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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气你要走……” 姜绵:“……” 骆景行:“照这个样子看,下学期果然非住校不可,不然你又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姜绵有刹那的恍惚,她抿抿唇,轻轻倒在床上。 把脸埋在枕头和被褥间,铺天盖地的柔软。 姜绵轻声开口:“就算你不住校,白天也能看见啊。” 骆景行不情不愿自喉间应了声“嗯”。 姜绵继续说:“而且也有一点舍不得。” 骆景行像是没听清:“嗯?” 热气不知不觉爬上脸颊,姜绵咽了咽喉咙。 “有一点舍不得你。” “……”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吭声。 彼此的呼吸隔着不远不近的空间,交错纠缠。 骆景行突然道:“出去走走吗?” 姜绵怔然,不相信地问:“现在吗?” 骆景行:“嗯。” 姜绵看了眼时间,犹豫。 再过半小时就十二点了。 姜绵:“可是……” 骆景行:“他们都回房间了,不会发现的。” 姜绵揉了揉发烫的耳朵:“已经很晚了。” 骆景行也想起姜绵脚上的伤,在同一时间出声:“算了,我就这么一说,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 忽听姜绵迟疑接话:“你等一等。” 骆景行愣了愣。 姜绵的声线细细软软的。 比棉花糖还软。 “我换个衣服,你稍微等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不易,骆哥叹气 - 感谢大宝贝1234567的营养液*8 mua! 感谢支持,么么哒~ ☆、我的小仙女 夜里的风冻的很, 像裹着刺的冰渣子,一下一下打在脸上。 寒冬腊月的,在街上这样走, 就还…… 挺傻的。 姜绵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脑袋进水了。 她忍不住问骆景行:“我们为什么要出来?” 大冷天的,好好待在家里不好吗? “我都讲了就随口一说而已, 让你好好休息。” 骆景行一瞬间觉得有些脸疼,被风吹一下, 就更疼了:“你非不肯。” “我这不是怕你又生气了吗?” 骆景行的语气无辜, 姜绵比他还无辜。 闻言,骆景行指尖点了几下手机, 声音混在风里飘进她的耳朵:“我只是有点生气,又不是不喜欢你了。” 姜绵抬眸,从她的角度看去,是对方简洁分明的下颔线条。 一呵气,白雾缭绕漫过那双眼睑微垂的湛黑桃花眼, 眼尾的褶若隐若现,眸光微转间, 染上星点暖意。 骆景行收起手机, 迎上她的视线:“我错了还不行吗……” 姜绵淡淡说:“你哪错了?你没错啊。” 骆景行:“……” 这回答听起来实在很是致命。 骆景行哑然半晌,费力思考:“要不我……检讨一下?” 姜绵愣了愣。 思考了须臾, 硬是被逗笑了,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不觉得你哪里错了啊。” 骆景行:“?” 骆景行:“你确定你这不是反话?” 姜绵忍俊不禁:“我想了一下,如果我是你, 心里应该也不好受。” 骆景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这问题就跟“你妈掉进水里,你是先就你妈还是先救我”一样难回答。 所以骆景行没作声,干脆等姜绵继续把说话完。 姜绵说:“是我没有把自己的心情表达清楚。” 骆景行:“……” 姜绵小声说:“我以后会尽量注意些。” 姜绵的嗓音轻而缓,又字字清晰。 他盯着姜绵的侧脸,原本想说的话突然就忘个精光,脑袋空白了一瞬才道。 默了几秒。 骆景行:“大家都是第一次,没经验很正常。” 姜绵本来还想接话。 结果再一琢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偏偏骆景行的表情又很正经。 正经到…… 好像不正经的只有她一个人。 姜绵半晌无言。 四下无人,空荡荡的街道静的只剩下呼啸风声。 骆景行也没有讲话。 风吹得街道两旁的常青树簌簌作响,伴着昏黄的灯光,在人行道的石板上落下绰绰影子。 姜绵踩过那道影子的明暗交接处,脑袋放空的盯着脚尖,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骆景行突然开口问她:“那如果我这次没有考到年级第一,你还要不要我?” 姜绵把目光收回,抬眸的瞬间便撞上骆景行似笑非笑的视线。 四目相对。 骆景行歪了歪脑袋,向前迈了大步,堵住她前方的路,俊朗的五官在那道光下分明,眼神澄澈。 “喂,”骆景行提醒,“你怎么不说话呢?” 姜绵有些手足无措,视线轻轻一扫地上的斜长影子。 随着骆景行靠近,像是依偎在一起的恋人。 她有片刻的慌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骆景行挡在身前的缘故,四周好像更静了,也没刚才那么冷了。 姜绵神色稍显局促,移开眼:“前面有个便利店,我想去买点吃的。” 骆景行怔然:“你……” 没来得及出声,就见姜绵小幅度挪动脚步走过去。 小心翼翼的,因为膝盖上的伤,显得有些笨拙。 还挺可爱。 骆景行哑然失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忙跟上前去拉住她的手。 路边就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姜绵没进去,就在门口买了两根棒棒糖。 和那次骆景行哄她时,放在她手心的棒棒糖同一个牌子,只是口味不同。 这次是巧克力味。 姜绵拆了其中一个的包装,小小的嘴巴抿了抿,把棒棒糖咬在嘴里。 另一个她递给了骆景行。 一边吃着棒棒糖,姜绵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小声哼刚刚在店里听见的歌。 这调子被她哼得低低的,却又很欢快,骆景行哭笑不得看了眼手里的棒棒糖,挨着她坐下,不依不挠:“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姜绵不看他,哼着哼着便唱出了声。 骆景行听了几句,嘴角的笑意愈发荡漾,逐渐攀上映着远处灯光的乌黑瞳仁间,问:“你在唱什么歌?” 姜绵小口咬了咬嘴里甜齁了的糖,意犹未尽地舔了几下才拿出来。 她举着小棒开口,嗓音也像在糖里滚过一遍。 甜津津的:“爱你。” 话音未落,骆景行猝不及防钳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指尖带着深夜寒重的凉意,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