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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男子再往前走了几步,“呸”他冷笑“你当老子是傻的?”“要想先保住你朋友的命,可以……”男子走到了宴山白身前拽起了他的胳膊“我看你这表不错,你要是愿意把这个表给我那我就先叫人带你朋友去医院保个命。”宴山白手上戴的是去年他过生日时母亲送的礼物,这块表是定制的单其上所嵌钻石的价值就已过六百万。说着那男子已经将表卸了下来“这只是你朋友的保命钱”说着朝身后摆了摆手,戚南因便又被架着朝外走去“那你就先替你朋友在这等着吧”男子一边把玩着宴山白的手表一边说“啧啧,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值几个钱。”这时的宴山白已经被另外的几人围了起来,“等会戚南因回来我们就放你走,一千四百万十二个小时内筹齐了就放在这个楼里,你亲自来放,我会派人远远地看着,要是有人跟着……那你就等着给姓戚的那个小子收尸吧。”这时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学校里渐渐地吵闹了起来。与此同时其中那个带头的男子的手机也忽然震了起来,“什么?好……我知道了。”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手,等电话刚一挂断便一拳朝宴山白打了过去,显然使了很大的力气,一拳下去就连男子自己都险些站不稳。“小子挺聪明啊,知道提前报警”他看着因为被击中腹部而缓缓朝地上蹲去的宴山白说“……但是你一定不知道,那里也有我们的人。”他又拽着衣领将宴山白拉了起来再是一拳落下,直击胸口。“给他个教训”男子冷冷的说。剧痛之下的大脑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宴山白只凭着直觉躲着击往要害的拳脚。不知道要是自己就这么死了的话戚南因会不会被晏家报复……其实要不是系统的提示宴山白也不会傻到以身犯险的,但是为了保证不被强制脱离世界他还是这么做了,说起来自己也是个自私的人……如果就这么走了几家的关系应该不会受到影响吧?只是不知道岑为阙还会不会生出“与家族脱离关系”这样的念头,真是不知道原本的他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宴山白胡思乱想到。“系统,你在吗?我任务完成多少了?”“宿主请不用担心,您现在是不会死的”系统答非所问“您现在任务还没有完成,所以只要与任务有关的人不意外死亡的话您就不会被强制脱离世界。”“那就好……”恍惚间宴山白已经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心底跟系统说话还是直接在嘴里念了出来,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山白!山白……你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医院了。”“你要是不想砸了你那几个医院的招牌的话就晚点再死……宴山白你听到了没有?”“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这是宴山白彻底陷入昏迷前说的最后几个字。第8章校园世界(八)手术室外很安静,一个斗大的“静”字高悬于墙面。突然楼道里出现了一阵因高跟鞋击砸瓷砖而发出的凌乱的碰撞声,“人在哪?”不知是鞋跟太高不便疾走还是因为慌乱一直以年轻优雅形象示人的宴夫人是被搀扶着过来的,任谁面临如此场景恐怕都不会冷静的下来“山白……他伤的……重吗?”“宴阿姨,您先不要着急”看到来人后一旁立着的容林阅忙上前几步扶住了她“给山白做手术的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还有阿沉,您放心绝对没有问题”嘴上这么说可是容林阅心里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谱,不过是看着宴夫人悲恸的神情他实在只能如此解释。宴山白出事前给他们几个打了电话,尽管他们三个那时都在学校里可等找过去时已经有些晚了。容林阅永远也不会忘记几个小时前岑为阙是如何冲进人堆将满身血迹的宴山白抱出来的,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也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慌乱的岑为阙。“您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容林阅将宴夫人扶到了一旁的长凳上,此时这里已经坐了两个人——面无表情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的岑为阙与用手半捂着脸双目通红的宴和玉。“妈……”刚才为自己哥哥签了抢救书的宴和玉见到母亲终于忍不住情绪失控,他紧紧搂着宴夫人的肩膀“……刚才……就是中午的时候……哥哥要来学校,我本来是想要跟着他的……”宴和玉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要是没有这么爱面子,我要是直接跟来就好了……都是我的错……”宴夫人到底还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她轻轻的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喃喃安慰道:“没事,不怪你……不要胡思乱想,山白肯定会好的。”“嗯……”宴和玉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爸爸他什么时候过来?”宴夫人想起了方才听到大儿子出事后那人冷漠的神情心里忽然揪痛了起来“……你爸爸他,公司里面有重要的事情,他大概晚一点就到了。”正在两人讲话时,一个身影从走廊的那一头逐渐靠近,一直静静坐着的岑为阙忽然攥紧了拳头站了起来。“岑少爷,刚才送来的那位姓戚的先生已经醒来了”来人说道。岑为阙冷笑一声“他倒是醒来的快。”“呃……”“走”岑为阙说“你带我去看看他。”戚南因此时已经被移到了普通病房,虽然面色依旧苍白但是整个人的状态还算不错。他听到了病房外的脚步声有些激动地问“宴学长?是你吗……学长?”话音刚落就见岑为阙面色不善的一把推开了房门。“怎么是你?”戚南因咳了两声问道:“学长呢?”看着这个罪魁祸首,纵是岑为阙也难以保持冷静,他双手环抱在胸口冷笑道“为了救你,死了。”“你胡说!”岑为阙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时两人间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了,“哦?我胡说”他慢慢的弯下了腰“那群人是什么样你比我还要你清楚吧?你不就是因为早早知道了他们的行事风格才干干脆脆的与父母脱离了关系的吗?像你这样自私的人我也就只见过你戚南因一个,你慌什么,又在我面前装个什么。”岑为阙的语速越来越快,咄咄逼人。“呵”戚南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要是宴学长死了你怎么可能还像现在这么冷静。”少年再次开口时已经一点也没了往日的青涩神情“你喜欢他”,听他这么说岑为阙一点也不吃惊,因为在他的调查中这人本该就是如此一个冷漠透顶如同毒蛇般的人物,这才应是他本来的样子。岑为阙再度冷笑,“你不是也喜欢山白吗?不过很可惜,今后你再也见不到他了。”戚南因艰难的支起了身子“岑为阙!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男子站了起来慢慢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