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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那夜不过是我趁你不备在酒中下了媚药,男欢女爱而已,拂歌不必太过在意。”莲褚衣转过身,没有看见君拂歌骤然晦暗的眸色。 垂在两侧的手一点点握紧成拳,君拂歌看着莲褚衣的背影,沉了脸。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的他不是没有防备克制不住,而是心甘情愿地,与她沉沦。 · 七绝宫中,童萌与大佬十指相缠地散着步。 童萌在现世中的时候可以说是母胎单身,虽说拍戏繁忙,但偶尔也会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与男友十指相缠着压马路可以说是必备温馨桥段。 然而童萌没想到,大佬一点儿也不介意与她的亲密举动会影响他在七绝宫众人心目中的威严形象,童萌缠着他的手时,大佬心情很好地勾了唇角,然后这手一牵便放不下来了。 七绝宫很大,半日时间童萌依旧没有走遍七绝宫的角角落落,倒是颠覆了她对七绝宫的认知。 江湖中将这七绝宫传成了地府魔窟,住在这里的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然童萌入眼所见,一砖一瓦都透着股财大气粗,匾额是金漆的,围栏是汉白玉的,屋中陈设更是处处精致,哪里是魔窟了,怕是天堂也不过如此。 这里更没有传闻中扛着滴血大刀走来走去的众教徒,大多只是些冷着表情的灰衣鹞子,唯一听起来最像凶徒的护法萧翡,看起来就像是个乡间教书匠。 童萌:……果然人不可貌相。 萧翡见到她,居然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属下见过夫人。” 童萌因着这声“夫人”微微羞红了脸,偷看一眼大佬,却见他眸中笑意一闪,低声道:“我这七绝宫冷清了多年,夫人一来倒是热闹了。” 童萌撇过脸,不让大佬看见她绯红的脸颊,却忘了还有那红透了的耳尖。安陵辞勾了勾唇角,轻轻摩挲她指尖,看向萧翡的神色却与寻常无异:“何事?” “属下得到消息,边疆战火蔓延,朝廷已然出兵。” 安陵辞目中一顿,这么快便开战了,比他预想得要早了许多。好在岳山那边已然屯了足够的兵器,战线一开,这些东西就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指间传来些许力道,令安陵辞垂眸看去,果见小姑娘脸上多了抹忧色。 “要打仗了?”见安陵辞点头,童萌拧了眉心,“你要上前线吗?” 安陵辞轻笑:“行军打仗有朝廷那些将军在,不到万不得已,江湖人士不会出面。” 眼见童萌松了口气,安陵辞挑眉:“怎么,小萄是怕哥哥去了前线刀枪无眼,自己当了小寡妇?” “可不是么。”童萌环了大佬的腰,叹气道,“我若成了小寡妇,那就只能改嫁了。” “你敢!”耳侧的呼吸骤然一重,安陵辞咬牙道,“meimei放心,哥哥这辈子都不会给你改嫁的机会。” 童萌笑出声来,安抚地拍了拍大佬后背:“好,不改嫁,这辈子我只嫁给你。” 安陵辞这才缓了神色,然一手仍是紧紧缠着童萌。 既然战事提前了,那么番邦那些人或许也会提早行动,他要早做准备,可不能让怀里的小姑娘真成了小寡妇。 安陵辞没有料错,番邦总坛的确已然开始活动。然就连安陵辞也不知道,此时总坛星君已到了中原地界,并一路隐匿行踪,用总坛特殊的联络方式,召集分布在中原的各个暗线,金发女就在其中。 “你说,百里父子两个一个身体不适,一个腿伤未愈?” 金发女子名芙姬,本是小星君手下,然自小星君被君拂歌刺杀之后,她和黑鹰便被发配中原,多在岛上活动。 此次星君召唤,芙姬不敢不应,然她重伤未愈,星君对于无用之人向来不留情面,好在她还有一手易容之术,改头换面探听消息倒是方便,此时正竭力证明自己的价值。 “回禀星君,此时正是对付百里盟最好的时机。那百里荇的双腿为我所伤,伤势如何我再清楚不过,至于百里群年事已高,身子骨早已一年不如一年,今年的群英会他甚至没有亲自下场,可见确然不行了。” 星君笑了笑,一手托起芙姬下颌:“好,好极了,若此次百里盟当真覆灭在我手下,本君定要好好为你庆功。” 芙姬眸中一闪,忙道:“星君武功天下第一,我等愿誓死相随!” 星君一拂衣袖,灭了室中烛火,芙姬一时看不清周围,只觉有几道微风拂过,仔细一听才发觉那不是风,是从周围冒出来几个人,脚步轻呼吸更轻,身手绝对在她和黑鹰之上。 星君松开了她,再开口时语中已带了一抹杀意:“明日这个时辰,我要听到百里群的死讯。” 这话不是对芙姬说的,是对屋子里的其他人说的,没有一人开口应声,芙姬却骤然觉得周身一凉。然不等那股凉意爬过脊背,又是几阵微风拂过,屋中的杀意已褪得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 金发女:我终于有名字了!!! 想写君哥哥追妻火葬场(点烟) 感谢在2020-03-18 15:02:27~2020-03-18 23:52: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outh 3瓶;泠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分镜七六 星君 阴云遮天蔽月, 不漏半点星光。水月潭山脚下的绵延屋舍中,一道身影投在窗前, 挑灯伏案, 正是百里群。 夜风从枝叶间漏过,吹出类似浪潮般的“沙沙”声, 再听得仔细些, 那中间还夹杂了一声极轻微的“噗”,就好像案上的烛火被风吹灭的瞬间扑出的声音。 事实也确实如此,烛火灭后只剩青烟一缕, 整间屋子顿时陷入黑暗,夜风裹挟着杀意扑窗而入, 吹起案上未写完的卷宗, 未及落到地上, 便被利刃一分为二。 与此同时,另一侧厢房中, 百里琴夹着棋子, 在棋盘上敲了敲, 抬眸道:“今日这是怎么了, 心神不宁的?” 百里荇微微蹙了蹙眉,落下一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安。” “你的腿伤还未痊愈,莫要多思。”百里琴索性丢了棋子,“今日就到这儿吧,天晚了, 早些回去休息。” “好。”百里荇没起身,直接转动轮椅。这是百里群命人特地打造的,有些时候百里荇会直接用轮椅代步。 正在这时,案上的烛火猛然一晃,只听“砰”的一声,似是有门窗整扇裂开,夜色中听来格外响亮。 两人的神色顿时一变,百里琴率先冲出房门,往声音的源头追去。 百里荇坐着轮椅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