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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姐呢!” 听见资本家这三个字,段老娘眼前一黑,还没站起来便差点跪在地上了,“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他邱婶哟,我求你可别乱给我们夏花扣帽子,她只是今儿身体不爽利,明儿还是要继续下地干活儿的。” 邱婶也是吓唬吓唬她,倒也没继续说,而是冷哼一声,“手心手背都是rou,你自己为自己积点德吧!” 一共就三个儿子,还偏心这么厉害,呸! 只有两个儿子而且没闺女的邱婶酸得不行。 地里的闹剧很快便传开了,到了下工回家的时候,被取笑的段老爹夫妇几乎是黑着脸回家的。 “气死我了!” 段老娘一进院门便破口大骂,夏花也委屈得不行,她明明和小姐妹聊天,却被拉到地里干活儿,现在腰酸背痛得很。 “够了!你要是拿钱给老二看伤,能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段老爹气得旱烟杆都给扔了。 “他命大得很呢!还能出去胡说八道,你管他个屁!” 段老娘一抬头,却不想段无洛就站在柴房门口看着他们。 ☆、03 “二哥!” 原本跟在人群后面的春花瞧见段无洛后双眼一亮,背着个大背篓,扛着锄头便跑到他的身旁,担忧道。 “听邱婶说你晕倒了?是不是疼得厉害啊?” 春花的话无疑给段老爹夫妇一个响亮的耳光! 段老爹瞪着正要骂段无洛的段老娘,“给他钱去看伤!” “.....家里哪有钱啊!”段老娘梗着脖子道。 “娘,”夏花咬住红唇伸出手拉了拉段老娘的手臂,“就给他钱去看吧,不然村里那些人的口水能把咱们家给淹死,再说.....我都到了快议亲的年龄了。” 说到最后,夏花的脸豁然红彤彤的,娇羞无比。 段老五嘴角一抽,提着自己的锄头放在墙头便跑开了,他一个半大的孩子,也只有下工时能有时间和同龄人玩儿。 “给!” 段老娘看着模样在村里也排得上数一数二的夏花,知道老二的事不做出姿态,以后肯定会影响后面的孩子结婚,于是咬了咬牙,回到屋里拿了五角钱出来扔在段无洛面前。 段无洛见此眼眸微沉。 “真是个讨债鬼、败家子,我是造了什么孽才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哟!” 放下农具的春花却不在意段老娘扔在地上的钱,她欢欢喜喜的将那五张一角的捡起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段无洛,“二哥,你可以去看伤了!” 五角钱最多也就是去找村医看看,拿不到什么药。 “你收着。” “啊?” 春花一愣。 段无洛看着眼她手背上的伤痕,“她打的?” 春花傻乎乎的笑了笑,“没事儿,我还吃了菜饼呢,可好吃了,谢谢二哥。” 也是他欠考虑了,中午的事连累了春花,段无洛看着面前傻乎乎的姑娘微微一叹,声音放缓,“我没事,这钱你收着,不要让别人知道,自己藏好,知道了吗?” 春花本想拒绝的,这可是给二哥看伤的钱!可当她对段无洛那双眼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见段无洛往院子外走,春花担心地跟了两步,“二哥你要去哪儿?” “不必担心我,把钱收好了,若是他们问我,就说我去找村医了。” 段无洛向她挥了挥手,便快步离开了。 那矫健的步伐怎么看也像是个随时能晕倒的人。 “二哥....” 春花手里捏着那五角钱,看着段无洛的身影消失在房子转角处。 “春花你傻站着干什么呢?中午的账我还没给你算完呢!还不快帮着你嫂子做饭!一天天懒得很,难怪都十九了还没人上门说亲!” 闻言,春花黑乎乎的脸一阵红,她手忙脚乱的将那五角钱放进内衬的袋子里,然后跑去灶房帮忙了。 而夏花刚洗完脸,那白皙的脸庞让春花眨巴了眼睛,为什么同样是一个娘生的,除了二哥和四妹外,他们都是黑乎乎的呢? 段无洛往后山去了,他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这整个生产队就后山这片有细微的灵气,算是个风水宝地。 这很有利他的修炼。 长生鸟在他进山时便不知道从哪儿飞出来站在他的肩膀上,段无洛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停下。 周围树木繁盛,杂草丛生,又是初冬,着实有些冷。 长生鸟仰起头叫了一声,接着飞身而起钻进黑暗之中,段无洛找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以及一些干了的杂草放在上方,点火取暖,刚坐下,一三斤左右的野兔便从天而降落在段无洛面前。 段无洛并没有惊讶,“可惜没有水。” 不好清理,只能将就着烤着吃。 闻言,长生鸟有些不高兴的在火堆前跳了跳,嘴里嘎嘎嘎直叫。 “跟谁学的,这骂骂咧咧的模样,难看。” 利索的将兔子剥皮,在火堆上做了一个简易的烤架,把兔子烤上的段无洛嫌弃地看着长生鸟。 长生鸟立马停住声,接着打开翅膀,双脚发力冲向段无洛,那脑袋不断地撞着段无洛的腿。 段无洛任由它发泄情绪,闭眼打坐。 森林里人眼看不见的地方,那从地里升起的点点星光不断地往段无洛的身体钻去,长生鸟瞧见后,收了架势,乖乖的靠着段无洛,跟着沾光。 而此时的段家也气氛僵然。 段老娘的大儿子回来了。 “所以,你们就任由受伤的老二住在柴房里,不但没去管他,今天还逼着他去上山打柴,下午还要替夏花上工?” 段老大的脸色有些发青,要不是他今儿听生产队上一人在供销社提起家里的事儿,他完全不知道爹娘能偏心到这种程度! “没有的事儿!”段老娘几乎是尖叫着打断段老大的话,“那都是邱婶胡说八道的,我拿了钱给老二看伤的。” “拿了多少?什么时候拿的?” 段老大是司机,属于供销社的幕后人员,拉货什么的都是他从县城拉到镇上,也正是因为如此,段家的所有开支都是靠着他的,从而对待这个儿子,段老爹夫妇一觉得十分有面儿,第二就是有些杵他。 段老娘还没说话,春花便大声道,“今天下工回来的时候给的,一共五角钱。” 死丫头! 段老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春花。 春花却不自知,满是崇拜的看着自家大哥。 听到这话,段老大深深地吸了口气,“爹,娘,这么多年老二为这个家做得够多的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待他好一点呢?” 段老爹抽着旱烟,烟雾将他的神情掩盖住了,段老娘嘴唇微动,看了眼段老爹,“我们怎么待他不好了?该吃的都给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