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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带着一行人出了醉仙楼,说来也巧,刚出门就碰上了那扛着冰糖葫芦的张大爷。 张大爷也认出了她,笑的慈祥又喜庆,“夫人,又碰见您了!” 他侧了侧身子,“来一串?” “好啊。”温晚挑了串,连翘准备付钱,却被张大爷给推了回去。 他笑呵呵的:“不收钱,送给夫人的。” “这怎么好意思。” 温晚作势要把糖葫芦插回去,却又被张大爷给拦住了。 他说:“这串就当谢夫人上次提点小老儿了!” 自打上次她说,若时将军再瞪他,就给他一串糖葫芦,起先他还心里忐忑,后来发现这招果然有用! 现在将军瞧见他不说笑眯眯吧,至少那眼神不这么骇人了,后来还会跟他闲聊两句。 对他这个普通老百姓来说,已经是天大的美事了!哪里还敢再收小夫人的钱! 见张大爷坚持,温晚也没再推脱,客套两句后就坐了轿子回了将军府。 时临还未归,温晚想着先把衣服换了,薛嬷嬷见状上前帮她解开了发髻。 “把首饰也取了吧。”她温声吩咐。 薛嬷嬷应了一声,发下她头上的步摇,取了左边的耳坠,挪到右边时却哎了一声。 “怎么了?” 薛嬷嬷搓搓手,“夫人这边的耳坠掉了。” 温晚偏头,透过镜子瞧了眼,玉白的耳垂上空无一物,只有一点圆圆的小洞。 她遗憾的咂咂嘴,这对耳坠她还挺喜欢的来着。 香晴和红玉闻言凑过来,“夫人,要不我们沿路回去找找?” 温晚笑了笑,“去轿子里找找,若是没有就算了。” 日头西斜,她们两个姑娘家再出去只怕就天黑了,实在不安全。 二人应声出了门。 一人沿着王府的路找,一人去轿子里翻找,但找了许久都没有瞧见,失望的回来了。 把结果告诉温晚的时候,时临正好进门。 他耳尖动了动,“什么东西丢了?” 温晚一见他心情便好了,笑盈盈的过来接他脱下的外衣,声音软糯:“掉了个耳坠。” 时临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没事,再给你买。” “好呀。” 温晚随口应了,亲自过去把他衣服展开挂好。 知道小两口不喜被打扰,时临一来,确定他们没什么吩咐后退出了屋内,在门口静静的候着。 时临喝了口水,大步过去从后边抱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亲了下她的后脑勺问:“今天去哪玩了?” “去醉仙楼听说书了。” 很喜欢被他这样抱着,从里到外都是暖洋洋的,温晚弯了眼,简单的说了下经过,然后带着感谢说:“还碰见了初璟和容王,醉仙楼没有多余的包间,他们就让给我走了。” 想了想,她补充说:“容王的确是个好人。” 不光是长相,眉目温和、唇角含笑,让人想起了三月拂柳的春风,和煦又温柔,品行也比齐王好上太多,彬彬有礼又不失贵气,温晚觉得,这才该是皇家养出的人。 这时,外面有人在唤:“夫人,老爷叫您和少爷用膳了。” 时临闻言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松开她,“你先去,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好,那将军快点哦。” 估计她今日听说书先生的故事又哭又笑耗费了太多精力,倒有些饿了。 时临应了声,看着她离开,抬手揉了揉胸口。 奇怪,他也没受伤,怎么觉得有点闷呢。 换好衣服,临出门是他想起个事,吩咐等在门口的叶寒:“去醉仙楼包个位置,要最好的。” 不能让他的小宝贝像今天似的受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喝rou汤好不好?? ☆、会憋坏的 翌日天刚蒙蒙亮, 时临就准时的睁眼,小心翼翼的偷了个香后就出门锻炼。 他习惯了晨练, 每次都满身大汗的回来, 往日的时候,温晚都还在睡, 可这次回来,却见小姑娘已经爬起来穿好了衣服。 时临擦着额头的汗, 挑眉问:“今天起这么早, 去哪?” 虽说看了许多次他赤着的上身,可再看时, 温晚还是会不好意思, 尤其这一身分明的肌理上挂着流淌着的汗珠, 亮晶晶的透着几分诱惑。 她小小的吞了下口水, 转身给他找汗巾,“我想去城外看看姨娘。” 前两日去时,发现花姨娘和香兰不缺柴米油盐, 但是换洗的衣服不够,估计都葬身火海了,二人也不好意思说,可她发现了, 不给置办点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 时临点头, 懒洋洋的靠着门框,黑发湿漉漉的贴在胸前,翘起的唇角有些邪气和玩味, “你刚刚是不是咽口水了?” 这样都能被发现,温晚那圆润的耳垂红了几分,犟嘴说:“才没有!” 他笑了下,舔了舔发干的唇瓣,磁性又低沉的说:“小骗子,我都看到了。” “就没有!”温晚瞪圆了漂亮的琉璃眼,凶巴巴的赖账。 时临啧了声,不是很明白她为何要犟嘴。 他起身,走到她身前,娇小的身影顿时被其笼罩。 男子的体温本就高,他又刚锻炼完,温晚就觉得他是个行走的火炉,才几息的功夫烤的她脸都要红了。 “将军洗澡去,好臭的!”她皱皱鼻子,故作嫌弃。 其实一点都不臭,时临是个爱干净的糙汉,洗澡比她还要勤快,即便现在出了汗也只是满满的雄性味道,并不难闻。 时临一听不乐意了,“还嫌弃我了?” 温晚红着脸,伸手推他:“好啦,我骗你的,快去洗澡!” 入手便是健壮又热乎乎的肌rou,还碰到他胸前的一点,后知后觉的温晚小脸彻底红透了,赶紧缩回手。 然而缩到一半就被时临给攥住了,“害羞什么,想摸就摸啊。” 这样他才有机会‘礼尚往来’。 亲自拉着她的小手放回胸口上,时临眯了眯眼,声音更哑了几分,“舒服吗?” 温晚自暴自弃似的垂下蝶翼似的睫羽,小声嘟囔:“摸的是你,你干吗问我舒不舒服。” 闻言,时临拉着她的小手从胸口划到腹肌,她那双小手柔若无骨,指尖还泛着微微的凉,划过的地方麻酥酥的,引得他倒吸了口气。 还用问他吗?当然是舒服的不行,老二都要控制不住了。 时临舔了舔尖尖的虎牙,浓密睫羽遮住的眼底暗色汹涌,几分危险的看着身前毫无知觉的小姑娘。 腹肌真的很好摸。 温晚呆呆的盯了一会,指尖轻划,想数数他到底有几块。 然而刚划了两下,就被时临重重的按进了怀里,耳边顿时传来他那有力又快速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