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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汹涌的情绪,见稳住了局面,面对的还是孟疏尘,方才的那些紧张不安都抛诸于脑后。松懈了下来,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喝了几口才道:“我还想问你,我只听人家说今日是孟家的公子成婚,想着你人尚在寒岳,那么今日办喜事的该是你大哥才对,怎么入洞房的却变成你了?”孟疏尘跟着坐在萧雪澜旁边,“此事说来话长,半月之前接到我兄长家书,说家中有事要我速归,临走之前本想上凌云宗向师兄告别,可黄师兄告诉我,你已经不在凌云宗了。”“难怪。”萧雪澜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觉得这茶真是奇怪,怎么越喝越渴。“师兄在这里多久了?”孟疏尘眸光幽深看着萧雪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萧雪澜会易容成新娘的脸潜入孟府,可是只要知道这个人是萧雪澜就能让他的心悸动不已,他执着于问清一件事,“方才和我拜堂之人……是师兄?”“你说拜堂啊?”萧雪澜口渴难耐,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是我不假。本来以为和我拜堂的是你大哥,还奇怪他怎么能走路了。”没想到萧雪澜回答的这么爽快,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孟疏尘的一颗心狂跳不已,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哪怕萧雪澜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哪怕萧雪澜一开始甚至都不知道今日和他拜堂的是谁……可终究他们两人是拜过堂了。三拜为夫妻。本以为这辈子都要陷于无尽的污淖之中,可现在的他,何其有幸……红烛高照,烛影摇晃,渴望已久的人就在身边,这是属于他和师兄的新婚之夜。萧雪澜可没有那些旖旎的心思,他现在不仅口干舌燥,还莫名感觉到浑身燥热了起来,从小腹起向全身窜起一团无名火,烧的他心烦意乱。萧雪澜动作粗鲁地扯开了自己的领口,拨了拨额头上汗湿的刘海,左顾右看道:“孟师弟,房间里是不是点炭火了?你不觉得热吗?”25嫁入豪门的第五天灯下美人,云鬓慵懒,眼角眉梢爬上几许春色,粉腮艳若飞霞,香肩半露,露出形状精致的锁骨,妃色抹胸半遮半掩一片玉白凝脂,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虽然知道这美人是萧雪澜易容而成,可孟疏尘还是守着非礼勿视的本分,尴尬地撇过了眼。这屋里哪里有什么炭火,孟疏尘觉察到萧雪澜的不对劲,这神情神态,不像是热的,倒像是中毒所致。孟疏尘拉过萧雪澜的手腕,探上他的脉息,脉搏急促,血行加速,快而有力,的确是有中毒迹象,但此毒却不是害人性命的毒,而是——孟疏尘心猛地一沉,为了验证所想,将萧雪澜的衣袖往上撩起,纤细的手臂内侧,隐约可见一道金色的细线蛰伏于白皙的皮肤之下。“这是什么?”萧雪澜没有一点现在身为女子的自觉性,要不是赤膊露背不雅,他早就把勒着他胸的布给扒了,边甩着衣袖给自己扇风降火,边蹙眉看向欲言又止的孟疏尘,奇怪道:“我手臂上怎么会长这东西?”“师兄,”孟疏尘喉结滚了滚,放开了萧雪澜,垂眸问,“你进来之后可否吃过什么食物?”“什么意思?”萧雪澜心底冒上来一种不妙之感,印堂处突突直跳,“我也没吃什么东西……等等!想起来了,之前有个婢女进来端了一碗银耳汤给我,我全给喝完了,会不会是那汤的问题?”孟疏尘颔首道:“不排除这个可能。”萧雪澜的理智同时被怒火和欲、火灼烧着,拍桌怒道:“你们孟家到底是办喜事还是干什么?给新娘子下毒是个什么道理?还不快拿解药来!”“此毒无药可解。”孟疏尘抬眸看他,眼中墨色深沉。萧雪澜:“……”无药可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中了此毒必死无疑?被孟疏尘灼热的视线注视着的萧雪澜感觉下腹的火烧的更旺了,他不动声色地夹紧了腿,不让孟疏尘看出来他的不正常,假装淡定道:“你是开玩笑的吧?”孟疏尘摇头道:“我之所以说无药可解,是因为它并不能称之为毒,无法靠药物纾解,想解开它只有一种办法。”萧雪澜听到并不是没得救才松了口气,拧着眉心问:“什么办法?”孟疏尘:“师兄可听说过合欢宗?”萧雪澜当然听说过,可不明白这节骨眼上为什么孟疏尘要扯出合欢宗,问道:“师弟是何意?”孟疏尘轻声道:“此药出自合欢宗,名为‘九转合欢’。”萧雪澜下身仍如同被火炙一般,可胸口却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透心凉。合欢宗,修的是阴阳调和的双修功法,门下无论男修女修,皆热衷于采集异性的精气以达到提升自身修为的修炼方法。被合欢宗修士看上的人,便会成为地位最末等的人形鼎炉。不仅如此,合欢宗为了让鼎炉顺从,还研制出不少奇药yin毒,鼎炉服下之后,便会神志不清,行为完全受欲望支配,任由合欢宗的修士为所欲为,这种手段实在下作,所以合欢宗的修炼方法也常为正道不齿。而“九转合欢散”是合欢宗最高级的秘药,鼎炉服下之后便会处于欲壑难填的状态,需要在之后的九九八十一日中每一日都与人交、媾,方能使药效消退,而到那时,鼎炉已经精气尽失,再无利用价值。萧雪澜在心里骂了无数遍“卧槽”,火气直冲脑门,九转合欢散已经起效,他现在完全是靠着金丹期的修为硬压制着生理上的欲望,才不至于神智丧失,咬牙道:“你们……孟疏尘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既不愿意娶妻,为什么还要给人下这种脏药!”孟疏尘心中一痛,愕然道:“师兄难道以为是我授意让他们下药的?”萧雪澜恨道:“就算不是你,也是你孟家的其他人!”“师兄且看。”孟疏尘挽起左手的衣袖,将手臂伸到萧雪澜面前,他的手臂上赫然也有一条细线,不过是红色的。“这?”萧雪澜的手攥紧桌沿,内心惊疑不定。孟疏尘收回手,微微苦笑了一下,道:“我也中了九转合欢散。”“可你的为什么是红线,我的却是金线?”孟疏尘耳根发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