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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清的确不是那只小笨鸟。秋容她们端来了茶水和点心,白软忙不迭的喝了几口茶,后起身将地上的小鸡抱起来。“阿珩,这可是深山里的野鸡,吃的这么肥嘟嘟,定然是很美味的,晚上,阿软给你炖汤喝。”褚珩唇角勾笑,这小妖怪,最近又做饭做上瘾了。白软拍拍手上这只小鸡的屁股,“真是肥呀。”又盯着这只肥鸡看了一会儿后,心满意足的将它放在地上一处,想了想,又怕冻着它,便拿了块棉毯扑在地上,将那肥鸡放在毯子上,还不忘给它盖上。褚珩瞧的发笑,可是说要炖了这只鸡来着,这会儿又担心它冻着,他家小妖怪的思路有点可爱。白软看了会还在昏睡的肥鸡,揉揉眼睛,爬上睡榻,准备睡上一觉。“阿珩,我冷。”将鞋袜脱掉,白软抖了抖脚丫子就冲褚珩喊道。褚珩看着他,没搭话,只是坐过去将那双白嫩嫩的脚丫子揣进了自个怀里,后扯过棉被给他盖上,又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暖水袋放进被窝里。“这样还冷吗?”他问。其实屋子里暖融融的,一点不冷,白软不过是撒娇一下,他道,“其实阿软一点不冷,就是说着玩的,故意让阿珩心疼。”说完这话又皱起眉头来,觉得作为相公,这般对待自个的娘子,有些过分了,忙起身,伸出手臂勾住褚珩的脖子,将脑袋埋进褚珩颈里,软软的说道,“阿珩不气,阿软以后不骗你玩了。”顿了顿,抽回自个的脚来,让褚珩上榻,抱住他的那双大脚丫揣进了自个怀里,带着几分宠爱的说,“阿软是狐狸,狐狸毛可是非常保暖的,日后阿软就给娘子暖脚。”说着还用一双小手给褚珩捏脚。褚珩面上带笑的任由他捏,片刻后,才将累的气喘吁吁地的白软抱进怀里,两人坐在被窝里,说起话来。白软被褚珩裹到被子里,又靠在他怀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来,脑袋上露出毛茸茸的一对耳朵来。褚珩最近又爱玩白软的耳朵了,总是揪一揪的,那耳朵动啊动的,特别有趣。先前的尾巴给的乐意,现如今这对耳朵自然也是给的乐意,只是褚珩这等揪啊揪的,叫白软的耳朵揪的热乎乎的。白软耳朵动了动,抬眸看褚珩,褚珩大手揪着他耳朵,闭着眼睛打着盹。白软抿了抿唇,又眨眨圆乎乎的眼睛,撅了撅嘴吧,心中暗暗的想,是该宠着爱着自家娘子的,这么想着就甜丝丝起来,脑袋往褚珩胸前一歪,也跟着睡了。他脑袋歪靠在褚珩胸前,褚珩就醒了,睁开眼,看着怀中那可圆脑袋,不由得就勾起唇角,不再揪白软的耳朵,亦不敢乱动弹,怕扰了小妖怪的觉。许是刚才又是说话又是喝茶听故事的,白软这一觉睡得香甜,还做了个美梦,嘿嘿的拍起手来。惹的褚珩闷声失笑。外面大雪纷飞,屋里暖意nongnong,怀里是自个的全部,褚珩心中满足,看了看睡得香甜的白软,掖了掖被子,靠在那也跟着睡了。白软先醒的,现了原形,轻爪轻蹄的从褚珩怀里跳出来,待下了榻,落在地上,才轻舒了一口气,又化成人形,轻轻的给褚珩掖了掖被子,又让他躺好。托着腮坐在那盯着褚珩看了一会儿,觉得天色差不多,便抱起那还在昏睡的小肥鸡去了厨房。厨房里秋容冬梅几个丫鬟围着白软,全是担心他自个做不来,耐不住絮絮叨叨的提醒着提醒那。白软哼唧一声,撅起嘴巴来,小脸一仰,“都离我远点,我自己可以的。”又瘪瘪嘴,“你们真是的,还真当我是什么都不会的傻子不成?”几个丫头捂嘴偷笑,也知道他的脾气,便往后退了几步。白软哼声哼气,双目一转,看向她们,“再远点,去厨房外面等着。”秋容她们笑着应了,去了厨房门口候着。白软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有模有样的往锅里添水,后烧水,等水变温时,他将那肥嘟嘟的小鸡放进了锅里。“主子,可不是这么炖鸡的,是要先杀了,后用热水将鸡毛拔了,然后清洗干净,最后才是入锅炖汤,加上各种料子。”白软有些迷惘的看了看她们,抿了抿唇,“我现在只是再给这浑身脏兮兮的小鸡洗个热水澡,这样阿珩才吃的干净。”几位丫鬟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白软让她们都背过身去,不许偷看,后自个在厨房里大展身手起来。锅下面塞满木材,锅里烧着水,白软卷起袖子来,哼着歌给这只肥鸡洗澡。而锅里的那只肥鸡不知是不是因水温越来越热的缘故,慢慢睁开眼来,有些茫茫然的看着眼前哼歌的人。凤雉脑袋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望着眼前漂亮的人,心想着,莫不是自个遇见了神仙?“肥肥的小鸡,肥肥的小鸡,洗澡澡,洗澡澡……洗完澡澡……咦?”白软见小肥鸡醒了,当下又是喜又是无措的,要知道他可是从来不敢杀生的啊。他盯着面前这只肥鸡,小声开口问,“你醒了?”而凤雉再慢慢理智回归,四下观望了一圈后,黑湫湫的眼睛全是个惊诧的看着白软,“这是厨房?”白软点点头。“我在锅里?”凤雉拔高了音量。白软弱弱的点点头。“你要炖我?”凤雉眼睛瞪的浑圆。白软圆不溜秋的眼睛眨了眨,点头又摇头,小小声的回道,“阿软,阿软是想给娘子炖鸡汤的,但是,你,”他小脸上带了委屈,“你既然活着,阿软就不吃你了。”凤雉听了这话,才算是稍稍放心,它缩在水里,怯生生的说道,“我不是鸡。”白软抿了嘴角,明显的不信。凤雉双眸带了泪花,软糯道,“阿雉就不是鸡,阿雉是一只小凤凰。”它说着吸了吸鼻子。白软歪着脑袋看他,圆乎乎的眼睛里带着好奇,“凤凰?”“就是神鸟。”凤雉委屈的整只鸟能拧出水来,肥嘟嘟的小身板哆哆嗦嗦。“鸟?”白软一思量,顿时了然了,“就跟阿雀一样,对吗?”“阿雀?”凤雉给他说的摸不着头脑,黑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你能把我先从锅里捞出来吗?这水好烫的。”闻言,白软忙将它从锅里捞出来,将它放在海碗里。浑身湿透的凤雉浑身发抖,它与面前的白软四目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白软倒是体贴,见它冷的哆嗦,便抱起碗,蹲在了火堆旁,给这只凤凰烤烤火。后这一只狐狸和一只凤凰,又开始互相盯着没完没了的看。褚珩从屋里走出来,进了厨房,见白软盯着这只肥鸡没完没了的看,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