口腔,舔弄湿腻柔软的红舌上无比甘甜的津液令拉斯特神魂颠倒,他甚至反扣住魔王素白纤细的脖颈往下拉,让他们的唇舌能够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无法咽入喉咙的唾液像是一条银线从唇角溢出,沾得拉斯特下巴上微青的胡茬一片晶亮。脑海里一片混沌,拉斯特只觉得从下体到腹腔中被什么坚硬的物什完全填满,那是快感和欲望的来源,宛如细密电流一般沿着尾椎骨爬进他的四肢百骸里,咬噬他的理智,取而代之的是满溢而出的情欲。唇舌分离时拉斯特迷瞪瞪地低头,倏地看到一根粗大狰狞的紫红色roubang在自己的rouxue中猛烈地进出,xuerou已经被cao得松软粘腻了,每次拔出都会带出点外放的粉嫩媚rou吸附在柱身上,旋即又被狠狠地送入到体内深处,碾开已经记得这根欲望钥匙的雄伟形状的温热甬道,惹得拉斯特一阵颤栗,双腿不由自主地圈紧魔王的窄腰更加主动地分开双腿接受他的侵入cao干。“好爽……嗯哈……”太奇怪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拉斯特虽然性爱经验很少但也不是没有,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刺激又疯狂,不单单是从rou体,所有空白的罅隙都被毁天灭地的快感填补平整,拉斯特仿佛成为一只yin荡的雌兽,大张着腿渴求阳具进入他的身体,把他塞得满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似乎都因为这个火热的铁楔嵌入体内而完整。然而过长的性爱消耗了拉斯特的大部分体力,不一会儿他便再次陷入昏迷。魔王把湿漉漉的阳具缓缓从那处销魂窟里抽出来,大量的jingye从被cao成一个圆洞的艳色媚xue里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狼藉的天鹅绒被褥上,泅出一大片暗色的水渍。魔王懒洋洋地趴在拉斯特满是汗和体液的胸口上,青丝如瀑般倾泻在麦色的肌肤,魔王不禁色心大起,纤长的白皙指节攀在那对结实的胸肌上一通猛揉,爪感一如当年的紧致又复又弹性,像是两颗橡皮球,一手抓不住,甚至能从指缝间溢出来。“嘿嘿……”魔王傻笑了一下嫌不过瘾,化出狼爪用粗糙的rou垫在男人的胸膛上蹂躏了一会,登时那对胸脯又红又肿,被玩弄得像是两颗硕大的水蜜桃,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抓痕。魔王玩够了才松手,衔住拉斯特已经被咬得破皮肿大的褐色乳尖用力吮吸起来,原本绿豆粒般大小的rutou被吸得晶莹发亮,肿大一倍不止。魔王仔细地对比一下后发现左边rutou比右边小了点,又趴回去继续吸,吸完了又觉得右边比左边小……等那对奶子简直要被玩破之后,性瘾又上来了,掰开男人合不拢的腿将柱头抵在那张小嘴一般的花xue口蹭了蹭,挤出些先前的体液润滑后便又轻而易举地插进拉斯特的身体里。因为之前已经射了很多,拉斯特原本肌rou线条如刻的腹部因为填满太多爱液而变形,隆出一个微凸的弧度。后xue糊满湿漉漉的粘液,每次凶猛的抽插都伴随着rou体拍打声混杂着粘腻yin糜的水声,各种体液被打成细细的白沫糊满红肿的肛口,那处被撑大得十分平整光滑,像是箍在roubang上的一圈粉色橡皮筋,虔诚地接纳这根长戟直捣入xue深处,唯有他能赐予这般令人堕落沉醉的无上快感。“你去!”“为什么要我去?要去你去,臭婆娘!”“那零去。”“不嘛人家怕被王按在地上摩擦……想想就好可怕哦!”“知更鸟去啊,”青笑得阴恻恻地一抬手臂狠狠地怼在知更鸟的胸口,“王最宠他了,他去王肯定不发火。”知更鸟垂下眼睑,灰白色的睫毛像是沾了一层糖霜,丝毫没有理会青的挑衅,很显然他并没有要行动的意思。“王妃不是魔族,这样强度的性交,”乌娅眉头紧蹙,“会出人命的。”“所以说人族真是弱小的蝼蚁,这种事情让我干我能干上三天三夜不带喘的。”“你上次被知更鸟干昏后扔在黑玫瑰园里的事情还有谁不知道的?”“臭婆娘你闭嘴——”“别吵啦姐妹们,”零左手拥住乌娅,右手搂住青,笑眯眯地用即使没有胡须却仍旧粗糙的下巴蹭弄着青的脸蛋,“不然我们剪刀石头布吧?”“可以。”“来呀!”“知更鸟呢?”“不参加。”死亡骑士的骑士长是乌娅,但论实力四骑士中最强的应该是知更鸟,因此大家只要识趣便不会强迫他。就在三个骑士剪刀石头布玩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魔王乐颠颠地出来了。他一丝不挂,欢快地甩着大鸟,白皙如玉的身体仿佛能透出莹莹的光亮,那场景一时间不知道该让人用圣洁还是色情的形容。几年过去了魔王还是没有化为人形要穿衣服的自觉,毕竟整个红月大陆上他最大,他裸奔也没人敢说什么,四名死亡骑士更是见怪不怪——让他们惊讶的是王怀里那个用白色床单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凶多吉少的王妃。“王、王妃没事吧……”大家明面上没提过,暗地里都心照不宣,说出来有点难以启齿还有些小丢人:魔王是个处男。可是魔族性yin,食髓知味后很容易精虫上脑,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其他种族被魔族玩死的情况,可这人是王妃啊!下个月整个红月大陆都要欢庆他们大婚的王妃!乌娅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掀开被单,却被魔王警惕地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