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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又会半月潭祭祀次日,旭日方露半张脸,桓煜便起身,早膳也不用,随意拿了一个果子啃了,就往半月潭而去,到了半月潭,左右看过,竟然没找着要找之人,心里嘀咕,以为今日人不打算来,还是自己来的太早,那人迟了。定的回朝日期是明日,就意味着桓煜今日会无所事事,人没找着,又不想回去面对那群一板一眼的禅宗门人,心思一转,想着平日那人就沁在这水中,就突然的想知道这水中是个什么感觉,想了便做,当下就脱了鞋袜外衫,慢慢往潭中而去。那是什么感觉呢,古人有说六月飞雪,就是本来炎热,突然置身很冷的环境中,桓煜此刻,算是有了彻底了解,水一寸寸漫过身体,只感觉浑身激灵,冷的牙关打颤,若不是有内力护体,只怕都要忍不住跳出水去,好在忍过了初时那骨子冷劲儿,总算好了许多,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又过了半刻,桓煜只觉身上的寒意去的差不多,身体也慢慢适应了这水的温度,变得舒爽,忍不住就想再往深处去些,可方去了几步,隐约却见前方水中有一□□脚踝,顺着脚看,似有一人身体隐在礁石后面。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可是桓煜总觉得自己属猫,所以好奇心重一些,生命力可以承受,rou眼见着那只脚踝白皙素净,就忍不住想探究这脚踝主人生的何种模样,所以半刻犹豫也没有,伸手就去抓了那脚踝,要将人从岩石后面扯出来,谁知方握住那脚踝,一只手带着劲风便拍了过来,只好弃了脚踝抬手接招,架住那一掌。接了一掌,那岩石后面之人真容是掩不住了。“咦?浊焰?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呢!”浊焰不语,看清来人是桓煜,就没有再继续动手,撤了掌,站起身,就不再理人,脚下用力,跳上岸。“浊焰...你...你...平日都这般...么?”浊焰上岸,面色清冷,水中桓煜却有一刻觉得视觉冲击略大,只因,浊焰此刻,身无他物,竟然全身□□。“怎样?”浊焰疑惑,不知桓煜所指何事。“你...衣服...”桓煜眨眼,虽然浊焰为男儿身,可这腰窄身细,肤色白皙,完全可称为一道美景。“此处除了师姐,并无其他女子前来!师姐一般午时才至!”略作解释,浊焰就不愿再理桓煜,自拿了脚下衣衫开始穿戴。“不曾想今日公子回来,浊焰失礼,还请公子勿怪。”桓煜无语,这人是真山里长大的孩子,纯洁的非一般,就只知道书中有男女授受不亲,就不知这世上还有龙阳之癖么,眼见着浊焰衣衫穿戴好,自己还在水中,脚下一用力,也上了岸,行至浊焰身边,也不管自己一身湿漉漉会湿了浊焰衣衫,抬手就是一个哥两好的姿势,搭了浊焰肩膀。“浊焰啊!你我也算是见面三次了,哥哥我就觉得与你甚投缘,今日我这做哥哥的得给你提个醒,生的如你这般,不管这里会不会有女子经过,你最好还是不要太随性自我啊!”“如我这般?”浊焰心中疑惑,不知桓煜此话何意。“咳咳!”以手握拳掩唇轻咳过后,桓煜才继续道。“面如敷粉,鼻如玉柱口似丹朱,活脱脱一大美人啊!”若说之前浊焰只觉得桓煜轻佻不羁,此刻就完全觉得这人是一神经病,自己虽未出过山,但也知道,美人一词是用来形容面容姣好之女子的,自己可是如假包换男儿身,身体前行,摆脱那人搁在肩膀上的一条手臂,就不愿再理桓煜,自往平日打坐那处而去。“诶你怎么又走啊!”见浊焰要走,桓煜赶紧跟上。“我是男子!”浊焰见实在摆脱不了这人,只好停下脚步,回头,一双清冷眸子盯着人。“我知道你是男子!”见浊焰停下,桓煜赶紧往人面前一站。“你方才说美人。”“浊焰啊,你长在禅宗未曾外出过,哥哥理解,但是哥哥得告诉你,这世上好色之人除了会对颜色出众的女子起色心,对面容秀丽的男子,也是心思单纯不起来的!”到此处,桓煜一顿,一打量浊焰脸色,确认在听,才又继续。“这个叫做龙阳之癖!”一时静谧,相对无言,桓煜以为浊焰在思考自己方才说的,却只有浊焰自己知晓,此刻自己心中是何种的惊涛骇浪,一句龙阳之癖,大师兄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颊立时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刻,甚至以为这人是察觉了什么,手掌紧握,眼色深邃,一点杀心起。“浊焰?浊焰?”桓煜见浊焰久久无语,眼神还变得怪异,伸手在其眼前晃,想要唤回其神思。闭了眼,凝气,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浊焰是再不愿理这人,转身就走,不管桓煜在身后如何叫唤都不再理,听着那人跟来脚步声,干脆运起轻身功夫,狂奔而去。见浊焰远去,桓煜本也想跟,可是低头一看,自己一身是水,外衫还在远处,只好停步,去拿了外衫,盘膝坐下,开始运起内力催干衣衫,只是眼睛始终望着浊焰离开方向,方才的玩世不恭表情不在,一点笑意漫上嘴角,却不是温润,而是充满寒意。“极阴命数之人,呵!”第6章风波起离祭祀已过去两日,桓煜也早离开禅宗,一切恢复宁静,所有人都回到按部就班光景,众弟子辰时起身,晨练过后,一起往膳堂用膳。浊焰平日多在半月潭,有时身体难受,甚至就在那处过夜,这两日却突然十分不想去,也不想回房,昨夜就在后山山巅度过,一人枯坐,不知不觉竟然天明,才想起要起身回去。下了山,又走了一刻钟,浊焰只觉精神有些不济,就想直接回房休息,却方才又走了几步,就听有人在身后唤其名,回身,原来是宗主座下亲传六弟子,苍轸。“六师兄?有事!”“有事,大事!”苍轸也不多言,上前拉了浊焰就走。“宗主与众位长老都已在大堂等你,快随我去。”“等我?”浊焰想挣开苍轸桎梏,停下问个究竟,却发现苍轸用的力气颇大,又不好用内力,只好随着苍轸而去。很快,苍轸便带浊焰到了大堂,果然宗主已在上位坐好,左右护法也在,各位长老携手下弟子也都已到齐,却无一人言语,甚是静谧诡异。“见过师尊,各位长老,浊焰带到!”到了大堂中央,苍轸才将浊焰放开,行过礼之后便去了自己位置站好,留浊焰一人在中央。“见过师尊!”浊焰此时心中莫名,不知是出了何事,却无法找人问,只好愣愣站在那里,行完礼,无人吩咐他也不敢动。“你昨夜去哪里了?浊焰!”开口的却不是宗主,而是右护法。“昨夜,我在后山!”浊焰虽然心中茫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