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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记在心上,看样子皇室有问题,并非只有他在怀疑,只不过,皇室势大,没人胆敢说出来。谢蕴转而试探道:“每次皇室密地竞选,都要死掉不少人吧。”秦隋连忙点头,劝道:“是啊,杨清淼,你也只是候选人,别去抢这个名额了,不划算。”杨清淼心领他的好意,无可奈何的笑道:“无论抢与不抢,只要从秘境出去,我根本身不由己,既如此,何不试试看呢,进入皇室密地,至少我也算报答了家里的养育之恩。”秦隋炸毛:“狗屁养育之恩,皇室密地……”秦隋瞪眼,紧紧闭上嘴巴,懊恼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杨清淼自己愿意前去密地,他又何必多管闲事。景然挑眉,瞥了秦隋一眼,道:“你还知道什么?”秦隋满脸懊悔的神色,故作镇定道:“我不知道什么,反正就是觉得太危险,修者不易,三十岁以下的年轻武师,哪个不是天赋出众,为了一个名额身陨,真是……”秦隋看了杨清淼一眼,眼中露的惋惜情绪,若非遇到谢博顽皮,杨清淼只怕也不能活着走出秘境。景然嗤笑,显然不信他说辞,转头看向谢蕴,交给你来。谢蕴拿出储物袋,淡淡道:“听说你来秘境,为的是寻找……”谢蕴拿出一瓶丹药,轻轻打开瓶盖,浓郁的药气瞬间弥漫整个空间。“武王丹———”秦隋惊呼。谢蕴勾唇,赞赏道:“你的眼光不错。”当然,更让秦隋震惊甚至恼怒的却是:“这……这是……”谢蕴拍了一下储物袋道:“哦,这是捡来的。”修者记忆力很好,这是云海的储物袋,秦隋肯定有印象。秦隋瞪大眼睛,后悔的只想去撞墙,难道说武王丹曾经和他擦肩而过。秦隋到底不是太蠢,谢蕴如果不想给他,肯定不会拿出来,警惕道:“你有什么条件?”谢蕴笑容可掬道:“简单,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秦隋恨恨的瞪着谢蕴,他就知道谢家父子狡猾,武王丹他虽然需要,可是,这些秘事如果传扬出去,他和爹只怕再无容身之地。谢蕴见他如此恼怒,心里更加肯定事情不简单,未免秦隋犹豫,谢蕴补充道:“皇室掌控上界通道,每次密地竞选要死人,每十年各国演武要死人,皇家秘境开启更要死人,因此,我心里有些疑惑,非常想要弄清楚。”秦隋面色略缓,淡淡道:“算你有眼光。”谢蕴晃了晃武王丹,笑道:“我拿这个没用,稍后也不一定会有,此地也就我们几人,我敢保证,我的人不会传出任何消息。”杨清淼有些懵逼,谢蕴和秦隋的对话,他一个字也听不懂,皇室是至高无上的象征,是许许多多修者向往的存在,为什么他们……然而,许多事情经不起推敲,仔细想想,几千年以来,因为皇室的选拔,恒武大陆夭折了多少天才。杨清淼脸色苍白,缓缓举起右手,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杨清淼今日在此对天发誓,无论听到何事,绝不传给任何人,否则,让我修为尽失,死无葬身之地。”话音刚落,一道誓言的约束,打入他的神识。秦隋心塞的瞥了谢蕴等人一眼,想也知道让他们发誓不可能,闷闷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反正最好别和皇室扯上关系,进入皇家密地,打上皇室的标签,往后就只会是皇家的奴隶,奴隶知道是什么吗,主子掌控一切,随意cao控你的生死,当然,修为越高,越有可能摆脱这种控制,不过......”秦隋面色阴郁,道:“就算摆脱了控制,也不能打破空间屏障。”谢蕴直言道:“你爹进入过皇家密地。”秦隋脸色难看:“是,我爹想要摆脱控制遭到反噬,必须晋阶武王,方能暂保无恙。”杨清淼震惊:“武王也只能暂保无恙?”秦隋点头,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干脆也不隐瞒,道:“听说三十多年以前,庆国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他是第一个发现皇室密地不对劲,可惜,他当时已经被打上奴隶标签。”秦隋想了想,道:“对了,他和景公子同姓,名讳澜,我爹每次提起他,语气十分钦佩,景澜原是庆国皇城小家族出生,却看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为了避免家族联姻,奋力博得密地资格,谁知得到密地的资格,同等于失去自由。”“景澜不甘受人控制,突破武王以后,立刻甩开皇室与爱人汇合,从此遭到各路人马追杀,所幸这两人本事不凡,都是人中龙凤,云公子更是阵法宗师,逃亡中他们不离不弃,终于找到办法打开空间壁垒,可惜,有情人还是难成眷属……”秦隋叹息道:“景澜身上打了烙印,空间不承认他,根本无法离开,据说,当时皇室的追杀已至,景澜豁出性命,奋力送爱人离去,从此再也下落不明。”“不过,他的事却给其他人敲了警钟,皇室展开了一场清洗,知道事情的人大多讳莫如深,要么就已经死去,我爹能够逃得一命,多亏他谨小慎微,从不在主家面前碍眼,后来更是和秦家划清界限反目成仇,要不然,我爹他现在也不会……”景然浑身颤抖,双眸蒙起薄雾,莫名的,听见景澜这个名字,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景澜,景澜,他会不会也是景家人……第116章丹师传承谢蕴察觉到景然的异样,不动声色将他搂住,无声的给予安慰。秦隋看向杨清淼,道:“皇室密地,你最好别去,我虽不知上界如何,但是成为奴隶的滋味肯定不好,别看那些候府、王府、很风光,事实上接受过皇室封赏的家族,成就也只能这样了,除非他们妄想反抗,不过……”秦隋顿了顿道:“反抗之人大多没有好下场,没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了,唯有一死,二十年多前,庆国周王府有些异动,如今一家人血脉断绝,唯剩下一根独苗。”秦隋思索了一下,补充道:“这些都是我爹说的,皇室不想和武王撕破脸,他们怕鱼死网破,皇室担心消息再被传扬一次,灭口不会那样容易,皇室也会失去威信,因此,周王和皇室,哪怕仇深似海,有一个孙子还活着,周王也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他还要担心皇室的反击。”景然极力控制住表情,不让自己露出任何情绪,唯有谢蕴才知道,景然身体轻轻颤抖,双手死死握成拳头,青筋都鼓了起来,若非他把景然的手紧紧抓住,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渗出血迹。谢蕴抱住景然,安抚他的情绪,想了想,问道:“听你口气,皇室如此强大,为何不干脆杀了周王?”秦隋笑了起来,道:“不是不想杀,而是担心损失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