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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会回来,所以请留下来等。安先生今天的通告已经让经纪人推掉了,不用担心。”安均浅就想大笑三声,现在才早上九点钟,让自己等夏以琛晚上回来?他是家庭主妇还是什么。好歹他安家也是有几个钱的,等人的滋味儿以前还真没尝过。“安先生,请回屋吧。”王鹏睿风轻云淡的口气让安均浅这个暴躁的人极为不舒服,而且现在自己的身体更不舒服,如果动粗硬是要出去的话,估计没什么可能性。一哭二闹三吊也不是他能做的出来的,只好僵持半天脸色不善的回屋去了。一直等到晚上九点,整整十二个小时,中间有人给他送了两次饭过来,虽然饭菜不错,可安均浅一点也不想吃,没有胃口。卧室是套间有厕所浴室还有娱乐的屋子,他刚踏出一步卧室就会有人来问他做什么,简直就像是坐监狱。九点一过他就坐不住了,夏以琛不知道在哪里,根本不见人影。而自己居然傻乎乎的等了十二个小时。他在屋里转磨,一直找不到手机,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似乎是摔得,手机盖都开了。将电池按回去开了机,手机里的电话薄联系人非常多,分组也很细致,同学、工作、助理、好友、演员都有,而且演员那里还标了一二三。安均浅都看了一遍,看来男孩在娱乐圈混得还挺开,大小明星都认识几个,还分着等级。而夏以琛的电话号码是在一个单独的分组里,名字前面还打了个0。这样一来打开电话薄就是第一个号码了。看样子夏以琛对于男孩来说还真不是一般的关系。对于这种事情安均浅也可以理解,他也包养过小演员,长得不错不过没有后台不出名,出点钱就可以。看来自己现在的身体就是傍上夏以琛这个能呼风唤雨的巨贾了。安均浅拿着手机皱着眉半天,他是想给自己家里打个电话,可是现在父亲在医院里一直急救也没醒过来,母亲一直陪着,如果自己打电话过去,把情况说了不知道会不会把母亲也吓坏了。他又想给表弟安泽打个电话,现在公司就自己和安泽主要负责,自己出了车祸不知道是不是乱成一锅粥。可等到要按手机键盘的时候,根本不记得安泽的电话号码。最后安均浅拨了一个号码,手机里本来就存的,夏以琛。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夏以琛才接了起来。安均浅本来就想挂了,看到通话中赶紧放到耳边,“你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了十多个小时了。如果不过来你就让我走行不行。”夏以琛的笑声传过来,有点意味不明,“昨天下午才做的,这么快就想我了?你的身体受得了么?”安均浅被他暧昧的话噎住了,被他这么一说又觉得忽略好久的后面开始隐隐作痛,脸色也更差了。他缓了缓怒气,压抑着想好好跟男人解释,“夏以琛,我跟你说我不是安浅,你让王鹏睿放我走吧。”“看来你的身体不好受,开始跟我耍小脾气了。”夏以琛笑了,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乖乖等着,我刚开完会,一会儿就回去见你,别耍小性子,小心让你明天下不来床。”安均浅只想骂他大爷,把手机一下就给甩出去,电池后盖又掉了出来。那变态以为自己在和他玩过家家还是扮演游戏啊?根本一点也不信自己的话。在人前人模狗样儿的,一开口就是下流的话,真是让自诩纨绔子弟的安均浅都觉得不如。夏以琛很快就回来了,安均浅听到外面的声音,还有夏以琛和王鹏睿的对话。王鹏睿跟夏以琛汇报了他一天的事情,说他没有出屋,也没有联系经纪人和助理。已经跟安浅的经纪人、助理都确认过了。这两个人就在他卧室门口说话,安均浅听得很清楚,气的手直抖。看来夏以琛是一点也不顾忌他会不会听到,或者说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好让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所以应该老实点。安均浅铁青着脸坐在床边上,现在椅子对他来说都太硬。一会儿夏以琛就开门进来了。“我回来了,今天乖不乖?”夏以琛将西服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领带也解开了,衬衫扣子拉开两个,走过来坐在床上,安均浅的身边。安均浅见到男人的脸就觉得热油里浇了凉水,噼里啪啦的怒气直往外蹦,再听男人哄孩子一样的话,就想迎面一拳打过去。只可惜不论是现在的自己还是以前安家大少,都不是能和夏以琛抗衡的。柿子找软的捏,而夏以琛无疑就是快石头。夏以琛一坐在自己旁边,安均浅就立刻站了起来,又退了三步,与男人保持距离,这才非常正经的开口,“夏先生,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夏以琛挑眉,示意他继续说。完全不像昨天在床上的那样凶狠,反而绅士而温和。“夏先生我不是安浅……”安均浅想让对方相信自己,但是他根本找不到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安浅。“那你是谁?”夏以琛问,似乎很有兴趣和他交流这个问题。安均浅呼吸一窒,就被他一句话憋住了。“我是安均浅”这几个字在喉咙里滚了几次都没说出来。安大少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昨天被男人那样压在床上做了半天,如果现在告诉他自己是安均浅一定是疯了。☆、第三章欠条安均浅瞪着眼睛半天,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嘴唇张合着,最后变成颤抖着。真有被打碎了牙还要往肚子里咽的感觉。夏以琛玩味的瞧着他,忽然站起来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就吻上他微微开合的嘴唇。安均浅被拉的差点摔倒,察觉到嘴唇上的触觉,大脑里死机了半秒钟。立刻狠狠咬了一下对方伸出来要探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然后把人猛的推开。这一咬可不是开玩笑轻轻的,嘴里都是甜腥的味道,夏以琛吃痛的皱了眉,伸手抹了一下舌尖,拇指上都是血。安均浅看到男人的表情打了个哆嗦,但心里的气愤早就压过了畏惧,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嘟囔了一句“恶心”。昨天是他没有还手的能力才被男人狠狠压了,此时说什么也不能再被人随便玩弄。“看来你真是长本事了。”夏以琛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却显得格外冷漠,不像刚才虚伪的温柔,“别忘了是谁捧你的,演过几个片子就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