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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老百姓面前令人咋舌,到了有钱人眼里, 比菜市场买个菜还要稀松平常。 房东太太感叹之余难掩热情。 原本温凝打算从剧组回来之后再重新整理好东西往下搬,哪知道房东太太给完钥匙,立刻进了阁楼房间,手脚麻利地替她收拾起东西,似乎生怕她不愿意搬。 按理说,她从小隔间搬到新装修的大房,还不加房租,明明是她占了不少便宜。 她的东西不多,上下一共也就跑了两趟便全数搬好。 换门锁密码的时候,温凝犹豫都没犹豫,习惯性便输了串数字进去。 房东太太一边替她cao作,一边提醒:“小姑娘,可别用自己的生日喔,现在坏人都可精着呢,生日容易被知道,不安全。” 温凝似乎愣了会儿神,片刻后才说:“没有,您放心,没用自己生日,不过倒还真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房东太太没忍住,脸上漾着暧昧的笑,八卦了一句:“用男朋友的生日啊?”房东太太还觉得自己挺聪明,戏好,知道说老公容易暴露,还特地改口说男朋友。 温凝被她这么一问,忽地又想起江恕,脸上表情十分不自然,淡淡地扯嘴笑了笑:“没有。” 口是心非,房东太太自诩过来人,谁还没个青春,见她这模样这表情便觉得自己肯定猜了个中,只不过俩小夫妻正闹别扭,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大抵是上一辈人都希望看见小辈和和美美,任天高过来打听情况收钥匙的时候,房东太太还顺口把这女孩子家的小心思也一并说了:“温小姐说房门密码是个重要日子。” 任天高:“嗯?” 房东太太挤眉弄眼地笑着:“江总生日。” 任天高恍然大悟,心里还有些小激动。这些天,江恕不再听有关温小姐的消息,可脾气却是一天比一天暴躁,公司上下人人战战兢兢,似乎无论做什么都没法顺太子爷的心意,他这个做助理的日子也相当不好过。 到公司汇报的时候,他非常不经意地将这事立刻透露给了江恕。 江恕表面上波澜不惊,却神奇地真没再发过火。 ** 连着几天,任天高都按照江恕先前的吩咐,不再汇报温凝的行踪。 江恕白天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有一刻闲暇时间,就那么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望着手中的温凝家钥匙发呆。 手机里空空荡荡,两人自离婚以后,她便没再给他打过电话。 上回在城郊路上吵过之后,江恕也劝过自己,算了算了,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他若是想要,又怎么会缺,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她。 想她又傻乎乎地跑到什么地方去挣钱,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又被谁欺负了。 忍着几天没去找她,却没有一天不惦记她,他不主动找她,两人就半点交集都没有了,男人睨着手里捏着的钥匙:“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把钥匙收进口袋里,起身换上西服外套,开着车又往那条离婚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走。 明明那天说好了最后一次求她回家,不愿意就算了,结果如今还是控制不住要去看她,还真是贱得彻底。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和她计较个什么劲儿。 如今旧楼的安保措施很完善,江恕不仅把每个出入口的防盗系统都换了个遍,还安排了不少私家安保公司的人过来轮流值勤,他得保证他不在的情况下,温凝的周围仍旧是安全的。 江恕往这破楼里砸了不少钱,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楼内装修较之前,简直是云泥之别。 房子内部几层连着打通挑高,入口在三楼的位置。 江恕来到门前站定,片刻后发觉失算。 原本在楼顶小阁楼,温凝习惯开着窗,他站在天台上便能将温凝在屋内的一举一动一览无遗,可如今三楼入户四下全封闭,他连屋内的半点光都看不见,更别说是人。 男人在屋外犹豫了一会儿,烟抽了半根后,还是决定厚着脸皮敲门,反正他都求过她这么多回,在她面前又有什么面子可讲。 江恕按了几下门铃,里头没人回应,他扬扬眉,继续按,依旧悄无声息。 他知晓温凝乖得很,按理说这个点,她应该坐在桌前写作业背课本,不可能外出。 不开门只能是因为闹脾气,不想见他。 江恕懒懒地倚靠在她门前,盯着那门锁看,扯了扯唇角,密码都定了他的生日,面上还跟他倔什么呢。 他这个人向来没有什么礼貌道德,裤兜里揣着钥匙,她不给开门,他也不端着什么君子风度,拿出钥匙便打算自行开门,等他进去了,看她还能怎么躲。 然而钥匙入孔的一瞬间,他瞥了眼上头的密码区域,莫名勾起笑,把钥匙收回口袋里,随后漫不经心地在按键上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对不起,您的密码输入有误。”冰冷的机械音响起,江恕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 他抬抬眸,仔仔细细重新再输了一遍,仍旧错误。 男人眸光黯了黯,微眯起眼,面色不悦地再输了好几遍,可每一遍都显示输入错误。 他掏出手机,给任天高拨了个电话:“温凝那天说的门锁密码是什么?” 任天高淡定地瞥了眼日历,呵呵,这才忍了几天啊,又上赶着去找前妻了:“您的生日。” “放屁。” 任天高:…… “她自己说的我生日?” 这倒没有。 任天高:“太太当时说了,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房东阿姨问她是不是男朋友生日时,太太还害羞了一下。” 江恕挂了电话,冷着脸再输了遍自己的生日,不对,输入温凝自己的,依旧不对,后来,他甚至连两人的婚礼日期,领证日期都试了一遍,没一个对的。 男人低低地骂了声“cao”,她还他妈能有什么重要的日子?男朋友生日?除了他哪来什么的男朋友? 一整晚,这个问题像根刺般梗在他心头,哪怕他手上有钥匙能直接开门进去,可到最后也没开。 ** 从阁楼搬到楼下的当天下午,温凝就背上行李独自一人去了剧组。 云山的地势高,环境条件很差,前不久下了几夜的雪,大雪白了山头,通往山顶的路比先前难找得多。 好在走山路对于她这个从小山村里来的丫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虽说雪天地滑,一路跌跌撞撞最终还是成功到了剧组。 大多数工作人员和主演都赶在大雪封山前到了片场,此刻山顶灯火通明。 温凝到了片场门口,脖子上厚厚的围巾裹去了半边脸,只露出漂亮的杏眼,少女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 片刻后,一个身着戏服的男演员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