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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我吗?”掌心的疼,让她声音有些颤抖,“哪怕在贺家我努力了三年,为你做再多的事,你还是不喜欢我?” 她眼眶泛红,楚楚可怜的样子,贺云成觉得有些可笑,他后退了一步,轻轻一哂,“是,我不喜欢你,永远不会。” 甚至,一辈子不想再看到她。 一看到她,就会想起自己当初被算计的事。 大雨瓢泼,冲毁了路面,两人在山洞里,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她却含糊其词说他们有关系。 这样的事情,很多人都愿意宁可信其有。 出于多方的考虑,他最后结婚了。 他唇角的笑意像是在嘲讽,明明带笑的声音,却利如刺箭,杨娇娇都觉得心口有些疼。 ——“终究是错付了。” ——“这算计到手的婚姻,也该到头了。” ——“拿钱含泪走人。” 她心里道。 她紧紧咬着唇,努力做到看着男人的眼神里绝望中透出一点挣扎,“所以,不管我怎么做,在你眼里不过也是个人品卑劣的女人?” 多年的侦察经验让贺云成嗅到了一丝异常,看着她桃花眼迷离恍惚,他觉得她并不只想说这些这么简单。 他将手中的外套捋了两下,抬着眼,目光淡淡,“你想说什么?”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有些热热的,杨娇娇有些兜不住了,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垂眼,那豆大的泪顷刻夺眶而出。 “我很累。”她声音夹着些委屈,“既然你永远不会喜欢我,那么……” 她咽了咽,紧紧咬住下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声音哽咽:“那么,我们离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10 03:23:26~2020-03-13 07:22: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吃鱼的猫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06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像裹了布的锤子,重重打在地上,砸出了沉闷的声响。 院内静谧,气氛在一瞬间凝固,一旁的几人面面相看,眸色不可置信。 “娘,她在说什么?”贺云月问张桂芳,“她,她说要跟我哥离婚是吧?” 张桂芳没应着她,只看着贺建军,“老头子,你捏我手臂看看疼不疼?” 三年前的事现在只要一提,张桂芳心里都能气出火来,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扯出一些没有的事情来,害得云成差点就被扯上了流氓罪。 而这三年里,张桂芳没有哪一天不想着让他们两个离婚,但是这个女人不肯离婚,在贺家做事又挑不出错来,儿子也不愿意回家,她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今天的太阳一定是升错了方向,这“离婚”二字自己竟然在有生之年能从她嘴里听到。 “她刚才是在提离婚吗?”张桂芳喃喃问道。 贺老头迷糊着也没回话,不知道这到底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是的,婶。”秦秀雅的心猛地乱跳,像是有一股欢快的力量要冲破胸腔出来庆贺一般,“娇娇姐是在提离婚。”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上辈子的杨娇娇对男人的爱深入骨髓,根本不会自己提出离婚,要不然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重生导致了这些变化,总之一切的发展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 “离就离!”张桂芳撸起衣袖,甩下贺老头的手阔步走到女人边上,咬着牙盯着她,“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们逼你的。” 她声音刺耳,让人觉得聒噪,杨娇娇心里翻了个白眼,望着男人将酝酿了很久的委屈和心酸全挂在脸上,无声哽咽。 “你要离婚?”贺云成声音低沉,饶是一直处事不惊的男人在这时候语气也夹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不可思议,“想清楚了?” 他们结婚的原因贺云成记得很清楚,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算计,所以哪怕那时两人的相处时间不过一个月,他对她的印象也十分深刻。 算计来的婚姻,她似乎有些愧疚,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带着一些讨好之意。 这三年来他虽然没有回家,但她的信会如期而至,偶尔在无聊的时候他也会拆开来看,内容无非是在表达一些她对自己的情感,是以,他觉得这三年里她从来没变过。 但他从没想过曾对自己情感始终不渝的她,会在自己才回来的时候突然提出离婚。 想清楚了?这还需要想吗? 杨娇娇一点都不想当男女主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必须离了。 “想清楚了?”杨娇娇眸子底泪雨盈盈,望着他惨淡一笑,“这三年里,你有没有那么一刻会想过我?” “你有没有想过没你在家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想你?” “没有,这些你从来没想过。”她自问自答,把女人这三年里积攒的绝望发挥得淋漓尽致,“甚至回来后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哪怕我要跟你我多说一句话都是奢侈的。” “贺云成,我是你的妻子!”她咬着唇,一脸伤心欲绝,“三年了,我努力了三年,你从来没正眼看过我。” 她梨花带雨,这突然控诉,声音硬生生听出了点凄厉的感觉,贺云成伸手揉着眉骨,声音有点烦躁:“你是不是想清楚了要跟我离婚?” 杨娇娇不是演员,她不会演戏,现在之所以觉得自己能这么入戏,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原主自身的情绪渲染了她,但是她不能再哭了,再哭下去就过头了。 ——“原主这些年过得也够惨了吧?” ——“我都已经表达得如此明显了,离婚他会分点钱给我吧?” ——“他要是一分不给,一辈子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算了,这样想好像太恶毒了!” 杨娇娇抽泣,伸着手擦去面颊上的泪痕,看着他,咬着牙,“是。” 就这一个字,她早就在心里反复试了几十遍了,“我想清楚了,我不会再烦你了,离婚吧。” 一系列的质问,用最后那三个字,画下了句号。 四周寂静,那几人的视线齐齐地转向贺云成。 听到她坚定的回应,贺云成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蓦地一紧,觉得己好像一直掌制的事悄然变得有些控制不住,就像三年前他控制不住流言一定要结婚一样,只是现在“结婚”变成了“离婚”。 已经中午了,太阳高挂,明明已经脱了外套,但他却还觉得很热。 他舔着唇,抬手解开了衬衣领上的扣子,眸光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