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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挑的桃花眼往上勾起,她坐在他腿上,娇糯的声音撒着娇:“想的。”清纯的脸上带着几分魅惑,她撩起眼神往上看,娇气又妩媚,单纯却勾人。 康熙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 抬起手在她眉眼间摩挲,“那万岁爷想嫔妾了吗?”盛贵人歪了歪头,勾人的眼角往他那看。 黑白分明的双眼中是跳动的烛火,她眼神实在是太过清澈,里面的欢喜,忐忑与不安完完全全刻在眼睛里。 康熙弯下腰,在她眼帘上亲了一口,湿润的嘴唇打在她颤抖的睫毛上,他真心道:“想了。”就算是之前没想,从今日开始定然也会想了。 盛贵人生的美,又一心一意扑在他身上。 康熙心下一动,帝王又不是圣人,如何没半点波澜?他单手抚着盛贵人的腰,心下喟叹,如今乘自己待她还有兴致,多宠一宠她倒也无妨。 帝王不知,宠与爱虽是两个字眼,却也是相互纠缠,牵扯不开。 这边两人抱在一起,外头的风雪开始越下越大,秀水苑外李德全守在门口,小福子巴巴的走上来一脸讨好的笑:“李爷爷,外面冷,奴才替您守一会,您进去喝碗酥油茶暖暖身子。” 他边说,便将块毛毯送上来,毛毯提前被炭火烘过,刚盖上去就一阵暖意。 这大冷的天站在外面确实磨人,李德全心下一放松单手点了点小福子道:“你可得给我守好了。” “爷爷您放心,奴才一定一只苍蝇都不放进去。”小福子生的冷皮圆脸,笑呵呵的模样倒是讨喜。“你倒没枉费你家小主看中。”李德全嗤笑一声,刚准备往偏殿走,却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 他横眉一竖:“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这闹事?”刚转过头吧,就见一人跪在雪地上,污头蓬面,衣裳褴褛。 “琼华,救我!”盛玉淑趴在地上疯狂大喊,后面的小太监架都架不住她:“盛琼华,我是你堂姐啊。” “你不能看着我死,我若是死了,你如何像盛家列祖列宗交代?” 李德全吓得脸一跳,连忙指挥道:“都死了啊,还不将淑答应的嘴给我堵上?” “别碰我。”盛玉淑抬脸大喊:“我是万岁爷的淑答应,你们胆敢碰我?”几个小太监站在原地又收回了手,这好歹也是个答应,再不受宠也是万岁爷的女人。 故而一犹豫没人敢上去动,盛玉淑得了机会,她虚弱的跪在地上,哭喊道:“琼华,救命!” 到底只隔了一道朱门,这般撕裂的大喊如何听不见?康熙当时俯身在软榻上,正教着盛贵人说羞耻的话呢。 闻言一个尖叫,吓得差点缩回去。 “李德全。”康熙怒急,随手捞起一个迎枕就往屏风上砸,‘啪’的一声剧烈的响,李德全头皮发麻的走进来。 “怎么回事?”隔着一道屏风,帝王的声音里满是怒火,帝王发怒吓得李德全瞬间跪下来,战战兢兢道:“回万岁爷,是……是淑答应。” 康熙闻言一愣,往身后看了一眼。 床榻上,盛琼华听后瞬间直起身,如雪般的肌肤上只挂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颈脖上的细带还垂了下来,她一边红着脸穿衣,一边道:“她……她如何来了?” 康熙原本发怒的眼神瞧见后,瞬间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单手伸出去,勾住那细带绕在手腕上蜷了两圈,一边问:“你要去见?”盛贵人穿衣服的手顿了,随后转过头哀求道:“我去瞧一眼成吗?” 他扬了扬眉心,没回。 盛贵人脸一红,悄声儿的伸出手勾住他的手掌摇了摇:“就瞧一眼。”她极少撒娇,今日倒是越发的熟练起来。 康熙反手握住她的手,随口问:“将人拉出去就是了,还去见做什么。” 盛贵人眼中的光一瞬间暗了,她低着头呐呐道:“虽……虽然她对我下毒,但是毕竟血缘上还是我堂姐,我就去见一次,日后再也不见了,成吗?” 说完,她扬起头,一脸期盼。 瞧见那忐忑不安的眼神,康熙的心莫名心疼了一下,盛贵人面上虽不说,只怕是心中到底还是当淑答应是亲人。 当初又是为了淑答应进的宫,淑答应再如何对不住她,怕是对这个堂姐还存着些幻想。 他一颗心软乎极了,上前摸了一把她的头:“你怕冷就别出去了,让人进来吧。”这就是允了的意思了,屏风后的李德全听闻立马去办。 片刻后,淑答应被带到了外殿。 盛玉淑在雪地里冻傻了,回到屋子里好片刻身上才有了知觉,她一边扑在炭火便烤手,一双眼睛往殿内扫了扫。 这秀水苑虽小,却麻雀俱全。屋子里上到摆设,下到座椅,无一不是好东西。 想到这些原本会是自己的,盛玉淑一想到这里,心尖尖就开始疼,只差一点,她低下头掐着自己的手,只差一点,这些东西就会是属于自己的了:“盛琼华呢?”她沙哑的嗓音开口道。 “我们小主在里头穿衣,淑答应稍等片刻。”小福子语气淡淡的,说罢关门离开。 “呵……”盛玉淑扯着嘴,低头掩饰住嘴角的冷笑。不过是受了两天宠,有人就开始摆排场了。她没承过宠,自然也不认得万岁爷身边的李德全。 秀水苑不属东西六殿,没有宫门拦着她这才能跑进来。盛琼华撑死也就是个贵人,门口还弄那么多太监搞排场。她心中不屑,面上倒是没展现,趴在炭盆前烤火。 等了许久,内殿才传来一道脚步声。 她扬起头看过去,就见盛琼华披着件外衣走过来,她应当是刚睡下,头发还是凌乱的,乌压压的垂在两肩,越发衬的那张脸嫩白如玉。 盛琼华不愧是女主,生的极好。五官虽还没长开,但此时眉梢含春,微红着一张脸,勾人的紧。 “meimei如今可真是娇贵。”她将发颤的十根指头伸出来你,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冻疮:“你在这享受荣华富贵,可你知道你的堂姐却在这藤院吃苦。” 屏风后,康熙斜躺在床榻上,随意的拨弄着手腕上的碧玺珠串。 盛贵人嗓音倒没他想的那般娇糯,而是平淡又低声道:“这么晚了堂姐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康熙低笑了一声,盛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