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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肇东道,“有几家能似杜大哥人品。”他笑了笑,抿口酒水,“倘你家出这样的事,定不能有这种丑态。” “你家才出这样的事哪。”杜长史瞪白肇东,白肇东笑,“失言失言,来,我自罚一杯。” 白肇东诚恳的说,“我虽不得与杜大人相识,却是极敬佩杜大人人品。” “我人品比我哥更好,你怎么不佩服佩服我啊。” “我当然也是很佩服小杜你的。” “来,喝酒喝酒。” 杜长史原本觉着,即便魏家要交出一个主谋,最大的可能性会是魏胜。毕竟魏老将军是长辈,人也老迈,与陛下的君臣关系更好。 他委实未料到,魏家打算交出的是魏老将军。 白肇东望着杜长史眼中极度的震惊,也是摇头,“我也没想过。不过,老夫人说赌坊的事,她也只是略知一些皮毛,赌坊的事,老将军一清二楚。” “也是几十年的夫妻呀。”杜长史叹口气。 “跟我说的时候,也是痛哭流涕,伤感至极。”白肇东冷笑,“伤心是真的,眼泪也是真的,不过,决定更是真的。你们打发人去吧,应该会交待一些事。” 不知道魏家女眷如何做的这个决定,但,魏老夫人这里虽只是个小口子。魏老将军在沉默半晌后笑了笑,长叹一声后道,“老三都是听的我的吩咐,是我让他私扣军饷,也是我让他通过赌坊把银子输出去,那赌坊也是我安排的。银子从赌坊出来,填的是家里的亏空。子孙日益增多,花用渐增,庄铺出产有限,银子都补在了里头。账也是我打发人做的,与旁人无关。” 至于赌坊的人避到何处,魏老将军道,“如果他们听从的是我的吩咐,那应该还在帝都。” 刑部的捕头按魏老将军提供的地方,带人到庄子上时,那处不起眼的小庄子除了挖出几具尸骨,一无所得。 虽死的时间过久,但去岁冬天一冬的大雪,今春刚刚回暖,尸体腐烂竟然不很严重,魏老将军一眼就认出主持赌坊的心腹。 至于这些人是怎么死的,是谁毒杀了他们,一时未有结论。 穆安之一直很注意将案性的进展上禀穆宣帝,穆宣帝有些落寞,“二十几年前,魏晗以清廉正直闻名军中。” 太子细心劝道,“人总会变的。” 穆安之与魏家又不熟,对穆宣帝的感慨也没感觉,就事论事,“账目都能对上,魏家的案子大致已调查清楚,赌坊被杀一案可在其后慢查。” 穆宣帝道,“具折以奏吧。” 穆安之领旨退下。 太子道,“魏晗年迈,父皇,不妨允其近人到牢中服侍,衣食别委屈了。” 穆宣帝颌首,“也好。” 太子、穆安之心知魏晗必是性命难保。 太子征得穆宣帝同意后,送穆安之出宫。 两人关系平平,日头和煦,春风犹寒,穆安之瞥太子一眼,意思简单明了,你出来作甚? 太子道,“父皇说魏晗昔年以清廉闻名军中,这是事实。魏家几代为官,不过官阶不算高,但对手下将士极好,魏晗还常拿出钱来接济手下不大富裕的将士,他名声极好。所以,原本程家出事后,先帝就点了魏晗执掌玄甲卫。” 这些事,太子知道的比穆安之要清楚。太子继续道,“赌坊这几人一死,魏家的事难免就有说不清的地方。主案清楚,也没必要为这几人拖延,结案是对的。但,难保没人做魏家身后的黄雀。” 穆安之驻了脚,侧脸看向太子,“你的意思是?” “就像魏家会把魏三拿出来做个幌子,那赌坊,明面儿上是魏家暗地里的生意,可又焉知魏家有没受人利用?”太子淡淡道。 太子的意思是,有人在魏家不知道的时候控制了赌坊,利用赌坊谋利,今魏家事败,幕后之人杀人灭口。 “魏家怎么说也是大将军府。”穆安之看向太子。 太子道,“见过蜘蛛么,结网时悄无声息,待网结成,猎物已插翅难逃。” 穆安之上下打量太子一眼,“是得小心着你。” 太子眉眼染上一丝笑意,阳光下像极美极薄的琉璃,“诶,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别浪费这次机会。” 的确,魏家亲自送魏晗上绝路,此时若能挑个合适人选在魏晗身边,说不定会有些意外收获。 如果出这主意的是杜长史或者旁的人,穆安之必要赞赏一番的,但,太子这阴险小人嘛…… 穆安之“切”一声,大步离去。 ☆、二二七章 第二二七章 穆安之回到刑部传达了穆宣帝的意思, 程侍郎道,“臣这就去写折子。” 穆安之吩咐一声,“陛下的意思, 魏晗年迈, 允他家中近人到牢中服侍。” “是。”程侍郎问, “殿下,有人数规定吗?” “放一个就行了,又不是有什么功劳,还要供着不成?”穆安之很厌恶魏家。 “是。”程侍郎便明白该怎么做了。 待程侍郎退下, 穆安之召来杜长史, 说了太子出的主意。 主意是个好主意,不过, 东宫可不是朋友。 杜长史道, “待安排好人选, 殿下进宫上禀陛下。其他的, 殿下问一问,看陛下可有意着禁卫看守魏晗,这样就不是咱们的首尾了。” “我看陛下虽对魏家有些旧情,但对魏晗不大在意。”穆安之端起手边的残茶给桌上的一小盆月季浇了些水,“太子不会突然这么好心,不过,他亲自出的主意, 要真是个坑, 他脱不开干系。” “可太子为什么要帮殿下呢?”他家殿下以前是明刀明枪争过储位的, 与东家素来不睦。 “兴许是为了蜘蛛。” 杜长史没明白穆安之这话的意思, 不过,穆安之显然不想多做解释, 同杜长史道,“赌坊那几个人查的怎么样了?父母家人、亲戚朋友?有人能杀了他们,难道能把认识他们的人都杀光?” “会不会打草惊蛇?” “能惊到蛇自然最好,惊不到也没什么。”穆安之心下一跳,突然明白太子为何插手魏家案。 对。 就是他说的那句话,魏家毕竟是大将军府。 如果连大将军都能这样被算计,背后之人该是何等的可怕。 这样的背后之人,是要做什么呢? 太子那阴险小人,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穆安之看向杜长史,“那个白肇东可不可靠?” 杜长史,“自打他回到帝都,冯侯一天十二个时辰派人盯着他,如果有半点不妥之处,立刻就会送他到大牢吃官司。” 穆安之沉默片刻,还是道,“算了,这件事咱们暂不用多理。不过,魏晗如果还没真正老糊涂,他希望见的人应该是白肇东,而不是他旁的那些子子孙孙。” 杜长史也深以为然,就魏家把魏老将军招出来顶缸的事,就够寒心的。何况,纵魏老将军不计较,这个时候就是见也是见最有用的儿子。 见穆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