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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心间有多激动。 此时连一秒都等不了,打娇妻从浴间出来,就直接将她抱在怀中,急急往榻上去,待到了榻上,立刻手口齐上,叫人简直没有喘息的机会。 安若其实也想他,只是心间仍有些顾虑,双手护着胸前,不叫他扯走小衣,独孤珩心急如火,只好在她耳边轻哄,“孤会下心,不伤着你,乖……” “陛下,还是不要了……”安若艰难求他。 “为何?” 他急得一头汗,那处是他最向往的温柔乡,若是不能一亲香泽,又岂能尽兴? 安若都快要哭出来了,半晌,只好咬唇道,“妾身上有伤疤,只怕会吓着陛下……” 独孤珩一怔,顿时明白了问题所在。 他停下动作,叹道,“孤岂会嫌弃你?乖,叫孤看看。” 安若也知逃避不是办法,只好慢慢松了手。 衣带轻解,露出雪山真容,只是白玉微瑕,在她锁骨之下,果然看见了那道约有一掌宽的伤疤。 尤其此时才落痂不久,还泛着新rou的粉色,看起来确实有些狰狞。 然独孤珩看在眼中,却又被勾动了更远的记忆。 ——上辈子初来到他身边时,她也是如此,拽着小衣不肯松手,他那时急着纾解,倒也没管,后来次数多了,趁她迷蒙时解了,这才发现那道高霁给她留下的伤疤。 他心中又怒又气,第二日便叫人将高霁从墓中拖出来鞭尸,只恨自己与她错过三年,叫她受了那么多伤害。 而谁料到今日,仍是叫她再度受了伤? 这或许是老天的惩罚,要叫他时时记着小心呵护心爱的人,只可惜老天施错了对象,这道伤疤,合该落在他身上才是。 他满心复杂,俯身轻轻亲吻那道蜿蜒的印记,一边低喃道,“是孤不好……” 安若初时紧绷,后来许是被他的温柔打动,终于放松了下来,伸出双臂,挽住了他的脖颈。 爱意再度翻涌起来,如同温柔的浪花,一次又一次,渐渐将二人送上了云端……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第 65 章 五日之后, 风和日丽。 新帝登基,建国号为宁。 尊生母李氏为孝慈太后,册发妻阮氏为后, 并封岳父阮青岚为承恩公,岳母秦氏一品诰命, 妻弟阮明瑜为承恩公世子。 除此之外,还封赏提拔了一干有功之臣, 便是前朝旧臣, 但有诚心归顺者,也都被录用, 并未因高氏的罪过而迁怒。 因着临近年关,独孤珩除过发下丰厚军饷犒劳一干陪他打江山的兵将,还又专门从国库拨银,安置因战乱受灾的流民,从而也叫市井田间安稳不少, 一时间广得百姓好评。 独孤珩在前朝接受百官跪拜之时,安若也在后宫接受宗室女眷及一干世家命妇们的跪拜。 她身穿正红凤袍, 待九龙四凤宝冠, 正襟危坐于中宫正殿,华贵雍容, 天香国色。 礼成过后,二人共去向皇太后请安,又去祭拜天地祖先,主持宫中宴享, 颇为忙碌。 而待这场登基大礼完成,便又到了除夕。 除夕之夜,家家团圆,宫中也不例外。 这还是安若出嫁后的第一个年节。 年夜饭设在宫中柔仪殿,夜幕降下,华灯初上,柔仪殿中灯火辉煌。 殿中除过帝后及太后一家,还有一些血缘近的宗亲,独孤珩登基之时也封赏了他们,譬如堂弟独孤昶,如同上辈子一样,也被封了郡王。 独孤家的男儿酒量都不差,宴间频频举杯换盏,酒香扑鼻,兴致颇为高涨。 唯独独孤昶不怎么能饮酒,别人举杯的时候,他只是象征的抿一抿,大多时间在观赏乐舞。 又过了一阵,其母魏太妃与太后作别,他便也跟着回去了。 安若伤口初愈,也不能饮酒,殿中酒过三巡,眼见太后也起身要回宫,她便同独孤珩说了一声,陪着太后回去了。 在太后宫里又陪着说了几句话,她便又告退,要返回自己的凤仪宫。 除夕之夜竟不冷,新朝建立的第一个年节,宫中处处张灯结彩,灯火辉映,犹如白昼。 耳听见宫墙外汴京城中的炮竹声声,安若不由得心情大好,同红菱道,“你瞧,我们小时候汴京就是这样的。” 红菱伴着她长大,自也是感同身受,点头道,“陛下仁慈,今后百姓皆可安居乐业,年年都会如此的。” 安若忍不住笑她,“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红菱也羞赧一笑道,“奴婢身为娘娘身边的人,自然也得学会好好说话,不敢给娘娘丢脸。” 语罢又请示道,“娘娘可要坐肩舆?” 到凤仪宫还有几步路的距离,不过安若望了望宫苑中的灯笼,却道,“走走路吧。” 因为养伤,她在屋里实在窝了太久,今夜又不冷,走几步也无妨。 红菱应是,便陪着她一同往凤仪宫走,除夕夜风卷携着爆竹的气味,尤其叫人有喜庆的感觉。 走着走着便进了御花园,此处连廊宫苑少,灯笼挂的不多,光线也暗了一些。 红菱怕主子脚下不稳,一边伸手搀扶,一边轻声提醒,“娘娘走慢些……” 身后的小宫女也急忙上前挑灯照路。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太监出现在视线中,初时脚步似乎有些急,看到她们后,立时顿住了脚步,在路旁停住,垂首行礼。 这宫中有许多宫人,平日各司其职,来来往往的忙自己分内事,安若起初并没有在意,只是在路过这人之后,忽然察觉到一股独特的味道。 是一种淡淡的清香,却又说不出像什么,不过很是好闻,尤其与此时空气中弥漫的爆竹味一对比,就更加明显了。 不过这气味,又好似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似的…… 她渐渐将脚步顿住,想去问一问那人,然转身后却发现,对方早已经继续前行,与她隔了很远了。 红菱见她忽然停步,不由得问道,“娘娘怎么了?” 安若仍在望着那人的方向,想了想,问道,“你可看见方才行礼的那个太监,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红菱愣了愣,回忆道,“仿佛是从园子西边来的。” “西边?” 安若沉吟,“那便是司苑处?” 红菱点了点头,“那个方向的确是司苑处。” 语罢又请示道,“可要叫人过去看看?” 司苑处是专门料理宫中花卉草木的,确实有很多养花的小太监,安若想了想,莫非那香味是司苑处的花香? 她便没有往深处想,只道,“不必了,明日可亲自过去看看,也不知是什么花开了,竟这么好闻。” 这样一说,红菱也点头道,“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