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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但他还是坚定开了口,“我帮你解决。”还不等叶岩说话,薛盛安便忍着心头的羞意,低下头含住了叶岩的那处。这是他前世在孙府看别的男宠做过的事,那时候他一直觉得做这种事很恶心。但给叶岩做这种事却没有预期而至的恶心感,薛盛安抬眸看着一脸震惊的叶岩,心底反而有些小满足。叶岩被温热含住,忍不住闷哼一声,猛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少年的动作。盛安竟然在、竟然在……等他反应过来少年干什么事之后,不到十息时间就xiele。薛盛安没料到叶岩这么快,顿时被呛到了,咳地满脸通红。叶岩急得不行,忙把少年抱到怀里,去拍少年的背,“快吐出来,脏!”薛盛安缓了咳嗽,咽下去后,才道:“不脏。”顿了顿,又解释道,“是千柏你的,所以不脏。”叶岩听到这近乎表白的话,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大掌按着少年的头就是一通狂吻。一吻完毕,叶岩才抵着少年额头,喘着粗气喃喃道,“盛安,我爱你。”以前他还安慰自己,盛安父母不同意他俩感情的话,他就在一旁守着盛安。但现在他才发现,他根本做不到,光想一想盛安以后要跟他妻子做这种亲密的事,他就要嫉妒得发疯了。薛盛安捧着叶岩的脸,眼底满是认真:“我也是。”如果他不爱叶岩,就不会愿意为他主动向父母坦白,也不会愿意为他做这种事了。“我也爱你。”叶岩听了少年这句话后,兴奋地不行,翻身压住他,把他从头到脚吻了个遍……*京城皇宫内。齐元帝把太子招来,又屏退左右,才低声问道:“证据、证人可都收集到了?”“回父皇,证人有了,还差最关键的书信没找到。”齐元帝头痛地撑着额头,沉默了许久,又问道:“南兴郡现在已经被彻底掌控了吧?”太子迟疑了一下,轻点了下头,“是,另外国内那些起了蛇患的地方,民心都有些动荡。有传言说是父皇您……弑杀成性,到处征伐别的国家,导致天降灾祸……”“得了,别说了,这些我都听过了。”齐元帝有些不耐地挥手。太子忙起了另一个话题,“儿臣听说金平县已经查到起蛇患的原因了?”齐元帝点了点头,道,“齐阳郡的郡守前两日借着来京中述职的机会,偷偷与我的人联系了。他交给我几个证人,不过那几个证人根本不知幕后主使是谁,而且早已身中剧毒,没甚用处。”太子一惊,连忙问道:“那蛇患到底是如何起来的?”齐元帝冷笑一声,道:“有人在连云山修了个蛇窟,在里面养各种毒物。也不知他们是从何时开始计划这件事,我这边居然没收到一点消息。”“那些人是南疆国皇室的余孽?”齐元帝点了点头,忍不住哼了一声,“你那位皇叔手段越来越厉害了,居然能够遮蔽我的耳目。”要不是他帮忙掩盖消息,南疆国的人有胆子跑到他大齐国的地盘干这件事?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暗叹一声,有些失望。他明明那么信任他,一步步把他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位置,甚至让他手握十万大军。当初跟随自己的人中没一个有这样的待遇。为什么他要背叛他呢?难道是因为他对他太好了,所以把他的胃口养大了吗?“他才不是我的皇叔,不过是一个异姓王而已,要不是父皇您的提携,他怎能到这个地步?”太子忍不住反驳。齐元帝看着仍然不成熟的太子,缓缓开口提点道:“你可别小瞧他,他不仅武艺高强,而且……”齐元帝眯了眯眼,“而且城府极深。”要不然这么多年,他怎会被那鲁莽爽直的表面蒙骗?太子诺诺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眼中直冒着对父皇崇拜的目光,他想了想,追问道:“父皇,我们为何不直接把他抓起来,反而频频重用他?而且还让他挂帅征讨南疆国,这不是给他机会让他与南疆国接勾结吗?”“你可知捧得越高,摔得越惨,我就是在给他机会。”太子似有所悟地点点头。齐元帝见太子这个样子,不禁扶额叹息,“景行,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国家交给你。父皇身体越来越不好,不知还有几年可活……”当初他为了防止兄弟阋墙,特意早早立了太子,并且时刻敲打庶子,没想到却把太子养成了这个样子。手段不够狠厉,为人处世又不够圆滑,既镇不住野心勃勃的大臣,又拉拢不了许多人才。而且很多事情都得靠他提点才能看透,推一下,他才能动一下。这样的国君继位,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觊觎这个皇位。太子不管父皇如何想他,只急急打断齐元帝的话,“父皇,您一定会没事的,我已经在暗中遍寻名医了,您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齐元帝拍了拍太子的肩膀,笑了。太子唯一能让别人称道的优点就是孝顺了。算了,能力可以慢慢锻炼,在皇家,孝顺却是不可多得的。他只能尽量多活久一点,为儿子摆平潜在的危机了。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亲妈表示,我真的不是故意把叶岩写得这么纯情的,写着写着就这样了,是完全不受控制的,不骗泥萌。(:3_ヽ)_薛盛安:嗯对,是我心疼老攻憋地太辛苦了,所以才主动的。【羞涩叶岩:作者亲妈,你放心,最后一步,我一定会自己找到方法并主动吃到盛安的。【握拳☆、第71章由于叶岩的到来,薛盛安自然不会再议亲,薛母只好放出自己怀孕的消息,让许多想和薛家结亲的人家都暂时打消了想法。谁知道薛母肚子里的是儿是女,要是儿子的话,薛盛安就多了个兄弟,到时候分家时可怎么算?而且把女儿嫁过去,婆婆没有精力带孩子,难道要自己的女儿帮忙带孩子不成?但还有一些人家却没有打消念头,还是不住地托媒婆来打听薛母的意愿。而这些人家都是条件不怎么好的,薛母都托媒婆委婉地拒绝了。媒婆对于自己未促成一桩婚事很是遗憾,但她收了薛家不少银子,心里自然高兴得很,利索地把议亲的事情摆平了。不过……那些被婉拒的人家到底有些不忿,暗地里把薛盛安说成了一个眼高于顶的人,说薛家最终没给儿子定亲的原因是薛盛安对于金平县的女子一个都看不上。薛盛安对于这样的风言风语不觉得恼怒,反而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