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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能容他们全须全尾的回去就出了鬼了。 热闹散去,两派成群离开。 唯有临殷和池鱼独自成伙,与他们全不相容,像是分开泉水的一块顽石,谁也奈何不得。 临殷走在前头,两人有了深一层的关系之后,他给她的脸色也并没有缓和多少,还是一样的冷淡:“明日启程,回兰溪。” 池鱼有点儿失落, 进而又觉得失落的自己很矫情。 不就是神交了个一把, 还能指望他一个阴郁变态杀人狂,一夜之间变成暖心小甜甜吗? 池鱼设想了一下那个画风, 咦,瘆人得慌。 在灵府那会儿,这狗逼被她连哄带闹地央了两个小时,愣是没说出一句透露心境告白的话,足可见不是一般的难搞。 于是她蹦跶两步主动上前,将自己的手塞进了他的手掌之中。 在他明显地一顿之中,笑嘻嘻道:“哥哥不是说让我别离开你的视线吗?那你倒是看看我呀~” 不就是和魔王谈个恋爱? 问题不大,她超甜的。 ☆、第 141 章 临殷没见过这样的人, 前一刻还被吓得脸色发白, 缩着脖子像个鹌鹑, 后一刻就敢笑眯眯攥着他的手说sao话。 看样子昨夜之后,本源修改了行动方针, 要走美人计的怀柔路线了。 亏她被卖了依旧无怨无悔,还在兢兢业业为了拯救世界而努力着。 阳谋摊开了, 摆在明面上, 好在他不觉得反感, 顺应她的要求, 回头淡淡瞥了她一眼。 池鱼:“……” 她第一次腆着脸撒个娇, 让他看自己一眼,他就真的只看了她一眼。 临殷见她似乎呆住无话可说了, 便又继续往回走。 他的步子大,池鱼跟在后头需要加快步伐的频率。 池鱼撩拨不成, 气得咬牙, 但锲而不舍。 塞进他掌心的小手不安分地蹿动了两下, 分开临殷的手指, 与他十指相扣。 临殷垂眸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 任她。 池鱼不信了, 握着他的手,递到唇边,吧唧重重亲了一口。 而后期待地看过去,等着他反应。 临殷的反应是那手跟不是他的似的, 习以为常之后头都不回了, 随她拿着捣鼓。 池鱼:“……” 宝宝被池鱼单手抱在怀里, 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捂着小嘴,偷偷不敢笑出声。 池鱼则严重怀疑昨天把她亲的神魂颠倒的,究竟是不是眼前这油盐不进的大冰块了。 她有些悻悻,撇了下嘴角暂时作罢,或许撩人的手段还应该找点资料进修一番。 系统有求必应,弹窗弹出: 已接收文档:、 池鱼:“……”你在暗示我什么?狗系统? 你会被和谐的我给你讲。 系统:“我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 池鱼短暂地犹豫三秒,本着“反正我更刺激的事情已经做过了,再补充一点理论知识又有何妨”的成人思想,迅速地接纳了系统的建议。 路子不怕野,用得上就行,等回去了好好研究一番。 系统很想告诉她,她并没有做过什么“更刺激的事”,但池鱼因此接受度变得更高更配合,它便觉得她误会了也没什么不好。 …… 在孩子他爹那得不到甜蜜的回馈,池鱼为了给自己强行挽尊不至于冷场,路上谈论起别的话题来:“哥哥现下应该知道我同你是一伙的了吧?”房都圆了,夫妻一心,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她笑得像朵花儿,明灿灿的:“咱们得罪了金陵,回去路上只怕凶险,我有一计,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听?” 临殷原想说南清欢其实就在这鸣城,关注着这边的一举一动,暗中保护。 抛开血脉至亲这点不提,金陵这座大山倒了,对洛水南氏也有莫大的好处。 再者,他在比武会上公然拒绝了沧长歌,兰溪得了消息,想必很快就会派人来接应。 凶险谈不上,但他知道池鱼小嘴叭叭,在安静的环境下不说点什么就浑身不自在,便给她自由发挥的余地,配合地应了一个嗯字。 池鱼马甲被扒光,也不遮着了。 左右一瞟,两人已行至幽静别院,院内无人。 池鱼压低嗓音,用秘法加持,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我在这皇宫别院行至比武场的沿途,丢了三朵花。” 沧止带着她步行前往比武场的时候,由于想要多谈几句,刻意绕了点儿远路。 池鱼当时记着地形,分辨出几座尤为重要的大殿,一路假意攀花折枝,悄悄将菩提从袖口丢了出去。 那时是觉得时机正好,便想留一张底牌在手里, 万一沧寻白豁出老脸不要名声了,过来强夺宝宝,她还可以引爆菩提,转移他的注意。 但情况急转,现在他们得罪的不止沧寻白一人。 池鱼觉得同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大家应该互通有无,及时沟通,这样才能互帮互助。 临殷果然能听懂她说的是什么:“那花,便是你伤严丹青,又震慑朝云之物?” 池鱼听他说起严丹青,生怕他要翻旧账。眼波一横,决定先攻占领高地,阴阳怪气地呵了一声:“哥哥好记性,还记得我伤了你手下美人呢,可是想要为美人打抱不平,重罚于我?” 她这个恶人先告状,胡搅蛮缠的套路,百用不腻。 临殷多多少少摸准了她的套路,无言地笑了下。 指尖收拢,拇指不经意般摩挲过她的手背,淡淡:“别岔开话题。” 池鱼一滞, 身处的战略高地岌岌可危。 “……哦。” 不自在地低头瞥了一眼他反握住自己的手,心里不愉:怎么她摸他,他像个死的毫无反应。 他反过来随便摸她一下,她便心口乱撞,呼吸不畅呢? 这很不公平。 池鱼觉得这大概是段位压制带来的。 临殷虽然是个孤煞星,但他身边到底是有一堆人对他仰慕有佳的,身在万花丛中,耳濡目染段位也上去了。 不像她,走在沙漠中,寸草不生,心灵枯竭。一点和风细雨,就把她滋润坏了,激动不已。 池鱼稳了稳心神, 可以甜,但不可以舔,太没尊严。 收敛起表情,平静着阐述:“是那花没错。” “前后不过两月,那花的威能像是晋级了不少?” 池鱼说是,破罐子破摔,正要开口解释,想着兴许说清楚了,还能让临殷帮忙刷点作值。 系统道:“作值的事,你最好不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