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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定要长远,不要和金勃他们一般见识,你注定是头狼,是雄鹰,他们以后会追随你,忠于你,和你一起将汗国壮大,将来,你的名字一定会传遍整个草原。” 海都阿陵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双眼发红,肌rou贲张。 瓦罕可汗对他点点头,道:“这一次我虽然镇压了叛乱,但是那些归附的小国都在蠢蠢欲动,想扑上来咬我们一口,粮草所剩不多,我们必须尽快打一场大胜仗才能收服人心。我听说王庭的摄政王苏丹古已死,王庭豪族目光短浅,果然趁机逼迫佛子放权,正是我们再次攻打王庭的大好时机。” 海都阿陵热血沸腾:“我愿为大汗先锋!” 又道,“苏丹古死了,佛子失去臂膀,王庭豪族和他不和已久,佛子想必处境艰难。” 瓦罕可汗冷笑连连,“这些年,要不是佛子,我早就踏破圣城!我倒是真心佩服他。可惜了,他早晚会死在王庭豪族手上,苏丹古武艺高强,死于非命,一定是王庭豪族下的手。” 王庭积弊重重,全靠佛子力挽狂澜,他日后要么死在内斗之中,要么被阳奉阴违的豪族活活拖累死。 海都阿陵叹道:“大汗英明!” 帐中火光摇曳,两人商量怎么偷袭王庭,直至天明。 海都阿陵出了大帐。 迎面一阵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袍已经被汗水浸透。 断事官说得对,动乱之后,北戎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四分五裂,大汗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稳定人心,他越坦荡,瓦罕大汗越舍不得杀他。 眼下,他必须忍,等大汗老去、他地位稳固的时候,他才能对大王子他们下手。 海都阿陵嘴角勾起,迎着金灿灿的晨曦,大踏步走向自己的帐篷。 …… 很快,大王子、二王子几人和海都阿陵冰释前嫌的消息传遍斡鲁朵。 接连好几天,营盘里的人经常碰见兄弟们凑在篝火前把盏言欢,气氛融洽。 瓦罕可汗欣慰不已,下令大军开拔。 长公主立刻叫来亲兵,要他们把李玄贞混进奴隶里面去。 亲兵去地牢提人,不一会儿,一脸慌张地冲出来:“人不见了!” 长公主大怒,带着人亲自去地牢查看,地牢里果然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副镣铐。 “芸娘呢?” 朱绿芸被带了过来,看到空荡荡的牢室,她瞪大了眼睛。 长公主诧异地道:“你不知道李玄贞跑了?不是你帮他逃走的?” 朱绿芸摇摇头,神情木然。 …… 此时,就在距马场不远的雪原上,李玄贞穿着一身兽皮夹袄,混在搬运毡帐、皮革、铁锅的部族奴隶当中,当有北戎士兵骑马经过、催促奴隶加快动作时,他低下头,压低毡帽,遮住面孔,推动一辆堆满毡布的羊角车。 羊角车上,李仲虔躺在厚实的毡布之间,低声咳嗽。 李玄贞跟上北戎士兵,推动小车,撒腿疾奔。 前些天他观察瓦罕可汗的调兵,怀疑可汗想攻打西边的小国或是部落。 王庭就在西边。 李玄贞当时无路可走,干脆躲进牙庭,在长公主那里养精蓄锐,等李仲虔养好伤,他们混入军中,跟着大军出发,不仅能躲过追杀,还不怕再度迷失方向,顺便可以刺探军情,为王庭示警,如果能伺机杀了海都阿陵,最好不过。 风雪扑面,寒意透骨。 李玄贞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身上阵阵热流滚动。 他要找到她了。 …… 千里之外,王庭。 寒风呼号一整夜,翌日清早,天光放晴,庭前白雪皑皑,艳丽的朝霞斜斜地照在积雪上,熠熠夺目。 瑶英被窗前的翅膀扑腾声吵醒,赶紧起身开门。 黑鹰金将军飞扑进屋,抬起脑袋,亲昵地啄了啄她。 瑶英抚抚金将军,喂它吃rou干,取下金将军带回的信,看完,嘴角勾起,匆匆梳洗一番,踏上长靴,去王寺见昙摩罗伽。 辰光还早,不过寺里的僧人已经做完今天的早课了。昙摩罗伽出席早课后的祈福,殿前早已挤得满满当当,男女老少,人头攒动。 认识瑶英的小沙弥让出位置给她,她踮起脚,透过缝隙往里看。 殿中沉香馥郁,昙摩罗伽身着一袭雪白金纹袈裟,立在佛殿前,手执一柄鎏金香杖,法相庄严,周围僧人簇拥,齐诵经文。殿前翘首以盼的信众一个接一个走上前,恭敬地朝他行礼,他手中香杖点一点信众,信众激动得浑身直颤,有几个腿软的半天挪不动脚步,被其他人搀扶了下去。 瑶英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想退出去,在回禅室的必经之路上等着,身后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把,她身子晃了几下,一头栽进排队等候的信众中,差点跌倒。 等她站稳时,发觉自己被推到了队伍最前面,殿前几百道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有的愤怒,有的诧异,有的隐隐有厌恶,像是要把她扎成筛子。 站在角落里维持秩序的般若和缘觉双眼圆瞪,惊讶地瞪视瑶英:公主就不能等等吗? 瑶英一阵心虚,往旁边让了让,正要退出去,佛殿前响起一道清冷的嗓音。 “过来。” 殿里殿外,数十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这还是佛子第一次开口叫信众上前。 落在瑶英身上的目光变成了一把把刀子,锋利无比。 瑶英也愣了一下,转过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一步一步走到昙摩罗伽面前,学着前面人的样子,双手合十,朝他敬礼。 她步履端庄,花容月貌,态度虔诚,脸上并没有嬉笑之意,敬礼的动作优雅娴熟,周围人看她的目光慢慢缓和了下来。 昙摩罗伽看着瑶英,目光清冽,手中香杖在她额上轻轻地点了一点。 瑶英抬起头,朝他抱歉地一笑,双眼弯成一对月牙,仿佛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昙摩罗伽挪开了视线,余光看见她和其他人一起退出去了,手中的香杖迟迟没有抬起来。 下一个信众等了一会儿。 昙摩罗伽敛神,脸上神情依旧庄严从容,云淡风轻。 ☆、演武场(修字) 瑶英从大殿出来, 般若快步跟上她,双眼一瞪, 面孔一板, 张口就要指责她。 不等他出声,瑶英飞快地道:“我刚刚是被别人推进去的。” 推的那一下力道还不小, 显然是故意的。 般若一愣。 瑶英指指殿前一眼看不到尾巴的队伍,问:“参拜的信众都是从哪里来的?验查过身份吗?” 般若摇摇头,道:“这几天寺中宣讲祈福, 要连开五天。王庭百姓,不分贵贱,都可以来王寺参拜。这些人有的是圣城百姓,有的从其他地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