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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个地方藏身,护好她。” 年轻的小将,自幼长于沙场,英姿勃发。 魏鸾闻言微诧,“你呢?从哪里出去?” “我还有事,晚些再走。”魏知非怕迟而生变,没多解释,只向魏鸾道:“出去了多保重,凡事都听他的安排,兵荒马乱的,万不可任性。”说罢,瞥向盛煜,极默契地颔首后,拨转马头,与夏氏一道,原路折回,驰向都督府。 那里,随同商队潜入的赵峻等人想必等候已久,只等他去引路,将剑锋指向章孝温。 那里也有许久没见的章维。 战事起后刀枪无眼,既已各有选择,没有人能够知道,昔日并肩作战、拼死救护彼此的表兄弟,谁会先死在沙场上。更不知道剑锋逼近时,两人会不会刀枪相见,各自率兵搏杀。 在那之前,他还是想再看章维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夫妻俩终于团聚啊~ ☆、结局(中) 都督府中, 此刻却是剑拔弩张。 仆妇禀报的消息很快送到了章孝温的跟前, 那位起初没在意,过了片刻又觉得不太对劲。仆妇说周令渊嚷嚷着要去赏梅, 是醉糊涂了胡言乱语,章孝温却很清楚晚饭时舅甥俩喝了多少酒——以周令渊的酒量, 不至于沉醉。 那么,赏梅极可能是托辞! 魏鸾毕竟是他拿来要挟盛煜的利器, 比多少死士猛将还管用, 章孝温哪能疏忽?向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尤其是周令渊这般情种, 在石榴裙下待得久了, 温柔乡最能摇动男人的心志, 谁知他会不会回心转意,偏向魏鸾? 一念至此,章孝温当即命人去后院梅林。 很快有了消息,梅林里并无踪迹。 章孝温闻言疑心顿起。 为免大张旗鼓闹得太过难看,遂命人在以缉拿盗贼为由在都督府里四处搜查, 而后传令府门各处, 不许人随意出入。过了会儿又觉得不够稳妥, 遂派数名亲信往各处城门传信,只说太子及近侍的令牌遗失,如今下落不明,若有人持此令牌出入,务必扣押。 数人奉命而出, 各自飞驰向城门。 这些人皆是都督府里有头有脸的随从,既是奉命行事,疾驰时便无半分顾忌,比盛煜等偷摸潜行的人快得多。且魏鸾潜出都督府、换装后走至巷口耽误了些功夫,是以哪怕传令之人动身稍晚,却也没落下太多。 往西边安昌门传令的人名叫陆鸣,疾驰过去时,远远便见有人在城门口驻马,而守城的兵将刚开了半扇城门,欲给他们放行。 陆鸣大惊,高声道:“慢着!” 响亮的声音划破夜色,清晰传至城门口,那守将甚是戒备,当即命人暂缓放行。周遭众人亦手按剑柄,警惕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身着铠甲的盛煜和魏鸾。 魏鸾执缰的手不由握紧。 比起盛煜的久经风浪、处变不惊,她毕竟自幼养在闺中,嫁进曲园之前,更不曾经历过半分凶险。像今晚这样乔装改扮,大摇大摆地走到敌营军将跟前,试图蒙混过关,更是想都没想过的。 若不是有盛煜在侧,她怕是早就露了马脚。 即便如此,脑海里的弦也是紧绷着的。 等那人的厉喝传来,她下意识回望,便看到长街拐角处有人纵马而来,分明是阻拦放行。最担心的事忽而发生,脑海里嗡的一声响,竭力按捺的心跳也霎时急促。她尽量不让脸上起波澜,只望向身侧的盛煜。 城门口火把熊熊,盛煜神色沉肃。 听到厉喝的那一瞬,他便知事情不妙。 若换作平常,城门既已半开,他定会纵马冲出去,即使遇到些许阻拦,凭他的身手仍可强行冲出重围。便是对方放箭追杀,亦可竭力脱身。但此刻他的身边有魏鸾,她身上除了这身铠甲外再无防护,一旦两人强冲,对方必会放乱箭射杀。 在纵马冲出弓箭射程之前,背后门户大开,定会九死一生。 她应付不了险境。 而城门口的重兵围困之下,他想护魏鸾周全,亦极为艰难。 权衡转瞬而定,盛煜二十余年踏血而行,早就练出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城府。遂只微露诧色,回头望了一眼,手里稳稳握住缰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在陆鸣驰马近前时,将他上下打量。 陆鸣久在肃州,并不认识稍加乔装的盛煜,更不认识魏鸾。 ——她进都督府后,始终被困在周令渊的住处,见章孝温父子也是在女眷住的内院,陆鸣有军职在身,自然无缘得见。 寒冷夜风里,骏马打着响鼻,喷出团团白雾。 陆鸣朝守将拱手,道:“都督有令,今夜有贼人闯入城中,城门务必戒严,不得随意放人出入。太子殿下的令牌已被贼人盗走,凡持此令牌这,一律扣押,不许放行。”说罢,亮出了腰间的令牌。 守将闻言,霎时色变。 他根本无需验看陆鸣手里的令牌,因此人常在章孝温左右,他认得这张脸。而眼前欲持令牌出入的这两人……好巧不巧,手里拿的就是太子殿下的令牌。他既在看守城门之位,对各色令牌熟悉之极。 遂悍然拔刀,径直指向盛煜,怒道:“狗贼,还不束手就擒!” 随着他一声令下,周遭兵士亦纷纷举起长矛。 盛煜面不更色,冷冷瞥了他一眼。 而后,他将目光挪向陆鸣。 “是都督的命令,还是他陈鼎的命令?”盛煜的声音冷沉而稳重,仿佛丝毫不觉得意外,“庭州出了个狄肃,凭着昔年战功接手镇国公的权柄,陈鼎难道是想效法狄肃,趁着几位公子都在前线,战事未竞就夺权自立?” 他口中的陈鼎,是章孝温手下最得力的悍将。 而章孝温膝下的儿子里,除了章维之外,确实都已被派往牵线带兵打仗。 玄镜司消息灵通,即使探不到凉城内的动静,于别处的情形却能探得分明。而陈鼎在肃州的分量人尽皆知,在起兵杀伐之前,盛煜就已探得分明。这话问出来,说得跟真的似的,那守将脸上明显一愣。 陆鸣瞪目微怒,斥道:“都督亲自命我传令,岂会有假!” “可有信物?”盛煜道。 陆鸣嗤笑,“荒唐!我有令牌在身,时常随都督出入,他也认得我,要什么信物!” 这回轮到盛煜嗤笑,肃然神情里添几分冷嘲,仿佛轻易戳穿谎言后的不屑。他再度掏出周令渊的令牌,沉声道:“太子殿下住在都督府里,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