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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不可。“敌人是谁?”他问,本来不指望得到慕梵的回答。谁知道灯泡王子却喃喃道,“是窃取神的荣耀之人。”有奕巳抬头看向他,却只在慕梵眼中看见了头顶倒映的星辰。那双夜色一般的眼睛映着满天星河,清澈透亮,比任何宝石都美丽。不知为何,有奕巳在这一瞬间,想起了他那位大表哥。他突然有个念头,不说话的时候,慕梵和有琰炙其实还有点像?随即他猛地摇了摇头,瞎想什么呢,怎么把这两个人扯到一块去了,都是被慕梵这个家伙害的!掀起被子闷住脑袋,有奕巳决定沉入梦乡。“你还没洗澡。”迷迷糊糊中传来慕梵的声音。洗什么,都是男人,还天天洗澡么?有奕巳不耐烦地咕哝了几句。“我喜欢干净的环境,希望周围的人也能保持。”“再提醒你一次,自己去洗澡……那就别怪我动手了。”呼呼,有奕巳早已沉沉睡去,后面的话根本没听到耳朵里。而第二天早上,他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有奕巳是在一阵寒意中醒来的。他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自己还在做梦,否则怎么会看见这样奇怪的情景呢。在他眼前,一只娇小的鲸鲨俯在床上睡觉,而他自己则赤身躺在地上。是的,赤身,一件衣服都没穿,连小内内都没有!一、二、三!深吸一口气。“慕梵!”“你这家伙,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他冲上前去,拼命摇晃着睡梦中的小灯泡。小灯泡迷蒙地睁开眼望向他,呲了呲牙,瞬间,有奕巳有不好的预感。“痛啊!”大拇指被狠狠咬住,有奕巳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偏偏小灯泡还越咬越紧,就在他快要被逼到极点时,啪嗒一声,半梦半醒中的小灯泡,彻底醒了过来。一双芝麻大的眼睛和他互相对视着,下一秒,有奕巳亲眼目睹了一场大变裸男。“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慕梵大大咧咧坐在床上,语气不快。“你你你你,先穿衣服!不对,你你你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没穿衣服!”“我的人型和你不一样吗?”慕梵看着他大惊小怪,“为什么这副表情?”有奕巳:的确不一样,尺寸不一样!错了,不是这个!“羞耻心你有没有,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慕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幻化出衣服穿上,“麻烦的家伙。”他讨厌穿幻化出的衣服,除了逼不得已的时候。而现在,洁癖的王子殿下显然不想穿昨天的脏衣服。那么,最快的方法只有这个了。总算不再看到碍眼的物件了,有奕巳深吸一口气,问:“给我解释一下。”“你之所以没穿,是因为我昨天帮你洗了澡。”慕梵说,“我讨厌不干净的东西。”“什么!?你……”有奕巳大吼,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我妈都没帮我洗过澡!”慕梵白了他一眼,“废话,你刚出生她就不在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两人正在争吵,有人敲了敲门。“我听见这里有动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有奕巳和慕梵同时顿住,静下来。“一些小问题。”慕梵道,“你是谁?”“抱歉,忘了说明,我是住在你们隔壁的西里硫斯,屋里的应该是慕梵殿下和萧奕巳同学吧。”有奕巳和慕梵面面相觑,研究所主任竟然就住他们隔壁,是巧合还是——“绝对不是巧合。”慕梵扔了一件衣服在有奕巳身上,“快穿好,我开门了。”“喂喂,你慢点!我哪有那么快!”有奕巳手忙脚乱。然而,慕梵却没有顾及到这点。因此,当西里硫斯看到打开的门扉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屋内穿戴整齐的慕梵,和他身后衣衫不整的有奕巳。西里硫斯:“……看来是我打扰两位了,你们继续。”等等,帅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第54章龙卧于野(七)“抱歉抱歉,实在是我误会你们了。”坐在椅子上的人笑得前俯后仰。“不过,那副样子,不让人误会也难啊。”有奕巳冒着黑线地看着对面的人,“诺亚先生,寻常人也不会那么心直口快地把想法戳出来吧。”“这个我已经被人提点过好多次。”西里硫斯收起笑脸,苦笑道,“大概有时候,不能隐藏自己的想法,也是一种缺点吧。”“是的,太过直白也是会给别人带来麻烦呢。”有奕巳毫不客气道。“哈哈,我接受你这个批评。另一旁,慕梵换好衣服从里屋走出来,听见两人交谈,面色淡然地看向有奕巳。“我竟然听见你在教导别人怎么处事。”灯泡王子淡淡道,“还没开学就几乎把所有人都得罪光的家伙,难道不是最应该收敛自己的脾气么?”有奕巳磨牙看着这个害自己被误会的罪魁祸首,“这点彼此彼此。”慕梵皮笑rou不笑。“你们感情真好呢。”西里硫斯感叹,“慕梵这次也是来竞选萧奕巳的骑士的吗?”“他没有资格。”“我没有兴趣。”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白了对方一眼。西里硫斯捧腹大笑,“看来感情真的很好,八卦也不全是假的嘛。”“诺亚先生,你还是少看点八卦杂志吧……”有奕巳撑着头,“我最近被那些害的已经快无处喘息了。”西里硫斯点了点头,“我也有所耳闻,是因为的那篇论文吧,这件事最近闹得轰轰烈烈呢。一篇论文就能引起这么大的波澜,也只有修习星法的学者们能做到了吧。”嗯,什么意思?有奕巳抬起头。“像是各大星系的军校,只招收星法学院和守护学院的学生,像我们其他科系的学生,能有机会接触最新事物的机会也不如你们多。”毕业于中央科技大学的西里硫斯感叹道:“就算是其他名校,比起军校生来说,待遇也是差了很多。像我们读书时,就绝对不会有机会到一座要塞来实习。真羡慕你们。”“是吗?”慕梵插嘴道:“停战两百年,却依旧把资源倾斜向军事和律法。我倒不觉得,这是个好现象。”军队是国家暴力机器,而律法是维护统治秩序的必要工具,拼命发展这两个方面,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