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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打的不可开交。 谁也不低头,谁也压制不住谁。 万绝一击雷霆劈下,把跳着的天火火种劈愣了一下。 这他妈谁是上天的宠儿啊,它都被吞的剩下这么点了,一个死水和它扛还不够吗,再来个天雷? 这还怎么打! 天火火种跳出了案台,在它想逃离时,应龙身形陡然变大拦住了去路。 万绝用一个灯笼样的小笼子,将有些蔫巴巴的天火收起。 而它原本簇拥着的雀羽,此时此刻依然竖立在案台上。 “它光秃秃了。”关锁看着这雀羽道。 万绝笑了笑:“是它周围光秃秃了...” 关锁眼睛亮晶晶的:“我们可以拥有它吗?” 万绝沉默了一秒:“若它的天机在我们身上的话...” ? 关锁扎了眨眼,又听到万绝说:“说不定、可以一试。” 细细盘算起来,万绝与关锁双双踏入炼狱,关锁的叽叽吞掉天火,扫清最大的障碍,他们怀揣的属性足以与剩余微弱的天火抵抗。 再到现在,他们站在这案台前,一伸手仿佛就够得到雀羽。 万绝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好似都是天注定。 他修无情道,却遇上了关锁。 于是他熬炼狱,却将关锁也引来炼狱之下。 可能,冥冥之中,自他与关锁那一场相遇开始,或者更早更早,便注定了会到这里。 关锁此时也低着眉眼。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不管是唢呐、小苗还是叽叽,包括她认识的万绝师兄。 甚至于她身边的林有为与沐琉,都在这一时刻不断地在脑海中闪回。 天火火种于万绝和她都毫无用处,她第一想到的便是--林有为。 雀羽伴生的天火火种,在一定意义上,象征的东西... 答案呼之欲出。 这不仅仅是万绝与关锁的机缘,甚至于借着他们的手,给予了林有为机缘。 环环相扣又不得不让她惊叹。 每个人都受益匪浅。 她的眉舒展开,抬头看了眼万绝。 刚好他也停止思索,低头看她。 两两对视,仿佛时间停摆。 一秒、二秒、三秒... 关锁的脸颊开始漫上红晕,逐渐烧到了耳朵尖。 更要命的是,万绝伸手,覆上了她发烫的耳朵。 关锁只觉得,烧的更厉害了。 万绝的手指很烫人,带着灼热温度,接触到她耳朵的时候,她便觉得那热度从耳朵尖再次传回脸颊,整个脸蛋刷的一下再次发起烫。 我觉得,我还可以苟一苟。 关锁心里想着,不动声色的轻轻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就察觉到万绝的手离开了,她听到万绝性感带着低音炮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只是想试试小师妹的耳朵烫不烫。” 我觉得,我苟不住了!! 关锁捂住自己的脸,稍微往边上挪了挪,好像这样就可以距离这道神仙声音远一点。 闷闷的声音从她的手指下传出来,“耳朵怀孕了。” ? 这下该万绝愣了,他是怎么都不会理解到关锁的脑回路。 怎么,捂一下就怀孕了。 还是,谁欺负小师妹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万绝心态瞬间爆炸了。 我在这熬炼狱证道,外面有哪个没长眼的就去欺负师妹? 小水龙在一旁摇着龙尾,嘴巴里分泌出了一丝透明拉丝的液体... 它有点想小母龙啦。 不由得他们再想下去,那案台上的雀羽开始颤动,一大支雀羽开始摇晃起来,连带着这片空间...都开始左右摇晃。 ☆、四灵化四象 关锁一个激灵, 脸也不红了,耳朵也不烫了,唢呐被唤出握在手里, “这里不会要塌吧。” 就在她说完这句,那朱雀尾羽颤了一下,不动了。 ? 玩我呢? 关锁手上覆上死水元力,想要试探一下, 结果刚伸到案台上,她手上包裹的死水便开始被融掉, 还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本能的,她闪电一般缩回了手, 还往自己手心上吹了吹。 “这尾羽...有点烫手...” 万绝“嗯”了一声,能听出他嗓子里带着的一点笑意。 万绝着实觉得他的小师妹有些可爱,与那些女子都有些不同, 多了种不拘小节的洒脱味道。 他的雷太暴戾, 并不适合取这支尾羽, 关锁的佛文却是可以的。 关锁这时也捧着唢呐, 吹起了佛文对应曲谱。 小小的“锁”字随着曲谱凝出,一串串佛文环绕朱雀尾羽, 散发着金色流光。 锁字去, 金色流光中的朱红色雀羽抖了抖自己的羽毛,好像给它挠痒痒一般,这边羽毛抖完,那边羽毛抖。 关锁捧着唢呐的手微不可查的也跟着抖了一下, 好不给面子哦。 她再次耗尽大半的精神力凝了一个“锁”,曲谱吹出的不再是死水元力,而是磅礴的木系生机之力。 万绝挑了挑眉,这是经历了生死换来的不再防备啊。 生息木仙根被催发,小苗的周身也散发着莹莹绿光,嫩绿小叶竖起来,尽显生机与活力。 木元力附着在雀羽上,那雀羽抖着羽毛的动作停下来,懒洋洋的在木系元力里伸了个懒腰。 而后,随着佛文的环绕,底部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快过来啊。” 关锁咬牙硬挺,连带着输出的木元力又多了些,丹田的液化生息木顷刻间就被抽走了一大半。她的精神力也接近枯竭。 朱雀尾羽依然不紧不慢。 像拔萝卜一样拔啊拔啊拔不出来。 “锁”字的淡金色已经开始越来越浅,也从原本的案台那么大缩小成了叽叽那么大。几乎见不到字形。 万绝走到关锁身后,将手心贴在她的背上。 纯净的元力输入,让关锁的木系元力增强了很多,那朱雀尾羽也随着元力的增强,又往上拔了一寸。 万绝能转化的元力毕竟有限,无法支撑关锁太久。 “师兄,不要在渡元力给我了。” 关锁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已经消耗一空,又挺了挺,想要放弃。 一次不行大不了缓缓再来一次?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关锁额头上一滴汗珠流下来,早已乏力的她开始收音。 唢呐音变缓变轻,锁字消散于那尾羽上方,一时间,小苗周身的绿光也散了。 收到最后一拍的时候,关锁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暖意,她单手托住唢呐,从怀中掏出挨着叽叽的东西。 是那尊小小佛像,它一入手,关锁便觉得精神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上涨。 那准备收的唢呐音猛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