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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救你这事儿,哪怕你当初活活打死老子,我也永不后悔!”你想看我后悔,想瞧我认错。可我偏死不悔改,永不知错!————谜团解答了个七七八八,但还有个重要问题张澜澜得问秦灵冲。这道题是一切的起源,是楚燕决裂的关键,这要轻轻放过,那就是点了兰州拉面却不吃拉面——不是人干事儿。“楚慎三年前怎么中的毒?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叫他中毒?”张澜澜捧起一杯茶喝了一小点,贼心不死地看着秦灵冲。秦灵冲用十分和善的眼神看他一眼,然后说了段话。这大概是张澜澜穿书以来听到的最可怕、最没人性的一段话。“这个我是不知,可秦门五杰中肯定有人知情。你现在是失了记忆的楚慎,你开口去问,他们不敢不答。所以澜澜,套话这件小事儿,我就全指望你了……”套话这件小事……就全指望你了……全指望你了……指望……你了………………你指望我个蛋蛋啊!一句话憋心口,张澜澜“噗”地一下喷了茶。水滴淅淅沥沥而出,一点不剩全溅秦灵冲脸上。作者有话要说: 接任门主位时小秦13,楚慎18,七年后小秦20,楚慎25,等于小秦是他看着长大的。话说,我觉得这章大概能体现出喷火龙X灭火器的属性配置了233333感谢莫洛多尼扔和漓歌qwq的地雷,么么么哒明天六点继续看第七章吧~第7章大佬教你卖卖惨做老大,喜怒不形于色是基本功。这点上楚慎已练至九十九级,不愧为笑面虎协会终身荣誉主席。但秦灵冲是门二代,基本功他统统不练。所以他现在死瞪着张澜澜,脖子又红又粗,筋在面上不安地跳动,像是要吞人的蟒。张澜澜哆哆嗦嗦递去一道巾帕,这人面色稍缓,但下一秒瞧见张澜澜在角落怂成一团,想起楚慎伟岸形象粉碎一地,立时恨铁不成钢道:“你胆子怎这般小?枉费我在你身上花这许多心思!”张澜澜面上的光陷下去,涂了漆似的黑。看书时有上帝视角,看谁都是猪队友;穿书后是第一人称,谁看他都说拖后腿。连智商链底层的秦灵冲都能鄙视他,日子没法过了。不过秦灵冲比之前也有成长,他不是什么都没从楚慎身上学到。他知道讲故事要声情并茂,明白要偶露点真情,才能更好地收服人心,让张澜澜为他所用。可惜可惜,统统没用。秦灵冲可以有恃无恐,张澜澜得有自知之明。从被秦灵冲一眼识破后,他就知道自己当不成古代版余则成。给他来一打詹姆斯邦德当教练,也注定这副本是地狱难度。秦灵冲想按住他乱抖的心,手指在桌上敲了三响。一响重过一响,五分逼迫五分催。“你若担心露出破绽,我可慢慢教导。若连第一步都走不出去,谁也帮不了你。”威胁摆在眼前,做不成也得做。张澜澜心一横牙一咬,“要我答应可以,但老子要剧本。没剧本的戏子除了浪就是死,老子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秦灵冲疑惑:“剧本?你说的是戏班子排戏用的话本?”张澜澜听他语气有商量余地,立马戏精上身,一把握住秦灵冲的手。“你写话本我润色台词,你来审戏我排戏,少门主若信我一回,咱们的表演会流芳百世,燕择瞧了得发疯,楚慎看了都得流泪!”秦灵冲:“……”他觉得自己是得写个话本,还要和对方预演几回。否则这发疯流泪的还不定是别人。但他此刻不会想到,张澜澜更不能料到——第一次写剧本的人是秦灵冲,可在将来连楚慎和燕择也加入这幕后团队,一起给张澜澜写剧本,帮他润色台词和指导走位。只是等到那时,剧本内容就不是闹剧般的套话。而是一场震慑天下群英的大戏。————救我这事儿永不悔?这是商镜白的左右手该对头号大敌说的话么?楚慎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觉燕择真是做了鬼,说话都无所顾忌了。燕择冷哼道:“说不出话了?心虚了?”这人一贯嘴上不饶人,楚慎只能把眼里的光投向别处,看看这日暮斜阳下的夷光殿,只觉得这地方越看越邪门。一般道观的格局都得方方正正,房屋只能面向正北、正南、正西、正东,可这夷光殿却是偏斜朝向,无论是供奉神牌的正殿,还是东西两侧的偏殿,没一个是正朝向。他一路走来,见观里的花花草草疯了似的长,把这道观的空隙填满、塞紧,一丝丝都不给人走。可到这夷光殿,上下左右竟光秃秃一片。秃到什么地步?草儿不长虫儿不来,青苔不上墙、山菇不生缝,树枯井干瓦半褪,半只雀鸟都不从顶上过。不分时辰与动静,大家都约好似的退避三舍。倒像是怕极了这地方。燕择似乎猜到他想说什么,唇边揽起一丝邪魅狷狂的笑,似炫耀如得意。“越邪门儿的地方对鬼魂越好,你居然如今才赶到,足足慢了老子三天。”楚慎摇摇头:“要真如你所说,这城里的大鬼小鬼应当和我们一样被阴气吸引到此地。可你瞧见过别的鬼么?”“老子啥也没瞧见,但你别忘了有鬼差。兴许他们都被接走了?”楚慎道:“这也不无可能。但我躲在屋檐下时听路人闲聊,说西城有个鬼宅,闹了五年的鬼,三天前突然消停了。看来消失的不止是新鬼,那些眷恋人间的老鬼也跟着没了。”“你到底想说什么?聊斋新编还是旧编?”“整个平安城就剩你我两只鬼,这不是聊斋新旧编,这是‘鬼魂去哪儿了’。”燕择皱了皱眉,楚慎又道:“我最不明白的一点,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