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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应该开启疯狂叫醒服务吗? 尤球球没有被家长叫醒,是被手机闹钟给叫醒的,她终究还是记得自己在录制节目,即使节目组让她做自己,她也不能太做自己。 如果做自己,她能一觉睡到天黑的。 在尤球球足足关掉六七个连续的闹钟之后,她终于艰难的爬了起来。 她倒还是记得之前盛时昀特地嘱咐好的要贴一片节目组冠名商指定的面膜,现在刚好起来不太清醒,她去洗手间冲了一把脸,就去撕面膜纸了。 女艺人素颜不管什么年代都是百谈不厌的话题。 然后节目组导演看完尤球球洗了脸之后…… 有区别吗? 她之前就是素颜吧,都一个样子。 然后那片面膜在她脸上大了一整圈,都给贴到脖子上了。 有看到监控的女编导流泪了,感觉有被冒犯到,她们也贴过这面膜,悄悄地说,有的都不够,还要扯扯。 这得多小的脸啊。 尤球球贴着面膜翘着脚玩了一会儿手机,等做完一切之后,她去隔壁敲了敲门。 “妈,醒醒。” 里面响起一声,“……不想起。” 节目组导演终于明白为什么尤球球一觉睡到中午都没有来自父母的碎碎念了,因为这家子画风就是不太一样,尤球球都中午起来了,尤母还没有醒。 尤父倒是很早的起床上班了,除了尤父之外,这个家里醒来最早的,是养的宠物龟。 …… 尤球球起来之后没有联系圈内异性好友出去玩,也没有露一手收益,长得极像的母女在家里等到尤父的投喂。 尤父虽然嚷着要艳压尤母,不过还是失败了,要让着老婆,不让着的话是要失去老婆的,有的人虽然赢了,但是他老婆没了。 尤父很分得清孰重孰轻。 休息了大半天的摄像师们都回来了,重新开始录制。 然后他们发现,这个节目变味儿了。 是蒜薹炒rou味儿,红烧rou味儿,松鼠桂鱼味儿,跟油焖大虾味儿…… 这特么的真的是,不是舌尖吗?! 不争气的泪水从嘴角流下来。 谁都没有想到儒雅的看着跟高知识分子大学教授似的尤父居然能做这么一手好菜,新鲜的食材被丢进小铁锅里,然后经过翻炒跟各种调料加入,香味迅速变得霸道起来。 菜品色香味俱全,也就没一会儿,就摆了整整一大桌子。 节目组导演看的一愣一愣的,糟糕,他感受到饥饿了! 节目组导演还不在尤球球家里,正在尤球球家的摄像师们完全顶不住了。 要命啊! 这还不算完,尤球球觉得自己大概睡过了整个上午,不太合适,于是她给大家讲解起菜的味道,当起了老本行吃播,不过以前是对着手机播给网友看,这次是对着摄像机……暂时播给节目组工作人员,以后播给观众。 摄像师:谢谢,他们真的不是很想看。 然而只能忍着。 尤球球吃一口蒜薹炒rou,评价,“这个rou是我很喜欢的带着点五花,肥瘦相间,肥rou不多,我爸炒的火候大了一些,我们家里的都喜欢火候大的,焦焦的,脆脆的。” 她又夹起一块红烧rou,“红烧rou甜甜的,而且闷得很烂,入口即化,特别适合拌米饭,如果再加上红烧rou的汤汁就更好了。” 说着一边儿的尤父就已经帮尤球球把面前的大米饭里加了一大勺红烧rou汤汁,洁白颗粒饱满粒粒分明的大米被盖上了红烧rou的焦糖色,简直在引人犯罪。 尤球球给老爸道了一声谢,又开始品尝讲解别的食物,油门大虾香的不行,又香又鲜,松鼠桂鱼rou超级嫩。 尤球球吃的很香,讲的也很诱人不说,她还展示。 摄像师:别叫他,他已经阵亡了。 尤球球一家倒是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尤父特地每样菜都多做了不少,在吃饭之前就给大家盛了出来,见尤球球这边素材拍的差不多了,尤母就把还热着的专门给他们备着的菜品拿了出来。 “都饿了吧,大中午的,辛苦了。” “吃点饭,一个个都这么年轻,看起来也没比球球大多少,辛苦了啊。” 节目组摄像师的心瞬间被这家子给暖化了。 导演倒是没说不让吃,假意推辞了一下,大家纷纷放下摄像机快乐开吃。 不行了,太香了太香了,先吃了这顿再说,导演是谁,他们认识导演吗? 默默地看着已经罢工,吃的正香摄像师的导演:…… 能不能给他也打包点儿? 因为一顿饭,摄像师觉得跟这家人的距离也迅速拉近了,他忍不住问两个父母,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好。 尤父听到这个言论倒是笑了,“对人好不是本能吗?” 尤母,“因为我们都是父母啊。” 因为是父母,所以看到跟孩子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就会想到自己的孩子,也因为是父母,对别人家的孩子好,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在外面也能被温柔对待。 在摄像师感动的快要热泪盈眶的时候,尤球球在他一边发言了,她望着机器,试探问道。 “当摄像师的话……容易上手吗?” 摄像师的泪掉下来了。 别以为他不看综艺跟热搜,咋地啦,继想要抢鬼屋工作人员工作后,她又想抢他的工作,当摄像师了? …… 尤球球这边进度并不快,相比起其余闺女来说,这边几乎没有什么波澜,不过导演却看得挺开心。 怎么说……主要是舒服,真的很舒服。 他可能知道为什么尤球球说自己无趣了,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有趣,这一家人平时说话就跟讲段子似的,多口相声? 尤球球吃了一碗饭,吃了若干菜表示饱了。 她还是需要克制一下饭量,她不能再月半起来了。 尤父,“球球球球你不胖,大猪蹄子来一个?” 尤球球,“……”爸,真的不能再吃啦! 尤球球吃饱饭穿着家居服在客厅里游荡,尤母拿来一个硕大的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