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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龙床。”宜妃冷笑一声,看着她:“我八月生的十一阿哥,你后脚就生了十二,两人隔了不到五个月。” “你当时倒是也厉害,承宠不过三月余,就迫不及待的怀了孩子。”宜妃扬着下巴,眼角的嘲笑不加以掩饰。 地面上 ,定嫔骤然一笑,双手撑着毛毯从地面上站起。 她穿着花盆底,走上前,挺直了腰杆抬起头的时候 ,个子比宜妃还要高挑。定嫔面上带着笑,越走越近,直至紧贴着宜妃才扬起头。 定嫔同样用下垂的眼角看着宜妃:“你永远都是这般。”化着红唇的嘴角勾起,定嫔脸上满是嘲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让人永远只能仰视着你,在你脚底仰你鼻息。” 她紧咬着牙,面上带着嘶吼。 宜妃却突而笑起,一只手掐在她脖子上:“那你就杀了我的孩子?”她脸怼到她面前,眼圈泛红:“他今年才十岁!” “那我呢?”定嫔大喊:“那我的十二呢?” 定嫔一把拉开她的手,整个人站起,她看着宜妃错愕的脸:“你的孩子才十岁,那我的十二呢,他才多大就离开我身边,这么多年我甚至都没看过他几眼。” “你的十二阿哥是出宫跟随苏麻喇姑了,”宜妃咬着牙道:“关本宫什么事?” 定嫔却冷笑的看着她,对上宜妃的双眼道:“当真不关你的事吗?宜妃娘娘。”她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当年,你身边有五阿哥,九阿哥,原本要送出宫的是你的十一。” “临到最后,却是我的孩子出了宫。”她手指着自己,牙齿咬得几欲出血:“当年我难产大出血,太医说我这辈子就这一个孩子,他是我的命,你为了你自己生生的将我们母子两人分离。” “你这比挖我的心,吃我的rou,还要让我痛不欲生!” 她咬牙切齿的嘶吼,面色近乎疯狂,抬手将桌面上的杯盏全部扫了下去:“凭什么,凭什么我在为我的孩儿夜夜流泪的时候,你们母子却在共享天伦?” “所以……”宜妃后牙槽要出了血,艰难的颤声道:“所以你就杀了我的孩子?” “对!”定嫔一点头,笑了,泪水顺着脸颊滚下来。她张开双手,手心手背对着宜妃看了看,眼神落在手掌上:“当初……我就是用这双手推他下去的。” “宜妃娘娘,您肯定不知道。”她笑出了声,声音却忽然小了:“那水刚化了冰,可冷了,人一进去浑身的血液慢慢冻起。” “十一阿哥他一直再喊,好冷啊,定嫔娘娘救我。” 她摇着脑袋:“他不是淹死的。”空洞的眼神对上宜妃那通红的双眼,她嘴角一扯笑着道:“他是活生生冻死的。” “你个贱.人!”宜妃泪水瞬间滚出,随手抄起手边的白玉烛台砸在她脑门上,大红色的血喷涌而出,烛台上的一角对着定嫔的脑袋砸出了个窟窿。 “你给本宫去死!” 屋内的响动终于惊了外面的侍卫,四五个人上前才将宜妃给拉开。 养心殿中,康熙得到消息匆匆赶过去,定嫔已经半死不活了,宜妃也瘫软在地:“怎么回事?”他一声厉吼,惹得倒地的定嫔抬起头来。 她眼神痴痴的看着万岁爷,抬手:“万岁……” 不知何时,内殿里面袁贵人忽然走上前,她跪在地上:“嫔妾从头到尾说与万岁爷听……” *** 定嫔的罪名没满瞒住,杀害十一阿哥,又嫁祸给袁贵人。 宜妃已经将人打的半死不活的了,万岁爷还是下旨,先关押至冷宫,次日赐死。 可当晚,定嫔却忽然暴毙,身上没再出现任何伤口,面上却极为惊悚,双眼瞪大,眼神外凸,浑身上下青筋外冒。 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当时冷宫的太监过来禀报,万岁爷只是愣了愣,随后才淡淡道:“朕知道了。”他面色淡然,看不出息怒。 十一阿哥的死总算是过了一个段落,宜妃心病除去人也跟着病倒了。 万岁爷去瞧过几次,除此之外没去过后宫。 德妃倒是活络了些,定嫔暴毙洗去了她大半嫌疑,在加上那日是四阿哥跳下去救的十一阿哥,虽然人没救回来,但是初心是好的。 听闻自那日之后四阿哥就生了病,之前万岁爷一直挂念十一阿哥的事,如今事情已了倒是惦记起四阿哥来。 派太医出宫瞧过两次。还赏了不少药材,旨意一出明眼人都知晓,四阿哥这是被重用了。 如今已到三月,前几日刚开的春,紫荆城中压抑的气息总算是散了,唯独一件事让李德全惆怅。 敬事房的小太监刚捧着绿头牌进去,又原样捧了出来。 李德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旁的事都好。就万岁爷与盛贵人还僵着。 要说这盛贵人也够倒霉,本就是受了十一阿哥的事牵连,如今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宜妃都释怀了,万岁爷与盛贵人就是不好。 他深深的又叹了一口气,外边的小顺子忽然朝他招手,李德全悄声走上前:“什么事?” “李爷爷。”小顺子压低声音一脸的喜色:“送……送东西过来了。”他捧着手中的托盘,上面放着一叠茯苓夹饼,一盅冰糖莲子粥。 李德全瞧上一眼就撇开:“万岁爷如今没兴趣,天王老子送的都不吃,你乐什么。”他瞧了一眼就要走,小顺子连忙将他拉住:“别啊。” “那儿……”他手指着西边道:“那儿送来的,秀水苑。” 李德全一听,眼睛都亮了:“当真?”小顺子笑呵呵的,这万岁爷心中存的是谁,他难道还不清楚不成:“ 秀水苑的红裳姑娘亲自送来的,公公您就放心吧。” 李德全连忙端着往屋子里走,托盘刚放下,就听见一道冷声:“滚下去。” 他笑眯眯的抬起头,轻声儿道:“万岁爷,刚刚秀水苑的盛贵人派人送来的。”康熙一听,手中的笔停了下来。 面色复杂的往托盘上看了一眼,又道:“端下去。” 啊?李德全一脸苦涩,这怎么如今盛贵人都不好使了?深叹一口气,捧着托盘往外走,只还没走两步,身后又传来一道厉声:“回来。” 李德全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