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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 穆安之:……这也值当高兴大半宿。 李玉华轻轻拨散晃动长发,与穆安之商量,“明天再备一份给陆侯的中秋礼。” 穆安之轻咳一声,“略厚些,陆侯待你是真有些不同,咱们大婚,他给你随了份大礼。” “什么大礼?” 穆安之令霜雪取出礼单簿,李玉华翻开第一页便是陆侯大名,礼真是大礼,而且,非常实诚,尤其写的清楚,一万纹银,后面备注:三皇子妃。 李玉华瞪大眼睛,腰身绷的笔直,“陆侯给我随了一万两银子!” 而后,李玉华轻轻敲击着桌案,一脸正人君子的感慨道,“就凭这随礼,陆侯也是个值得结交之人哪。你瞧瞧,多么朴实的礼物,我就收下了。” 穆安之:我可算是知道贪官都是什么嘴脸了。 李玉华欣赏了一回陆侯送她的一万银子,心中闪过一丝冷断: 陆侯向来与许家无所来往,她从来也不认识陆侯,这银子指名是给她的,那么,她的猜测没错,对她的援手必然是因她的母亲而起。 虽然她亦从未听母亲提及过有关帝都的任何事,可是,她的猜测不会错! 那么,许箴,对不住了,相较于陆侯,你现在,对我而言,价值实在太低了! ☆、四十三章 今日家中女眷重新进宫, 许箴傍晚回府后, 特意问了一句: “母亲今日进宫可顺遂,玉华在宫里可好?” 许老太太刚想问儿子寒温的话停下来, “挺好的, 就像昨儿云雁说的, 深得慈恩宫喜欢, 三殿下待她也很好。我看,三殿下很肯听玉华的。” “那就好。”许箴自顾自端起茶水喝两口,见老娘欲言又止, 许箴问, “可是还有旁的事?” 许老太太挥挥手指打发丫环下去,方同儿子道, “你媳妇心里怕有些不好。” “这话从何说起。” “玉华今天提起她娘,你媳妇一下子就厥过去了。”当时情景,简直难以描述。许老太太也不知要怎么说,关键李玉华没有一句不妥, 却有字字带有深意,她只把当时李玉华说的话复述给儿子知晓。 许箴眉毛都没动一下,“她这话也没说错。” “是啊。”许老太太心里却无端有些落寞, “就是觉着她心里肯定对咱们有怨气。” “这是一定的。”许箴淡淡道, “我也没养过她, 接她到帝都的原因还是因为惠然, 谁也没料到她有这时运。要是她无能些,兴许还有用我之处, 对咱们客气些。她有这样的本事,难道还对咱们孝子贤孙不成?她可不是这样的人。” 许老太太急忙道,“毕竟是咱家的骨rou,先时那事也是下人不妥,才委屈了她。” “这话娘你安慰安慰自己就成,要是真有心,下人就不会不妥。无非就是看她现在体面,您想要这么个显贵孙女,没想到人家不接你这茬。娘你没事吧?” “玉华待我还是不错的,用过午饭,特意让我们歇了个晌才出宫。”虽被儿子戳破心思,许老太太内心强悍仿佛铁石,并不很受影响,“出宫时还赏了一筐寒瓜一筐蜜瓜。中午酒席都是太后寿膳房准备的,太后还特意赏了好几样菜。我进宫请安赐宴这些年,还是头一回吃到可口饭菜。” “看娘你这话说的。” “真心话。往时宫中宴赐,也就摆个样子好看,味道是很平常的。不似如今,真是好庖厨。”许老太太岂止是想要这么个显贵孙女,她简直想的要命,许老太太寻思着,“日久见人心,以后日子长了,兴许玉华就好了。” “您老还是别做这梦了。她能对您客客气气的,就知足吧。”许箴起身,“我去留芳院看看。” “一会儿叫着你媳妇过来用饭。” “知道了。” 许箴紫色官袍袖摆几下潇洒摇动,便出了许老太太的屋子。中秋将近,树木越发苍翠,空气中飘萦着草木花卉的冷香。留芳院中静寂无声,只有淡淡药香逸出,走到外间才见两个丫环守着药炉煎药,二人要行礼,许箴摆摆手,示意她二人继续煎药,听到许婉然愤愤的声音,“母亲你要气坏了,岂不正趁了那村姑的心!她越是不盼着您好,您越该好的不得了,到时看不把她气死!” 接着是许拙的声音,“你这是什么混账话!怎么能说大jiejie是……你白读了书,竟是这样不懂事!” “什么话?实话!” 许箴突然掀帘子进去,许婉然吓的脸色微变,许太太从榻上坐起身,许惠然给母亲披一件披风,许太太生的柔弱,这样虚虚披在肩头,倒有种弱不胜衣的柔美,“相公回来了。” 孩子们都给父亲见礼,许箴让他们只管坐下。 “怎么病了?”许箴取下官帽递给侍女,坐在榻旁道,“真是叫三皇子妃气的呀?” “你这是哪里的话,倒跟婉儿这小孩子家一样了。”许太太训斥小女儿,“以后不许胡说八道。” 许婉然气的撅起小嘴,许箴摆摆手,“婉儿的话也不能说全错。”许婉然立刻得意起来,翘着下巴像只耀武扬威的花喜雀,许箴道,“但也不是说你对。” “父亲去过祖母那里,就知道我们今天多憋气了。” 许箴好笑,问她,“那你说说,有多憋气吧。” 许婉然就从李玉华怎么从挑剔她外祖母坐步辇开始,一直说到让她们跪着行礼的事,许婉然嘀咕,“以前到凤仪宫,姨母也没让我们行大礼。” 许箴喝了半盅茶,顺手放在榻畔四方几上,看许婉然不说话了,许箴问,“说完了?” “嗯。这还不让人生气啊,我都气死了!”许婉然气鼓鼓的说。 “我帮你分析一下,免得我闺女气死。”许箴说,许婉然笑,“父亲你别逗我。” “不是逗你。”许箴看向没心计的小女儿,视线转移到克制得体的大女儿,以及两个儿子、许陆氏身上,顿了顿,方开口,“第一,三皇子妃自始至终没有一句不恰当的话,也没有不恰当的举止,婉儿你说的,都是你自己的猜测。第二,她挑剔你外祖母做步辇也好,让你们行大礼也好,换成二皇子妃,你会这样生气吗?” 许婉然,“她又不是二皇子妃?” “她跟二皇子妃也没什么不同啊。”许箴道,“二皇子妃跟你无亲无故,她问一句民爵夫人为何可在宫里乘步辇,可能并未有恶意。你们见到她行大礼,她免礼是她的恩典,她不免礼那是宫里的规矩,进宫就要守这样的规矩。” “你不满应该是觉着,她是你的长姐,皇后都给你的优待,她没有给你。还有,她小时候长在乡下,是个村姑,突然间做了皇子妃,竟然高你一头,这简直岂有此理,对不对?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