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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要是以前的话,骆景行估计会在去老师办公室前就拽紧她的衣袖,死活让她答应,一定要在教室里等着自己回来。 她不答应,就不松手。 姜绵咬咬唇,嘟囔道:“早知道就不应该心软,直接让你淋雨回去算了。” 骆景行顿了少顷,笑:“你这人怎么这样,刀子嘴豆腐心是不是?” 姜绵下意识狡辩:“我没有。” 一边说着,脚步加快。 骆景行连忙跟上前。 骆景行迈着一双大长腿,没几下就走到她的前面,开口的瞬间回过身望向她,双手揣兜退后几步:“好好好,没有,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话音刚落,便被姜绵拉住衣角。 姜绵说:“你小心一点,别这样走路。” 骆景行好笑:“怕我摔了?” 姜绵:“……” 骆景行似笑非笑说:“你这样对我动手动脚的,不怕年级主任看见,逮着我俩去办公室教育男女不能交往过密吗?” 姜绵:“……” 姜绵瞬间红了脸:“谁对你动手动脚了……” 说着就要松手。 却被骆景行突然拉住手腕。 骆景行说:“我想让你对我动手动脚。” 姜绵所有话顿时哽在喉间。 两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杵在原地。 过了良久,骆景行才继续道:“我这些天想了一下,觉得咱们……” 姜绵迎上他的视线:“什么?” 骆景行另一只手轻轻握拳,抵在唇上咳嗽一声,脸上难得出现几分难为情的神色。 咂摸了许久才道:“就……随你高兴就好,你不想早恋咱们就不早恋,你觉得不自在我就稍微收敛点……” 姜绵:“……” 骆景行:“但是以前都说好的,你不许喜欢别人。” 从来没有想过骆景行会冷不丁地来这么一段话,姜绵懵懂眨了眨眼:“我……” 话匣子一打开,骆景行越说越顺:“我觉得我这人其实耐心还不错,我可以等。” 姜绵诧异问:“所以这就是你这几天不理我的原因吗?” 骆景行:“?” 骆景行纳闷:“我不理你?” 姜绵张了张嘴,突然之间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从来没想过要跟骆景行冷战,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几天他俩之间的相处方式,究竟能不能算的上是冷战。 只是骆景行突然不太爱跟她说话了,她也就不知道要跟骆景行说些什么。 似乎两个人之间联系的纽带,突然莫名其妙地断了。 姜绵没吭声。 骆景行执拗拉住她的手,不明就里问:“我哪里不理你了?” 姜绵:“……” 骆景行:“明明是你在生我的气。” 姜绵的耳尖蒙上一层极为浅淡的红,撇嘴:“我没有。” 骆景行不以为然说:“你明明就有。” 姜绵恼羞成怒瞪他。 骆景行愣住,连忙改口哄道:“行行行,你说没有就没有。” 姜绵:“……” 骆景行看起来怨气颇深:“那凭什么别人都能喊你那……那啥,我不能喊?” 提起这茬,姜绵心里又开始泛酸。 她抿着唇,试图把手抽回,无奈骆景行握得太紧,大有一副随便你怎么样,反正我不会放手的意思。 姜绵实在是无可奈何,头疼道:“骆景行,你放开我。” 骆景行回得异常坚定:“我就不放。” 姜绵:“……” 姜绵:“你是三岁小孩吗?” 到底在较什么劲啊。 “我……” 一句话没能说出口,忽闻楼下传来一声暴怒:“楼上那谁呢?” 嗓音浑厚,跟年级主任在主席台上通报批评时一模一样。 混着淅淅沥沥雨声,异常飘忽地传来。 姜绵登时一惊,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骆景行反应极快地牵紧,风一般往教学楼走廊的另一端跑。 感应灯随声亮起,又灭。 姜绵快要喘不上气,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脚步声,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骆景行拉至楼顶的一间教室里。 关门,上锁。 这间教室长久没有年级用过,此时堆满了废用的课桌和椅子,好在偶尔还有年级值日生打扫,不至于灰尘满天飞。 挨紧墙坐在桌椅缝隙间,姜绵勾着脑袋,口干舌燥,感觉自己快要断气。 心脏惴惴跳个不行,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良久后。 艰难咽了咽喉咙,姜绵这才小心翼翼把嘴凑到骆景行耳边:“我们会不会被老师看见了?” 等了片刻,骆景行没回应。 以为骆景行没听清,姜绵稳了稳心神,正准备重新一遍—— 不料抬眼却撞上对方牢牢紧盯着她的眸光,在一片黑暗中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谭,乌黑深邃,却又犹如有暗流涌动,灼灼落在她的眉眼之间。 连握住她的那只手,也无声收拢。 他们肩靠着肩,手还贴在一起,没有放开过一刻。 万籁俱静。 默了片刻,骆景行自喉间发出一记轻笑,歪着脑袋看她:“你吹得我耳朵好痒啊。” 姜绵下意识屏息。 突然有些庆幸,幸好是天黑了。 骆景行应该看不见她烧红了的脸。 她别过眼去,小声嘟囔:“我才没有吹你的耳朵。” 骆景行敛着眼笑:“明明就有。” 姜绵懒得跟他争。 便见身边人懒懒往她的方向倒,本来就狭小的空间,顿时愈发拥挤。 她忍不住拿手肘推了推对方:“你干嘛?” “这边没位置了,”骆景行说,“不信你自己看。” 姜绵艰难瞅了眼,好像确实。 本来就没多大的空地,骆景行手长脚长的,此时看上去实在是挤得慌。 骆景行曲着腿,见姜绵没作声,索性完全把人靠在她的肩膀上。 姜绵无语:“骆景行,你不要得寸进尺……” 骆景行痞里痞气回:“这就叫得寸进尺了?” 姜绵:“……” 骆景行:“我还有更得寸进尺的,你信不信?” 姜绵臊得厉害。 纵使刻意放缓了呼吸,可却还是忽视不了越跳越快的心,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住。 好像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你刚刚还说……” 姜绵顿了顿,才把话说全:“还说要收敛一点。” 骆景行:“……” 满腔的浑话顷刻间被轻易堵回去。 骆景行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cao。 一时激动,给忘了。 为自己辩解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骆景行突然就听见姜绵软糯开口—— “其实还好,也没有特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