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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何逸往板栗那儿靠了靠,想听的更清楚一点。板栗附耳低语了几句:“我们柳童巷,是有这么一个同性恋的圈子的。像殷遇初他和蓝越阁就是一对。”“哦……”“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我又不是直男癌……”第二天何逸满血复活了,因为大把大把的同志纪实有了,生活顿时有了动力!何逸在厨房里做早饭,板栗在电脑前码字。“喂,柏历!”有人在重重敲门,板栗一路小跑着开了门。是殷遇初。“柏历,今天晚上的舞会你去不去?纪羡那家伙说要在家里钻研黑客技术,准备把老板的QQ和微信一窝端了。不能陪我去。”殷遇初很不屑,“反正我也不稀罕他去。”“所以……”板栗缩了一下脖子,“你要坑我?”“什么话!这不叫坑你,这叫享受生活。”殷遇初用手指勾了勾板栗的下巴,挠了两下,板栗顿时就支持不住了。板栗喘了两下:“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你家蓝越阁了。”“没用的,他去上班了。你就给个痛快话吧,去还是不去?”“我我我……还是算了。”板栗支吾着,强行调动起了自己的脑细胞,“你忘了上次陪你去舞会,我险些被一个男的拖去开房了……”“上次是上次,你就痛痛快快地玩吧,我带了两个保镖,给你一个就好了。”殷遇初邪邪一笑。殷遇初突然鼻子耸动了一下:“这么香?”一扫视,看到何逸同志端着早饭出了门。“哦……”殷遇初的尾音几乎拖了五六个音节,随即推了板栗一把,“你还需要什么保镖啊,现成的不就有?”板栗脸比姨妈还红:“我们还不是……”殷遇初凑了过去,小声道:“你别不好意思承认了,知道你们这叫什么?人赃并获。”他马上提高声音:“何逸晚上也记得一起来啊。”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温馨现场。“殷遇初说了什么?”何逸拿着小勺子轻轻敲了敲板栗的头。“额……他说,他想让我们去一个音乐会……”于是不明真相的何逸同学就被内心os的板栗同学带到了舞会现场。一进门,就是两个男人扭在一起跳舞。何逸顿了顿,板栗愣了愣,干巴巴地吐出一句:“可能演奏之前要先跳个舞……”何逸作出一副编辑标配的恍然大悟表情。“嘿,你们来了!”殷遇初举着酒杯向他们冲了过来,“跟我来吧,我给你们留了座位。”舞会是在一个大厅里举行的,在大厅后半部分有一片座位,专门供人休息,或是,咳,相互“了解”。“我占了三个座位。”殷遇初领着他们走到了一个黄金视角,既可以看到表演,又可以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第一次来也不要紧,但凡是初来咋到的,都会有些不习惯。”殷遇初同情地看了眼明显很拘束的何逸,“别把舞会就当成滥交,仅仅当作一个认识人的机会就好了。”何逸突然懂了,板栗指的圈子是什么。板栗惊慌失措地望向了何逸:“遇初的意思是……”内心已经开始各种担心,被拆穿了……何逸那张温和的脸没有变色,相反他还拍了拍板栗的背:“多谢你给我这样一个机会。”他直接拿着笔记本去找人专访了。板栗: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生气了还是气被他生了?怎么我听不懂他说什么呢?第十五章第15章舞会玩了大半天,何逸算是涨了一个大姿势。“柏历你不跳吗?”跳的大汗淋漓的殷遇初走了过来,保镖立刻端上了橙汁。“我?”板栗尴尬一笑,“我从来都不会跳,全都是靠别人拽着我的。”何逸听了心念一动。“不如我带你跳?就当助个兴。”何逸难得起了兴致。何逸小的时候学过几年舞蹈,还上台表演过,带一个听话的舞伴跳个舞什么的还是能胜任的。两人走到了舞池的角落,跳了起来。板栗四肢僵硬,协调不稳。但何逸力气莫名的大,居然扯着板栗移动。“看不出何逸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啊……”殷遇初感叹了一下,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个男人焦急地等待着。“啊。”殷遇初终于转过头,瞥见了身旁的保镖:“怎么,这里俊男不少吧?你们也不用保护我了,去玩吧。”两个保镖迅速地搭上了伴侣。板栗一直被何逸拽着,就像个被提着线的木偶,一直被何逸cao纵着。舞蹈有点快了,板栗竟突然头晕目眩。双脚不由自主地移动着,终于……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何逸的脚。板栗的身子平衡顿失,身体猛地倾斜,重重地撞在了何逸的怀里。“呼……”板栗靠在何逸的胸膛,长长地呼吸着。板栗不愿意抬起头。“没事吧。”何逸捧起了板栗的脸,温柔的眼眸子兀自流露出关切。板栗强撑起身体,挣开了板栗的手,试图爬起来:“我没事的……”一边扶住何逸的小腹,准备从蹲姿改为站姿。墨菲老人家作怪了。鞋带突然传来一阵抽离感,板栗在这股能拉倒一头大象的力气下,再一次栽倒。力气之大,何逸也一个踉跄。板栗又扑倒在何逸怀里。何逸险些摔跤,身子微微下降。得了!这七厘米的差距没了。板栗的唇……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贴到了何逸的嘴唇上。何逸还要死不活地拉了一把板栗。贴的更紧了。何逸眼睛微微睁大,有点惊愕的神色。恰恰板栗捕捉到了。板栗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房里就这样泛出一股失望。我在干什么?赶紧起来啊!人是不能被情感所左右的。我虽然喜欢他,但……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只有身份证上是成年人的孩子。他从来没有把我当过与他一样的人。板栗掌握住残存的理智,一把站了起来。即使脸上烧的跟炭一样,板栗还是毅然转身离去。“我先回去了。你一会儿也回去吧。”板栗冷漠地道了别,转身离去。何逸愣怔了。想要说出一句挽回的话,词库却突然枯竭了。徒劳,只有嘴唇微动。果然,他是个大神,我永远只能是他的编辑,这是变不了的。我永远不可能与他平等吧,我和他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小。所以他刚刚才那么决绝……何逸揣着心事,接了个电话。“妈?你怎么了?”“何逸啊,我跟你说……你那个姨妈的儿子也就是你表弟……过两天要到z大报道。你让他在你那里住几天……”不知各怀心思的两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