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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旧岁岁文案上辈子宁也追了齐煊楼十五年,后来齐煊楼出轨了。这辈子宁也不想跟齐煊楼纠缠了,齐煊楼很委屈:你对我明明就是有感觉的,我能感觉到!看谁都不顺眼的宁也白他一眼:你他妈活着就靠感觉啊?我感觉自己十分不喜欢你。表白失败,恼羞成怒的齐煊楼冲上来就按着宁也亲。但是技术不行,一个不小心把宁也嘴给磕破了。宁也▼_▼:你特么离老子远点!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相爱相杀甜文爽文搜索关键字:主角:宁也,齐煊楼┃配角:┃其它:第1章楔子凌晨两点半,榆城出事了。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城东齐三爷,和城西宁少为了抢一个新来的男孩子,差点把凰庭给拆了。两人争得负气,后来也没什么人真的在意那个男孩儿了——听说宁少甩了齐三一巴掌,被齐三一把掐住腰拉进了洗手间里。门被“啪”的甩上,没有锁,里面传来齐三爷恨的咬牙切齿地声音:“都他妈给我等着!”里面打的昏天暗地,外面哪能闲着,宁少的人要进去救人,齐三的人拦着不让进,差点擦枪走火,黑压压围了整条走廊。前面对峙的,后面打电话叫人的,见缝插针还有通风报信的,气氛十分紧张。齐煊楼也不管外面一堆人乱七八糟的,他就想把宁也按着用皮带抽一顿。他掐着宁也把他推在洗手台子上,眼都红了,带着狠劲儿:“宁小六,你可以了啊,以前哭着喊着求我上,现在也会玩小男孩儿了是吧?”宁也被他掐着脖子,他特别的懒,能动嘴的一般不动手,闻言冷笑一声,专挑刺他的话说:“我他妈爱跟谁睡跟谁睡,想被谁上被谁上,关你屁事!”齐煊楼气疯了,嘴唇都在抖。抬头满脸都是煞气,眉目阴狠的和平时判若两人。他的拳头带着风声拢起来,速度极快,但到底还是没舍得砸在这人脸上,冲着他背后的镜子狠狠砸了下去。宁也清晰地听到身后镜子裂开的声音,刺啦啦的像打碎的冰块,也像他的心。这就受不了了?游戏才开始呢。最后齐煊楼松开宁也出去了,脚步极快,临走时深深剜了他一眼,那眼神里仿佛有点委屈和受伤。但宁也不信,他信齐煊楼够久了,信的死心塌地掏心掏肺,他爸从政,而他为了齐煊楼走了歧路,成了宁家这辈子都刷不干净的污点,但是齐煊楼呢?呵。从前付出的心意,就当喂了狗。宁也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卫生间出来,齐煊楼已经带着人走了。榆城城东和城西平日也有争斗,按说不能这么轻易让人离开,但齐煊楼和宁也都在场,犯不着当场闹的下不来台。这账留着日后慢慢算。临走的时候宁也想起来那个男孩,把人带走了。这是他第一次,和齐煊楼以外的人做。男孩儿年轻漂亮,很乖巧,眼睛里有明显的怯意,伺候的宁也十分周到,连润滑都不用他做,一双眼睛湿得像只鹿。进的时候宁也自暴自弃的想,小男孩儿果然很好,鲜嫩可口,想亲了亲一口,不想亲了就让他滚。不像和齐煊楼,吵架都要掐着分寸,生怕口出恶言伤的太狠。明明爱的深,却不知为何总是伤的也深。潘多拉的匣子被打开一次,就有了无数次,这种事情时间久了,也就无所谓了。宁也不是特别重欲的人,但他既然开了口子,就前仆后继的有人往上送。榆城常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时不时能碰上齐煊楼。一开始齐煊楼还生气,红着眼瞪他像看仇人,久了他身边也有新人,隔三差五换张脸,两人杠上了似的频繁偶遇,每次怀里都搂着新鲜面孔。宁也觉得有点累。和齐煊楼这样明里暗里的斗争,他终于觉得累了。晚上宁也生日,摆了酒。虽然他和齐煊楼闹翻,但共同的朋友一个没少,一群人闹哄哄的聚在一起吃饭。宁也是寿星,各个都来敬他,不知不觉就喝多了,这段时间的阴郁心情终于被酒精解放,散席以后他兴致颇高,又带人换地方玩。下楼时碰到齐煊楼,这次他一个人。宁也有点醉,但神智还能清醒。他皮笑rou不笑地跟齐煊楼打招呼:“齐三爷。”以前他都叫他齐三,被撩-拨起来的时候叫三哥,声音软软的,眼睛里像盛了星星。可不是现在这副浪荡公子的模样。齐煊楼心里一滞,见他靠着墙似笑非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搂他。宁也醉着,也眼疾手快地躲开了,头一低,嘴角勾起个笑来:“不麻烦了。”又张着胳膊朝旁边叫,“宝贝儿!”一个精致的男孩儿凑过来钻在他怀里搂住了他,先礼貌地朝齐煊楼笑了笑算是招呼,看宁也的时候眼里满是关切:“难受吗?要不咱们先回家吧。”回家。这个词深深的刺激到了齐煊楼。宁也也是。他撩着眼皮看了眼身边的男孩儿,亲了他一口:“走,回家。失陪了齐三爷。”就这么被人扶着走了。齐煊楼站在原地,看着宁也漫不经心地搂着人往前走——他说回家——眼底是挡也挡不住的煞气。宁也真的打了招呼提前走了。司机说停车的时候他定睛一看,这才想起刚刚迷迷糊糊之间,报的地址是和齐煊楼一起住的地方。以前他们说回家,就是回这里,原来喝醉了玩累了,心底还是觉得这里才是家。宁也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指纹解锁,开门以后扑面一股闷闷的味道。看来齐煊楼也很久没有回来了。他没开灯,摸黑钻进客房。客房里带浴室,宁也洗了个澡出来,头发懒得吹,直接掀开被罩趴了上去。太累了。没想到情爱也能让人如此疲惫。就是这个家,主卧里,宁也看到了和别人上-床的齐煊楼。他现在还能平心气和的趴在客卧,绝对是因为醉的不想再折腾了。迷迷糊糊之间,宁也想,如果时光能重来,那该多好。齐煊楼坐在车里,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翻,按都按不住。抬头看了眼后视镜,镜子里男人眉眼间的戾气像出鞘的剑。他是真后悔那天没有在洗手间把宁也给按住办了,最好直接做完了再把他扛上楼扔床-上去。让他死去活来没精力乱来。想到这齐煊楼又是眼睛一暗,骂了一声,发动了车子。齐煊楼摸到家里来,黑漆漆的,不像有人在。他开了客厅的灯,灯光骤然亮起,晃的人头疼。他推门看主卧,也是开了灯,没人。他恨恨地解下领带掼在地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