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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帮帮这些学生。” 木氏笑着点头,突然小声问,“我也想识字,你觉得怎么样?” 陆时秋自然没有不支持的,“好啊。要不然我教你?” 木氏担心他嫌她笨,有些不愿,找了个借口,“三丫闲着也是无事,我让她教吧。” 陆时秋哑然,“三丫不是说她要画画吗?她能有时间?” 自打他给三丫喂过想像力药水,这孩子像是开了窍,画画不像以前平凡,很快就能摸出精髓。她整天待在房间里画画。 除了吃饭上厕所,她根本不出来。 说起三丫,木氏也有话说了,“咱是不是该管管她呀?这么热的天,她把自己关屋里,你说她会不会热中暑呀?” 晚上吃饭,陆时秋还多注意了三丫几眼,除了眼底有点青黑,脸上没长痱子,吃得比他都多,不像中暑的样子。 他拍拍她的手,“没事,她现在正在研究画呢。等她画完了。估摸也就正常了。你放宽心,没东想西想的。” 木氏见他这么说,只好压下心头的担忧,想着再看看。 陆时秋压在她身上,凑近了亲她,“还是我教你识字吧?” 木氏支支吾吾,直到陆时秋挠她痒,她才应了。 ☆、第 136 章 蔚蓝的天空悬着一颗大火球, 光线灼人, 乡间的土路被太阳晒得guntang, 好似能把人烤化了。 这样热的天,育婴坊前面那条路尽头,却传来一阵马蹄声。 越来越近,才发现居然是四个年轻学子。 他们热得汗流浃背,手里却拎着不少东西。 听到拍门声,二丫一溜烟跑过来开门,瞧着对面四人有几分眼熟,她却记不得这些人叫什么。 张又新也不在意,冲其他人道, “咱们进去吧。” 三人点头应是。 经过第一进的时候, 四人听到读书声。见二丫继续往前走, 他们便跟了上去。 木氏迎了出来,几人一阵寒暄,请他们进院。 张又新四人把带来的礼物呈上。 沈青墨还特地带了囡囡最爱吃的冰饮,“天气这样热,路上费了些时间, 冰饮已经开始化了, 要不要叫小师妹过来吃?” 木氏看了眼沙漏,“一会儿就课间休息了。不差这一会儿。你们坐着, 我去给你们倒茶。” 四人忙道,“不用了。” 木氏摆摆手,“快坐着吧。今儿一定要留下来吃饭。外头这么热, 你们还巴巴跑来,这得遭多么大罪呀。” 她语气里不无心疼。 除了张又新,剩下三人都是她的晚辈。 又相处了好些年,语气不免带了几分关切。 苏沫阳笑着道,“娘,我们的任命下来了,想第一时间过来告诉爹一声。” 木氏正在泡茶听到这话,差点把茶碗打翻了,她却顾不上擦桌,抬头问道,“派哪去啦?” 她动作伶俐,没一会儿就收拾妥当,每人面前都送上一盏热茶。 只是这种天,四人脸晒得通红,也不急着喝。 苏沫阳继续道,“我是黄雄县县令。方师兄是建德县县令,张姑父是青羊县县令。沈师弟留京,在翰林院任从六品侍讲。” 木氏记不住县令名,只觉得这几人都很厉害,笑眯眯道,“那就好。” 说话的功夫,陆时秋已经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囡囡。 她蹦蹦跳跳进来,笑呵呵道,“我今早就听到有喜鹊叫,想着今天一定有好事,没想到是你们送好消息来啦。” 陆时秋弹了她一下,“油嘴滑舌。我看你是看到这些好吃,才说这些俏皮话。” 囡囡嘿嘿一笑。 沈青墨主动把带来的冰饮递过去,“天气热,我特地用东西包起来。快吃吧,可别全化啦。” 囡囡瞧着有五碗,给陆时秋和木氏一人拿了一碗。又递给其他人。 这四人不肯要,“我们来前已经吃过了。” 囡囡便把剩下三碗分给三丫和二丫以及自己。 陆时秋把自己那碗给她,囡囡望过来,“您不吃吗?天这么热。” 陆时秋摇头,“不吃。你吃吧。” 囡囡喜滋滋道,“谢谢爹。” 陆时秋问起四人授官情况。 苏沫阳又把刚才对木氏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陆时秋敲了敲桌面,眉峰微蹙,“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一个在西。还有一个留京。天皇这是不想让你们拉帮结派呀。” 四人一怔。他们之前还真没意识到这点。 不提方永康,剩下三人的户籍可都是盐俭县。任职地分得那样远,细细一想,还真有些刻意。 “不过也没事。左右你们只是县令。离拉帮结派还早呢。多想无意。” 四人点头应是。 陆时秋留四人在这边吃饭,木氏给他们做了桌饭菜,师徒几个吃得满足。 四人轮翻给陆时秋敬酒,言语中多有感激。 待太阳西斜,天不怎么热了,四人酒劲也散了,才骑马离开。 除了沈青墨以后能常见,其他三人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只能通过书信往来了。 陆时秋默默叹气。 时间一眨眼匆匆过去一个月。 七月中旬,这些弟子转眼已经来两个月了。 家中长辈分外想念,有几家长辈坐着马车浩浩荡荡来了。 木氏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官员家眷,面上直打鼓,让三丫去叫陆时秋回来,自己继续跟她们周旋。 所有熊孩子背后都站着一个纵容的长辈。这些学生好不容易有所改善,陆时秋自然不肯让这些人搅扰。 听到这些家长要见孩子,他想也不想拒绝了,“他们现在已经摆平心态,开始认真上课。如果因为各位的出现,让他们重新想起过往,这损失由谁来承担?” 有人不乐意了,“那是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凭什么不能看?” 陆时秋抬手,“我没说不让你们看。这不是还有一个月就到中秋了吗?他们将有两天假期,你们两个月都忍下来了,不会连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忍不了吧?” 众人气到吐血。 领头那妇人打扮十分富态,语带不屑,“我们大老远跑过来,天还这么热,连孩子面都见不着,就要被你轰回去,你像话嘛。你别以为你是状元就了不起,我家老爷可是朝廷一品大员。” 陆时秋朝皇宫方向拱了拱手,“我教他们不是看中他们的资质,只是奉女皇之命。如果你们不想让我教也可以,只要你们进宫,让女皇收回旨意,我保证立刻把人送走,并且还会点一仗鞭炮欢送。” 这话暗讽她孩子像个瘟疫,恨不得马上赶走。 那妇人保养极好的脸上因为生气绷得格外紧,她目光沉沉看着陆时秋。 陆时秋笑盈盈与她对视。 最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