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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侯府不肖子孙而已。” “要不是有个好爹有个好祖宗,你也配站站在这里让三司会审!” 卓御史不愧御史台的头子,一席话把胡世子羞辱的脸色胀红,目呲欲裂,我狠狠盯着着卓御史的目光,似乎随时都要扑过去,咬死卓御史一般。 “怎么,世子连这样的实话都没听过吗?”卓御史道,“不用太感谢我,我这人心善,日行一善。” 卓御史侧侧身子,望向正中端坐的穆安之,“殿下,刚进门时看到胡二公子在外头,不如请胡二公子近来,一并旁听。” 穆安之接手军粮案后第一次三司会审,他都不知卓御史这样厌恶胡世子。卓御史的提议不错,穆安之纵不喜此人,也冷着脸,“可以。” 卓御史状似无意的吩咐出去请人的衙役,“胡大公子也在刑部,一并请来了。” 穆安之断然,“安黎不必过来!他是我身边近人,按规矩应当避嫌。” “避嫌就不用避了。”卓御史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胡大公子是嫡长,天下皆知他们父子不和,说不定就有什么大义灭亲的证据。” 卓御史再次吩咐,“一并请来。” 胡安然被请进大堂,进来见到父亲,便扑过去跪在父亲面前,抱着父亲的双腿,哽咽的问,“父亲父亲!您可好?父亲,您吃苦了!” 胡源见到儿子,也不禁微微红了眼眶,怜惜地将手放到儿子头顶。 胡安黎到时就是看到这么一幅场景。 他对着胡源恭敬一揖,便默不作声的站在一畔。 胡安黎行礼的角度非常巧妙,巧妙到胡源都没注意到长子的到来。 卓御史哈哈大笑,对黎尚书谢少卿道,“以往就听闻胡世子偏爱庶子,不亲眼看到都不知这么可笑。” “这要不知道的,都得以为胡大公子是外人。”卓御史完全无惧胡家父子的目光,他欣赏的看一眼胡安黎,“大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竟有这样的父亲。” 然后他对胡安然道,“与其抱着你爹的大腿仰着头流眼泪,倒不如像大公子这般镇定淡然来的体面。” 卓御史啧啧两声,不屑道,“庶子就是庶子。” 胡安黎静静地看卓御史一眼。胡安黎气的浑身发抖,“你,你放肆!” “这什么放肆的,这是事实,你本来就是杀猪女的儿子。你不会以为胡世子偏爱你,你就真高贵的能与嫡兄比肩了吧?你也配?” 胡安然气的浑身发抖,却是被胡世子一步按住肩头,“不要上他的当,他在激你。” 卓御史起身走到堂下,面对面的对着胡安然道,“低贱的庶子!离得近了一定能闻到你另一半血统里的猪rou腥气。” 胡安然忍无可忍,一掌朝卓御史挥去。 卓御史早有防备,猛然抽身退开,胡安然一掌落空。卓御史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胡安然,回身走向案台,抬手吩咐,“胡安然咆哮公堂,意图袭击朝中大员,传杖!” 胡世子激动道,“你敢!” “本官没什么不敢的!”卓御史讽刺,“你以为他是你吗?现在还有世子衔在身不能动刑吗?” 卓御史骈指一挥,“打!” 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持棍上前,一棍落在胡安然腿弯,胡安然惨痛出声跪倒在地。接着一棍落在肩头,胡安然应声趴在刑部大堂冰冷的青砖地上。 “大人,打多少?” “打就是,别打死了,伤残不论。” 接着刑杖便如雨点般落下。 胡源两眼通红,怒瞪卓御史。卓御史悠闲的捧起茶盅,慢慢的呷了口茶。 打在儿身,痛在父心。 胡源心急如焚,竟迁怒胡安黎,怒吼质问,“你就这样看着!” 胡安黎连眼都不愿意争了,他轻轻的合上眼睛,仿佛没有听到胡源的质问。 杜长史忍不住说,“安黎又不是下命令的御史大人,他不看着,难道帮着鼓鼓掌?” 卓御史一口茶呛在喉咙里,险没呛死。 沉重的杖责声此起彼伏,终于,胡安然压抑不住的惨叫在大堂响起。 胡源如同被伤害幼崽的野兽,内心充满毁天灭地的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他心里清楚,卓然不过是借的刑杖胡安然来逼他认供。小儿子那一声声的凄厉惨叫,让他心疼的浑身颤抖。 他不禁自问,值得吗? 那些银钱其实也不过是为了这孩子以后的生活能够容易些。 卓御史喝了大半盅茶,见胡源依旧不肯说,冷冷道,“行刺本官,打断他的双手。” 胡安然哀叫,“不!我说!我说!” 两个行刑的衙役立刻停手。 卓御史笑笑,“你知道本官问的什么你就说?说不出来,本官可是不依的。” 最后一句颇是轻描淡写,仿佛浑不在意,胡安然却是微微一颤。 胡源抢先道,“你不必为难这孩子,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卓御史一指胡源,“给我堵上他的嘴!” “你大胆!” “又不是用刑,有什么大胆不大胆的!”卓御史冷声道,“堵!” 两个衙役上前,一人按住端贵的胡世子,另一人抽出一块白布便将胡世子的嘴堵上了。 卓御史看向胡安然,“错一字,打断一根骨头!” 胡安然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大人这样酷烈,就不怕担一个酷烈的名声吗?” “打几板子就叫酷烈,少爷,起码得在你爹面前把你的指甲一根根拔下来,把你的指骨一根根夹碎才叫酷烈吧?”卓御史面色一沉,厉声喝道,“说!” 胡安然浑身发抖,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他看一眼父亲,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落,断断续续道,“父亲给了我一方私印,是大昌钱庄的,见印取钱,是给我们兄妹三人的。” 胡安黎如老僧站定,没有神色。 杜长史别开脸,这要是给兄妹三人的,不给长子反给次子?胡安然到底是傻还是聪明过头啊? 果然,卓御史不放过丝毫漏洞,“私印在哪里?” 胡安然抖抖嗖嗖的拔下头上玉簪,衙役接了捧至堂上。 卓御史先行接过检查,见是个莲花头的青玉簪子。半开半放的莲瓣包拢着莲蓬状的花蕊,玉自然是好玉,聊聊数刀便将莲花雕得栩栩如生,但端看这簪子委实看不出奇特之处。 既是印鉴,卓御史抽出一张纸,就着堂上的红印泥,指着这莲花簪轻轻一印。 纸间立刻印出一个莲花纹包裹的古朴的胡字。 卓御史将印给穆安之黎尚书谢少清看过,黎尚书道,“殿下,先把银子取回来吧。” 穆安之道,“随便去个人到大昌钱庄说一声,让他们把银子送到刑部衙门来,敢错一两,本殿下亲自去问他们。” 银子的事情有人去传话。 卓御史转而将问话转向胡安黎,“胡大公子,刚刚二公子说的事情,你也有参与吗?” “草民一字不知。” 胡安然连忙道,“我这些天一直忧心父亲,还没来得及跟大哥说。” “那你大哥可真得谢谢你,谢你没让他成了共犯。”卓御史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