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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么好看哪能把她带出去给别人看啊! “好看,晚晚像小仙女似的。”时临发自肺腑的夸完,然后又问:“你觉得呢?” 得了夸奖,温晚自然开心的不得了,漂亮的眉眼弯成了月芽,“我也觉得好看!” 这副欢喜的模样,让时临只得默默吞下了让她换身打扮的想法。 罢了罢了,爱美是小姑娘的天性,人家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他不能因为的妒嫉心就剥夺了人家对美丽的追求。 时临:“你开心就好。” 不用管我的死活,嘤。 早膳。 时临一头雾水的看着不动筷子的温晚:“怎么不吃?” “不饿。”温晚看着热气腾腾的八宝粥,默默的吞了下口水。 “放...咳咳!” 一句‘放屁’差点飞出来,好在时临及时刹住车,给自己生生呛了一口,咳嗽着瞪了温晚一眼:“小孩子不许撒谎!” 温晚无奈:“我已经十五了!” 时临得意的勾唇:“我比你大五岁呢,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子,不行?” 行行行,你大你说了算。 温晚嘟囔一声:“将军自己吃,我不饿!” 今日这身衣服极其贴身,待会若吃饱了有小肚子,那还得了? 温晚别看眼不看桌子上的美食,攥紧拳头给自己打气,不吃,绝对不吃! 时临放下筷子:“那我也不吃了。” “不行!”温晚鼓起包子脸,“将军晨练那么久,不吃早膳对身体不好。” “知道你还不吃?” 时临伸手戳歪她的小脑袋,“别的都能惯着你,吃饭这事不行。” 她这柔弱的小身板,再不吃饭,那不得一阵风就吹天上去了,到时候不用王母来,他就先找不到自己的小仙女了。 没有人能犟的过时临,温晚只好痛并快乐的喝了半碗粥,好在流食不怎么撑胃,温晚的心这才又安定下了。 二人出门的时候,时老爷子还特地把时临叫到了一边。 “温家好歹也是咱们的亲家,你到时候也给他们点面子。” 文武两方向来看彼此不对头,尤其是时临这个暴脾气,朝堂上的文官几乎都得罪遍了。 时临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正劝着的时老爷子突然话锋一转,“但是!他们如果让晚晚下不来台,你就别管他们那些个文邹邹的玩意,揍就对了!” 时家的主母是旁人能随便欺负的? 时临这才露了个笑,“爷爷英明!” 时老爷子满意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滚吧!” 然后他又一脸慈爱的朝温晚挥挥手,轻轻柔柔的喊:“晚晚早点回来~” 时临:“......” 小两口出了将军府,软轿和马匹已经都备好了。 距离上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马,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温晚看到时临那飒爽的枣红色汗血宝马忍不住张嘴哇了一声。 “将军,它叫什么名字呀?” 时临爱怜的抚摸着宝马的毛发,声如洪钟:“大红!” 他回头,黑瞳亮晶晶:“我起的!” 这语气要多骄傲有多骄傲,仿佛他起的是什么绝世好名字,而不是俗不啦叽的跟狗蛋差不多的名字。 要不怎么说是亲密的主仆呢,大红听见自己的名字,也骄傲的昂起了头,乌溜溜的眼珠低垂的看温晚,仿佛在等她的夸奖。 人是个好人,马也是个有灵性的好马,就是这个名字... 温晚竖起大拇指,眼也不眨的赞叹:“真是好名字!非常贴切!” 一旁的连翘闻言:“......” 小姐你凑合过吧,还能离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时临:请叫我艺术起名大师! 另外从明天开始更新时间改为下午六点~还辛苦宝贝们多等几个小时!爱你们啾咪! ☆、出格 时临很开心,他心道果然只有晚晚最懂他! 不像傅谨言那个不懂欣赏的,竟还有脸反问他怎么不起个狗蛋? 嘈!那脏不拉机的狗蛋和大红能一样吗! 真当他时临没审美呢? 大红听了也很开心,非常灵性的低头蹭了蹭温晚的脸颊,温晚当即就笑弯了眼。 时临见状干脆道:“要不你跟我骑马吧。” “啊?这...不太好吧。”温晚眼底的亮光迅速褪去,绞着手指说:“永安城的贵女回门可从没有骑马回去的。” 虽然她也很想,但是历来的规矩在那,她一个都出嫁的女子哪能这般的招摇和抛头露面。 时临哪听不出她的不情愿,干脆的伸手直接把她抱上马,在温晚惊讶的可爱样中开口:“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她们不能做的,不代表你也不能做。” 他一踮脚,利落的翻身上马,把她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根:“记得吗?我娶你回来是当媳妇,不是当永安城那些千篇一律的主母和贵女。” “做你自己,晚晚,规矩都是个屁。” 永安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出来走一圈也不定能碰上几个熟人,但毋庸置疑的是,路上的人,却都认识时临。 他们还未从见到苏醒后的将军的喜悦中缓过劲来,就被他怀里搂着的姑娘给惊艳的失了智。 在目睹了前后七八个男人只顾得看温晚碰了人、撞了摊之后,时临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温晚哪能没察觉到后边人的怒气,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轻声说:“将军,我回轿子里去吧。” 时临反手握住她,“不用,喜欢就坐着。” 温晚想了想,跟连翘要了个面纱带上,她自以为遮住脸就能好些,却不成想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和神秘更能引来男子的趋之若鹜。 醉仙阁二楼。 新科状元宋祁喝着酒就瞥到了窗外这副“郎情妾意”的美景,他唤了一声坐在对面的苏铮。 “铮弟你瞧,那不是时将军。” 苏铮闻声望去,视线从时临的身上滑到了他怀中的人,此时微风正好吹起了温晚的面纱一角,露出了那小巧的下巴和饱满的红唇,不过一瞬,面纱重新落下,苏铮的呼吸却重了起来。 宋祁显然也看到这一幕,他咂着嘴,羡慕的说:“这难道就是时将军的新婚夫人?怪不得连将军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一双红唇就引得他心间躁动,面纱之下该是什么样的风华,宋祁想都不敢想,生怕起了私心被时临一掌拍死。 只是他忽然想到什么,扭头调笑:“我记得时将军的夫人是温家的小姐?铮弟,不地道了啊,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温家有那个小姐这么漂亮。” 他不知道,苏铮却是再知道不过、 心不在焉的笑笑,他仰头喝了口酒起身:“祁哥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