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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白软软乎乎,“当是抱抱我,而后说上一番好话,好好的哄上一番,后再给阿软买一些好吃的。”褚珩,“……”从封地到京都,快马加鞭需要五天左右,若是这般马车慢悠悠,怕是少则小半月,多则有可能要走上一个月。褚珩全顺着白软,只要他高兴,走走停停看看逛逛,他丝毫不介意。陌生的地上,正赶上庙会,白软抱着小山雀屁颠颠的在街上奏折,满心满眼的都是稀奇。遇到他爹和徐世风的时候,白软一张小脸全皱了起来,双颊微鼓,一双眼睛圆乎乎,气咻咻的看着他们俩,全是个不高兴的小模样。“赤狐白城的事情,你不要多问。”白鹤轩说道。白软闻言,有点不解的道,“你找我就是为说这个?”他说着又不高兴起来,一张小脸又皱起来,“阿城是阿软的朋友。”白鹤轩哼一声,道,“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就别管,哪里来那么多话。”白软委委屈屈的不说话。“小软儿莫气,”徐世风笑眯眯,“他有他要度的劫数,哪是你能帮的了啊。”说着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白软那软乎的脸蛋。白软两条小眉毛拧了起来,漂亮的眸子看着徐世风,“劫数?天劫?”徐世风意味深长的笑眯眯,道,“因果轮回,前世恩怨,劫数难逃,总要历劫之后才能获得新生啊。”略微顿了顿,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褚珩,继续笑眯眯道,“小软儿,别人的闲事你就别管了,要好好的管管你自个的事了。”白软抿着唇,看看他爹,又看看徐世风,最后转头看看他家阿珩,后抱着小山雀屁颠颠的找他家阿珩去了。徐世风那边还没笑完,笑容愣愣的僵在了脸上,忍不住摇头道,“这场情劫还真是……”说着看向白鹤轩,“老白狐,你说,若是小软儿和天……”“诶!”白鹤轩及时打断他,沉声道,“劫数这事,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今日我们不是要去青莲山找那小石狮吗,时候不早了,走吧。”说完消失不见。徐世风临走前看了眼褚珩和白软,似是有些话要对褚珩说,便朝他招招手,道,“小软儿的娘子。”褚珩走上前,颇为敬重的作揖,道,“大仙有何吩咐?”徐世风笑眯眯,“你和小软儿的第一世第二世都已知晓,其实那也叫第一劫,第二劫,这第三劫吗,时候将至,你可要参透的好啊。”这话说的很是意味深长,叫褚珩眉心蹙起,正想要询问,徐世风却不见了。白软抿着嘴巴看着褚珩,后抱着小山雀走了过去,委委屈屈的问,“徐世风爷爷跟你说了什么?”褚珩回过神,目光看他,见小妖精垮着小脸,忍不住抚了抚他的脸,说,“徐世风爷爷说,父亲不好意思跟我说,他让我好好的照顾你。”白软哼唧一声,幽怨的说,“阿珩何时学会欺哄阿软了?我那爹素来有什么话就直说,他哪里会让徐世风爷爷转话给你。”褚珩被小妖精幽怨圆乎的眼睛逗得忍不住低笑,点头道,“我家阿软真是绝顶聪明。”白软抿抿唇,软声道,“这还用你说,阿软是狐狸,自然是聪明。”说着让小山雀飞上褚珩肩头,他拉住褚珩的一只手,“我爹和徐世风两个老头,你最好少听他们俩的话,因他们俩一个狐狸,一个是老滑头,这两个老东西聚在一起准没什么好事。”褚珩,“……”白软舔了舔唇角,眨了眨圆乎乎的眼睛,又交代似得说,“阿软说的没错的,他们活了成千上万年了,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会出坏主意欺负人,好坏的。”褚珩忍不住又笑了笑,给他弄得莫名心里软榻榻,点头全应了。白软拉着他走了两步,不知脑袋瓜里想到了什么,后抬头看他,“阿珩,你叫声相公来给阿软听听。”褚珩忍着打这小妖精屁股的冲动,好笑的看着他,问道,“你这又是脑袋里想什么呢?”白软双唇软翘,看着他,“阿软和阿雀在逛庙会的时候,那街上逛庙会的小娘子都是一口一个喊她们的相公的。阿珩与阿软成亲这么久,阿珩没叫过几次阿软相公呢。”褚珩给他这话说的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眼神看向别处,后又落到白软那过分漂亮的脸上,柔声道,“相公。”对褚珩来说,叫一声相公能讨他家小妖精开心,自然是乐意至极的。白软圆眼晶晶亮,眸子里水光光,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开心的笑容来,脆生生的应了声“诶!”后抱住褚珩,喊了声,“娘子。”褚珩嘴角微微抽了抽,没应答。白软仰脸看他,软乎乎的又叫了声娘子。褚珩大手抚摸他的后脑勺,小声应了。这一人一妖相拥着腻歪了好一会儿,褚珩看看天色,道,“天色不早了,我们上路吧。”“可是阿软想看看这路旁的野花儿。”白软说着和小山雀一起跑向路旁玩去了。褚珩只好站在一起静静的陪着,眸子里是那藏不住的温柔。——太后心中焦躁,探子来通报,说靖王已经在来京都的路上,只是走的有些慢,到京都怕是要半个多月后。听罢,太后气的打翻了面前的茶盅,揉了揉眉心,示意那探子下去。过了一会,伺候多年的贴身宫女阿云上前道,“太后,您真要听那法师的话,用靖王的心做药引子救皇上?”太后抬眼看她,后垂着眼眸,愤恨道,“我就铎儿这么一个儿子,他万万是不能死的,不管这法子管不管用,哀家都要试上一试。”阿云抿唇,也垂了眸,没作声。太后又道,“他褚珩从生下来就备受疼爱,该有的全都有了,不该有的先皇也想法设法给他,早在上次那场火灾他就该被烧死的,现如今叫他多活了这么久,也当是知足了。”听到此,阿云点头表赞同,道,“太后说的是。”说完吩咐伺候的宫人收拾摔碎的茶盅,又让人备了分热茶和一些糕点。太后靠在凉塌上,叹息了一声,垂着眼眸,全是个心烦意乱。怎么就她的命如此不好,早先年做丫鬟伺候人,后来又遭先帝嫌,唯一算是觉得让她舒心的便是生了褚铎,也因着这个儿子被先帝给了名分;这么多年,步步为营,屡屡算计,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走的小心再小心,本以为儿子坐上皇位,自个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哪里想,她的儿子却突然得了顽疾。太后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夜她又是一夜未眠,待天明,便去了褚铎寝宫看他。御医又在给褚铎诊治,望闻问切一番,细细把脉,那御医的眉头一皱紧紧皱着,褚铎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