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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是我把他推给别人的,怪不得俞星野趁虚而入。但俞星野还是高估他自己了,江晚舟的剑从没有辜负过自己的主人。刺向俞星野的也是一样,纵然不致命,也能让他丧失行动的能力。他刚才深入虎xue救出姚溪暮,的确是服用了太虚丹,这才能在短时间内聚集内力,大显神威。是药也是毒,毒发的后果是什么,俞星野自己比谁都清楚。江晚舟也清楚。当时江晚舟已经得到了姚溪暮所在的方位,正要闯入相救时,正是被俞星野拦住的。“江少主,关怀姚姚的心思,我跟你一样。竺怀今阴险诡谲,他要我亲去,那我就必须现身,若是你去,他只会在看见你的模样之后,毫不犹豫的割断姚姚的脖子。”江晚舟凝视着他惨白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嘲讽道:“且不说你的心思,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如同风中的败叶,如何能救他?”“我当然能救他,没有把握的话,我从来不说。”俞星野的目光坚定,清亮如秋水。他凝聚内力,伸臂振袖,衣裳轰然鼓卷,真气徒然暴涨。江晚舟呼吸一窒,竟然被震的后退一步,难以置信看着俞星野,惊道:“你……”“我来之前已经服下了太虚丹。”俞星野微微笑道:“江少主,一旦竺怀今发现你们的存在,很有可能狗急跳墙做出不利于姚姚的事情,为了他的安危,请你退到五里以外接应,可好?我保证将他带出来。”“带出来之后呢?”江晚舟冷笑一声:“你将他从我身边夺走,现在还要我亲眼见到你救出他之后,放任你们双宿双飞吗?”“江少主言重了。”浅薄的笑意仿佛凝固在俞星野的唇角,仿佛连说出的话也永远是淡然的:“如果我能夺走他,也不至于会经常嫉妒你比我更早遇见他。”江晚舟眯了眯眼睛,脱口道:“所以那时你故意挨我一剑,就是想让他彻底偏向于你。”“不能否认我是有这样的私心。”俞星野从容平淡:“也是我过于托大,低估了你的剑。但若是姚姚真的彻底偏向于我,即使是我死了,也是欢喜的。”江晚舟听在耳中,心中愤怒悲戚交错,狂乱地扼住了他的喉咙。他想起姚溪暮那时凄楚欲绝的的神情,唤着“星野”时的柔肠百转。更觉俞星野卑鄙无耻,竟然以这种手段来挑拨他与姚溪暮之间的关系。——我怎么没有在那时候杀了他!——可若是他真的死了,谁又能从竺怀今手里救出溪暮?思绪百转,江晚舟神情复杂的看着俞星野,重新问到了之前的问题:“救出他以后,你打算怎么做?”“我还有更重要的事,不能够跟他一起了。”俞星野笑的清旷舒雅,濯濯如明月清泉。“做了这么多,你能舍得?”江晚舟逼视着他,不依不饶:“什么事能让你舍得放开他?”俞星野的笑容暗淡下来,冷漠空茫,他体内真气充沛蓬勃,快要达到毕生的顶峰。“复仇,他的仇即是我的。”“杀俞太师?杀你的父亲?”俞星野没有否认,说道:“只消江少主答应我,让你的人马退到五里之外接应。”他的话语坚决,自有一股不能违抗的威仪。江晚舟与他对视片刻,又想起一件事来,于是沉声道:“那日躲在树后出手的人是你?”“是我。”俞星野眼中闪过萧索之意,他明白江晚舟的意思,不管是武功还是姚溪暮,江晚舟都不肯承认自己会输给俞星野。“那日你不肯出来,来日敢光明正大的跟我一战吗?”俞星野不在意江晚舟的挑衅,语气还是温和的,微微笑道:“若此事之后,我还活着,定然会与江少主决战一番。”“我等着。”江晚舟答应了他,迅速将人马退到五里之外的四角亭外做好埋伏,凝神等待了才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看着俞星野怀抱着姚溪暮一路走来,又看着两人生离死别般的互诉衷肠。江晚舟从小骄傲冷漠,素来没有什么人能入他的眼,也不会轻易将什么事放在心上。唯有姚溪暮,一次次搅乱他的心绪,让他五味翻涌,饱受锥心刺骨之痛,痛的快无法呼吸。我成了彻头彻尾的局外人,连争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他很想冲上前去将两人分开,特别是当俞星野吻姚溪暮的时候,江晚舟脑子轰然一片,简直怒火中烧,又不屑做这样的事。他咬牙霍霍的告诉自己,俞星野那是快死的人,姚溪暮再怎么偏向他也是枉然,死人永远是不能跟活人争的。只要我江晚舟不死,姚溪暮就永远是我的!“少主。”金大乘低声提醒:“俞星野走了,那个……”他盯着江晚舟杀人般的眼神,小声道,“那小子好像也受了伤,不管他了吗?”江晚舟回过神来,口中尝到腥甜的气息,才意识到自己将嘴唇内侧咬破了。“管。”他轻声吐了一句:“怎么不管?”第89章你回来姚溪暮右手伤口深可见骨,血rou模糊,经脉断的十分彻底,白群为他敷药裹伤的时候,江晚舟看见了,不禁皱了眉头,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戾气浮现,问道:“是竺怀今做的?”“……”姚溪暮没有否认,垂着睫毛,死气沉沉。“少主。”白群说道:“属下不敢相瞒,小溪暮的经脉已断,不是属下能够救治的,可否传信让青阳使前来?”江晚舟深深看了姚溪暮一眼,起身出门去唤追风。片刻之后,他又回到了屋内,朝白群吩咐道:“白群,你出去,我有话跟他说。”白群拎着小药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江晚舟走到姚溪暮的面前,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姚溪暮偏过脸去,迅速往后一靠,避开了他的手指。因不喜他这个饱含支配性的举动,故而不耐他的触碰,姚溪暮一点面子也不愿意给他了。江晚舟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最终无奈的收了回去。“溪暮……”江晚舟斟酌着开了口,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比软弱,如果放下身段的哀求能让他回头,江晚舟愿意尝试着低一点,再低一点。“疼吗?”姚溪暮怔怔不语。“你受伤了,就不要再乱跑,留在这里,等着你师父来给你疗伤吧。”江晚舟放缓声音,很愿意在他脆弱无助的时候献出一点爱心:“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咱们还跟以前一样。”姚溪暮抬眼看他,年轻的江晚舟白衣胜雪,目深似潭,冷峻的轮廓被烛火昏黄的光芒镀上的温柔光泽,还是那样好看,好看到了遗世而独立的地步。而很奇怪的,姚溪暮曾经对他的那些惊喜激动的心绪,早已不复如初;见到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