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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无忧心中一软,却又被他这股不输小孩子的别扭劲儿给生生逗乐了。 只听“噗哧”一声,她竟是一个没忍住,任由那道清脆的笑声从自己的喉咙里散逸出来。 ... ... 泠泠的笑音乍起,桓崇便是一怔。 他倏地转向了无忧的方向,这回却是连藏都忘了藏。直到见了无忧那双笑弯了的眼睛,他像是才意识过来一样,两只耳尖“唰”得一下就窘红了, “你...!” 也不知是因为受伤而体虚,还是纯粹就是心虚,这个“你”字被他唤出声来时气势很弱, 听着便是明显的中气不足。 见无忧仍旧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桓崇定了定神, 将喉咙清了一清, 声音哑哑的,“...你笑什么?” 他越是这样强撑,无忧越觉得他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她一面微笑, 目光在桓崇的脸上流连了一圈;一面手下却是不停,手指灵活交错间,顺势就把桓崇身上最后的那道带子解开, 下巴微翘一翘,示意道,“你先把铠甲脱了,我再告诉你!” 桓崇呆呆地“哦”了一声,他刚刚脱下铠甲挂在一旁,转身就被无忧强按着坐到了床上。 把他安置坐下了,无忧便跟着坐到了他的对面,然后再微微探头向他的脸上瞧。 女郎的眸子盈盈,仿如春水一般清澈。当他在她的眼眸中发现了那道倒映出来的疤痕之时,桓崇眼瞳一颤,再度本能地想把头转过一边。 可,无忧显是对他的举动并不满意。 “别动!”女郎的声音听着有些骄横。 接着,她干脆长跪起身,俯到了桓崇的面前,两只小手一抬,便捧起了他的脸。 桓崇被迫仰起头来,却见她那双饱满的红唇微微嘟着,嘴里还含糊地“哼哼”道,“...别动,让我瞧瞧清楚...” ... ... 桓崇的心跳,突然就加快了! 他不仅一动都不敢动,他的背上甚至很快就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打湿了身上的中衣。 无忧是真的关心他,所以,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伤处上...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意识到眼前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她牢牢地抱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却也暴露了她那道轻薄春裳下的圆润曲线,而此刻,那曲线的顶点就轻轻地、亲昵地压在他的面颊旁。 距离之近,桓崇生怕自己逐渐变粗的呼气与吸气会惊扰到身旁的女郎。 脑中正遐想万分,这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伤处传来了一阵温凉的触感。 几息后,他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原来那温凉的东西是无忧的手指。而因为伤处才长好新rou,无忧的每一下抚摸,都让他额头上的筋rou神经一道为之颤抖。 等到她的指尖落在眼角时,桓崇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抽动得愈发厉害了。 果然,无忧也感到了指尖下的抖动,她望着闭目屏息的桓崇,担忧道,“你的眼皮怎地一直在跳,很疼吗?” 桓崇安顿了一下神思,他强忍着抽动的眼皮,睁开眼道,“不疼。”他顿了下,组织语言道,“只是那处才刚长好,有些痒,又不敢动手去抓。是故,忍得...颇难受。” 无忧一怔,忙把手从他的伤处移开,半是自责,半是心疼,道,“你怎么一早不说呢?!对不住,是我不好...” 不等桓崇说话,她又俯身对着那里轻轻吹了吹。 随着无忧的动作,那处刚刚还望而不及的耸动便落在了桓崇的唇边,好似一颗饱满的桃子,只待他一张口,就能含吮到那最甜美丰熟的尖端。 脑中的思路全面停滞,身上的触感却被无限放大。 他感到无忧那柔嫩的双唇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然后,她搂着他的身子,像哄小娃娃似地温柔安慰道,“不疼了,也不痒了,伤口要尽快长好啊!” 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桓崇彻底炸了! 兜头盖脸的柔软,散发着女郎身上独有的香气。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无忧回抱在怀里,再一个转身,两个人便直接扑到在了这张床塌上。 ... ... 这次倒下的时机仍是很突然。 但是无忧觉得,她似乎应该夸奖桓崇比以往有了进步?! ...至少,这次倒下时,他主动在下面做了一回rou垫,让她摔得比上几次要轻了不少。 接着,桓崇带着她轻轻一转,两人自上而下地便调转个方位,很快又变成了新婚夜里的那个姿势了。 桓崇就虚伏在她的身上,他的眉头皱着,胸口起伏得也很是厉害,几乎一刻不停地在喘着粗气。少倾后,他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眼睛里像着了火似的,透出了无尽的痴迷之色。 他与自己对视时,无忧注意到,那道牵扯着额头和眼角的伤口似乎抽动得更加厉害了。 随后,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她的侧颊,再顺着滑入进她的鬓发里,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无忧一颤。 她是知道的,桓崇对她的欲望,从没有一刻消弭过。 之前预演了那么些回,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必说,她心里也很是清楚,可这一次,她却并不如何害怕,也并不如何抗拒。 ...反正,无论早晚,这一遭总是要走的。 不如就在今日吧,就看在他们俩感情还算和睦的份儿上,也看在,他刚从战场上活了下来,需要安抚的份儿上... 桓崇的目光,炽热得能把她融化。无忧害羞地把脸转到一旁,不去瞧他,却听那人在她的耳畔低低絮语,像是诱哄一般,“无忧,你看看我,好吗?” 无忧迟疑了一下,不等转头,却感到一侧的耳垂上忽然被个温热的东西舔舐而过。 ...这种感觉好熟悉。 轻柔的舔舐后,便是唇齿间的温柔碾压,好像那个当年的少年在用他的方式向她“报复”似的! 桓崇将她撩拨得身上痒痒的,外加上回忆到了过去,无忧突然就“咯咯”地笑出声来,她回过头去,望进了桓崇的双眼,道,“郎君...?” 桓崇被她的反应大大激励了,他俯下身去,这回却是顺着耳畔吻到了她的唇边。 在最后含住她的那双唇瓣前,无忧听到他低声道,“嘘...不要再叫我‘郎君’...” “无忧,叫我‘夫君’。” ... ... 白日宣yin。 好在桓崇还有些良心,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一把伸手将床帐扯了下来,遮挡住了满室的春光。 受军营里那些老兵们的影响,桓崇就算从没实战过,他对于云雨一道的理论却是杂七杂八地听来了不少。 譬如,他知道女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