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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还有四姑娘身上,两位姑娘在这上还真是不相上下。 听四姑娘这番抱怨, 三姑娘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四meimei这是觉得父亲苛刻你了?若是让父亲知道四meimei是这样想的, 他该多伤心啊, 金银细软好生伺候竟是喂了头白眼狼出来。” 四姑娘聚起的悲情气息, 被三姑娘一番话给打散了去,衣袖中的手紧了紧, “三jiejie可莫要曲解了我的意思,我何时说父亲苛刻我了, 父亲待我好我当然知道。” 三姑娘放下筷子用绣帕挨了挨嘴角, 双手放与膝盖上, 一派优雅, 看向四姑娘,“四meimei若真是觉得父亲待你好, 又为何说自己可怜那番话?四meimei岂不是在暗指二房有人亏待了你?” “我何时说了二房有人亏待我?三jiejie这话岂不是故意说我挑事吗?”四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回了过去。 三姑娘神情淡淡,“四meimei心中如何想的,怕是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两人自小便斗到大,你一句我一句唇枪舌战起来。 陆珺宜低着头吃饭,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被殃及到。 所有人吃饭都在一个大堂,这边声音大点,旁边桌的人自然听到了。 二夫人最见不得三姑娘受半点委屈,不过比她还要担心的是二老爷,二老爷搁下筷子开口道:“今儿是除夕夜有何争吵的?都闭嘴。”说完看向三姑娘,“你身为jiejie理应照顾meimei,哪有与meimei争辩的,你学的女训都学去了哪儿?” 二老爷这偏袒就偏袒的很明显了,虽说在他眼中也许嫡庶都是一样,毕竟都是他的女儿,可在其他人眼中就不是这般了。 二夫人一向疼女儿,岂会让爱女受苦,“老爷怎得不说四姑娘应该尊敬嫡姐,基本的礼义廉耻尊卑都不懂,周姨娘是怎么教的?老爷,妾身还得提醒一句,女训里面可没有教女子如何谦让庶妹的。” 自古嫡庶有别,自己分不清便算了,现在还想妄图混淆了嫡庶,不可能,妾生的就是妾生,这辈子都不可能上的了台面。 二老爷张了张嘴,被二夫人几句话怼的没了话口。 四姑娘拿起帕子轻轻挨着眼角,带着哭腔委屈道:“三jiejie有柳嬷嬷亲自教导,教养自是比我好。” 被二夫人用嫡庶怼,二老爷心里本就有气,听到四姑娘的话,立刻冒了火,“你身为主母偏驳偏私,倒是还怪周姨娘没有教导好孩子了?” 二夫人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全然没有想到二老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初是周姨娘死活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养将四姑娘养成这个样子,什么都不学好尽想着与嫡女争东西。 明明是他自己偏心,倒是有脸说她偏驳。 二夫人气的身体都颤抖起来,“我偏驳偏私?老爷宠妾灭妻心都偏的没边了,倒是有脸说我偏驳偏私?” 二老爷刚要开口,丞相眉头一皱,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了饭桌上,“都闭嘴,团圆饭还吃不吃了?” 丞相发话了,二老爷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压了下去,二夫人不甘心,到底不敢忤逆丞相,憋着一口气脸色极其难看。 陆珺宜小口小口吃菜,饭桌上三姑娘与四姑娘之间气场已经变了,彼此眼神一个对视都可感觉其中的杀气。 丞相府最偏心的人就数二老爷了,结果他却还有脸指责二夫人偏心,简直是戳二夫人和三姑娘的心窝子,陆珺宜也挺好奇的,二夫人手段不差,怎得就没能收拾了周姨娘,偏偏还让周姨娘独得二老爷的宠爱。 六姑娘给陆珺宜夹了一块儿脯rou,“尝尝这个,好吃。” 陆珺宜偷偷观察了一下,丞相发话之后大厅里面安静的诡异,唯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但是真正在吃的人却不多。 陆珺宜继续小口吃着,年夜饭菜品多味道也不错,再配了这余兴节目,胃口格外好。 吃过年夜饭之后便是收压岁钱,丞相府每年都是如此,一般长辈给晚辈准备的红包里面都是金瓜子、金豆子或者再大颗点儿是金花生,小蝶说每年都如此。 陆珺宜发现‘偏心’这个毛病在丞相府大概是遗传,虽然用红布做的红包大小都一样,然而发的都是些金豆子金瓜子之类的,从那鼓鼓囊囊的模样就可以分辨里面的东西的多少,孙子与孙女之间,孙子的红包鼓起的地方多一些,嫡孙与庶孙之间,嫡出的要多些,庶出的少些。 上到丞相老夫人,下到各房夫人、老爷,都是如此。 不过这其中陆珺宜她爹是个异类,给出的红包大小都一样,三指长宽的被塞的满满的,入手沉甸甸,比其他长辈给的都有分量,岂料打开一看,满满一包的铜板。 五姑娘和小小少爷不曾见过铜板,还好奇的问了各自的娘亲。 四夫人向来性子直,拿过那铜板便丢在了桌上,“他大伯这是什么意思?几个铜板也拿的出手?” 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 府中逢年过节赏赐晚辈那一次不是金子出手,还不曾见过有人给压岁钱给铜板的。 没等陆子徵开口,四夫人又道:“赏下人出手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给侄子侄女发压岁钱竟区区几枚铜钱,这是把侄子侄女当叫花子打发了?没得这般埋汰人的。” 四老爷身形很胖,坐在椅子上腆着个大肚子,脸上坠rou一抖,看了眼那桌上的铜板,“大哥在外当了这多年官儿还真是两袖清风啊,也别外放了,要不求了父亲年后留在燕京,北城门缺个守城官儿,倒是可以去哪儿,好歹是个京官儿,比在外面强。” 二老爷喝了一口酒:“这事何须求了父亲,让三弟安排了便是。” 说完与四老爷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守城官儿说是个官儿,其实就是个看城门的,说是看门狗也不过如此。 三老爷看了眼陆子徵没答话也没有开口,拿起茶壶给自己和陆子徵倒了茶,二哥和四弟看的太浅,他们这个大哥绝不是他们想的那般蠢笨烂泥扶不上墙。 面对二老爷和四老爷的嘲讽,陆子徵只微笑不答话,也没有觉得自己只给铜板做压岁钱有何不对。 作者:我是罪人。 自从查出怀孕,刚开始还好只是腹部有些不舒服担心宫外孕,发现正常后,结果又有点流产征兆开了药,自从开始吃保胎药就感觉晕的难受,一天都在晕,明明想好的剧情发展,写的时候死活写不出来,总感觉哪儿不对劲,脑袋跟断片儿了一样想法零零散散的凑不到一起。 从别的孕妈哪儿知道原来孕酮药吃了特别犯困犯晕,打算从明天开始中午和晚上吃药,看看早上能不能清醒点,这几天早上吃药,上班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感觉脑袋特别重。 听说过了前期就会好些,加更后面一定补,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