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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点头,“自然。” 想来他应当是说话算话,温晚这才莞尔一笑,明媚又灿烂,宛如那高耸的云山之巅饱受日月精华洗礼的娇花,叫人挪不开视线。 谢辞眨了下眼,笑说:“既如此,那我们就如同幼时一样以兄妹相称,可好?” 温晚轻轻噫了一下,似在思考,不过两息,那漂亮的剪水秋瞳就透出了歉疚。 她说:“抱歉。” 谢辞笑容一僵,追问:“为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扰乱你的生活,只想以哥哥的身份关心你。” 她喜欢时临,不是幼时喜欢玩伴的那种懵懂的亲近,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跟时临携手共白头。 不是没想过硬抢,以他的手段,让彼此厌弃也不是不可能。 可谢辞舍不得。 他的一句话能让数万人流干血泪,可偏偏不舍得让她掉一滴。 这辈子只有她不求任何的伸手接住了他,他不能连这一个人都留不住。 所以,不能当她的男人,那就当她没有血缘的娘家人,至少能光明正大的多见她几次。 他不懂她为什么还是拒绝。 谢辞唇角的笑撑不住,抿紧唇问:“是怕时临不同意?我可...” “不。”温晚笑着摇头,“不关将军的事。” 她歪了歪头,看着在身边花丛中翩跹起舞的蝴蝶,笑说:“是我不想他吃醋。” 时临不会认乱七八糟的meimei,那她也绝不会给他多几个哥哥,尤其之前可能还是情敌的哥哥。 虽然显得她太过绝情,毕竟谢辞除了不告而别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还为了她花了不少心思和钱财,可...这是两码事。 她为之感激,但却不会为此退让。 谢辞沉默了,苦笑都提不出来,淡褐色的眸子满是受伤和恳求。 温晚低低一声叹:“抱歉。” 说完她施了一礼就带着香晴离开,没走出两步,又听见他那颓然无力的声音。 “再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好不好?” 温晚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他。 ... 谢辞目送她离开,眸中是说不清的暗流汹涌,唇瓣都被生生咬出了血。 这时,他右手边的花丛后传来阵清脆的巴掌声。 齐王缓缓走了出来,挑眉:“想不到二殿下还与时夫人有一段旧情呢。” 谢辞全然没有被抓包的恐惧,甚至瞬间控制好情绪,挂了笑客套点头:“齐王。” 齐王抱着胸,唇边笑意邪气,“殿下可有兴致与本王喝上两盅?” 谢辞淡笑:“荣幸之至。” 二人朝反方向离开。 而走出一段路的温晚确定谢辞没有追上来后,终于松了口气,但也没停,加快脚步的出了皇宫。 时临回来时,温晚已经美滋滋的睡上了午觉。 一身酒气怕熏着她,时临回来就先进了侧间沐浴,跟在温晚身边的暗卫十二突然过来了。 他对着木桶单膝跪地,“爷。” 时临眼皮子也没抬,懒洋洋的应了声,“说。” 十二起身,义愤填膺:“珈蓝二皇子又来找夫人了!” 时临唰的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圆木横梁,眸色沉沉的说:“继续。” 大致复述完经过,十二还不忘了他女搭档十九交代给他的话。 “十九说,夫人肯定特别喜爱将军!” 十九今年二十二,也可谓是见过不少男人了,但还是不得不承认—— 这种进退有度、不想让你为难,哪怕受了伤也是独自舔舐,第二日还会接着来笑着宠你的男人实在是太过少见和诱人。 这得对心上人有多大的爱意才能抵制住这样的诱惑? 十九不知道,反正她是觉得,如果谢辞说要当她哥哥,她指定乐意。 闻言,时临不轻不重的哼了声,但怎么听都透着股得意。 接着伴着哗啦的水声,时临从浴桶中起身出来。 纵然男人都长一个样,十二还是忍不住往下看了看... 哦...嚯...这是什么‘骇人猛龙’? 对比下自己的,菜鸡十二瞬间自闭了。 被时临打发出门的时候,十二又飞快的瞥了眼他裤间的隆起,忍不住想他们夫人这娇娇小小的,扛得住吗? 此刻,骇人本人已经到了床边。 小姑娘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粉白的半张脸蛋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那蝶翼般的长睫羽。 时临轻笑一声,也不嫌憋得慌。 伸手帮她拉了下,时临小心翼翼的躺到了她身边。 原本只想玩玩她的睫毛,可见她不知梦到什么再吧唧小嘴,就忍不住凑过去将那两瓣柔软吃进去。 不敢用力,就像吃软糕一样轻轻的舔着,引诱般的一点点撬开她的唇齿,去探她那甜软的舌。 天气尚热,她寝衣的系带也只象征性的系着,露出里边淡紫色绣鸢尾花的肚兜和因侧躺而露出来的深深的痕。 哪有光看的道理,时临立刻就伸手摸了过去。 温晚午间睡得本就不沉,他刚揉了两下她便醒了,慢慢张开的眼睛还有些迷茫和倦意。 时临咬了下她的唇,磁性中透着点暗哑,“醒了。” 温晚呜嘤一声,水蒙蒙的桃花眼有些委屈,“你又吵我。” “晚上再睡。” 男人丝毫不愧疚,又凑过去亲亲,说:“今天碰见谢辞了。” 温晚打了个呵欠,“对啊,十二没有跟你说吗?” 时临抽出手,扣着她的腰往外里搂了搂,“说了,不过你夫君有点好奇,你怎么没喊他?” 温晚环着他的腰,“我就觉得,还是不要给他希望的好。” 她不傻,自然能看得出来谢辞眼底的情谊。 时临突然把她翻过来平躺着,“你说的对。” 温晚:“???” 我说的对你压我身上干吗?? 时临用牙齿叼着她寝衣的系带拉开,然后凑到她面前,唇角笑意邪气不桀,“乖宝,叫我一声。” 他还没听温晚叫他哥哥呢,想想谢辞听过许多次,时临心里就咕噜噜的冒着酸泡。 温晚弯了眼睛,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甜糯糯的问:“临哥哥又吃醋了吗?” 这甜的有些超纲,时临调整了下姿势,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说:“哥哥不吃醋,想吃你。” 热气扑过来,弄得温晚又痒又酥,她咯咯的笑,“不可以哦~” 她笑的实在得意又好听,时临左手撑着床,右手顺到她的肚脐上,滚着喉结哑声说:“这次不叫哥哥。” 温晚立刻心领神会,轻啄他的鼻尖,“夫君。” 还是这个好听,时临边想,右手边顺着她的肚脐滑了下去。 只是松松搭在他脖颈上的小手顿时握紧了,他听见身下娇软那猫儿般的嘤咛,娇滴滴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