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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放到软榻下面。褚珩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视线落在白软圆软的小屁股上面,嘴边的笑意更浓。小妖怪的屁股浑圆软乎,手感颇好,待会定要揉上一揉。而白软还浑然不知,自以为自个藏得万无一失,乐的眯眯眼,可转过身来,撞上褚珩的视线,圆眼一瞪,顿时呆住。褚珩被他的小模样弄得失了笑,稀罕的抱过他来,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本王没看的。”白软眼睛瞪的圆不溜秋,给这话弄得半信半疑,转脸问冬梅,“闭眼了?”冬梅苦着一张脸,低下头没敢回话。白软当即气鼓鼓的,扭头问另一旁的秋容,“秋容,你实话跟我说,阿珩可是闭眼了?”秋容脑子活,这小祖宗是得哄着,她点头,“闭眼的,奴婢瞧的清清楚楚。”白软黑眼珠滴溜溜,又是抿唇又是皱眉的,接着又瞄了眼秋容,跟她对了对眼色。秋容略略点头,演戏似得跟他回了个眼色。见此,白软心中明了,刚攒的那点儿气瞬间没了,圆眼一眯,笑着扑倒褚珩怀里,小手摸胸,宽慰道,“阿珩,你且别气,罐里的东西阿软有用处,以后你就知道了。”手移到褚珩脑袋上,轻轻拍了拍,“乖哦。”褚珩眉眼间带着浅浅笑意,轻握住白软的手,缓缓开口,“这又是在哪儿学的口气和话语?嗯?”尾调上扬,对这小妖怪实打实的想打他屁股。“昨儿出去,在街上看到一孩童哭了,他娘亲便是这样哄的,没一会儿孩童就不哭了,这定然是值得学习的。”白软说的一点不假。褚珩却听的嘴角抽了又抽了,好一会儿才压住揍他一顿的那股冲动,耐心教导,“你想学哄人,可不是这个学法,那是母亲对子女,你我是夫夫,怎能那般?你说,是不是?”听罢,白软哎哟一声,眉毛一皱,拍拍脑门,“笨,笨,阿软真是笨。”褚珩忙将他那只手攥到手心里,“别拍了,再拍更笨了。”白软瞪他。褚珩笑的温柔,忽然问,“三字经抄写的如何了?”白软眉头一皱,垂头丧气道,“那些个字好难,阿软写不来,也不想写。你若生气,就生气吧。”他说的坦荡荡,倒是让褚珩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好了。瞧着白软委屈的劲,褚珩自知也不能对一个小妖怪苛求太多,手臂绕过他的腰肢,将他圈住,“好吧,全凭你高兴。”“那是自然。”白软脸上笑眯眯,带点儿得意。褚珩大手揉捏着白软的屁股,“明日我就要去京都了,你在家乖乖的,不管去哪儿玩,都带上护卫。”白软因这话神色微顿,看向他,“阿软跟阿珩一块去京都。”“不行,你必须留在府里。”白软欲张口,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第30章来人是宋疾和冯缓,白软伸长脖子看了眼他们俩,有点儿犯怂,尤其是对上宋疾黑不溜秋的脸,杏眼圆溜溜,转转黑眼珠,当即从褚珩怀里出来要走。下了榻套上鞋,白软冲褚珩摆摆手,“我去卧房等你。”褚珩语带笑意,“好。”白软哼哼,乖乖的点点头,看了看宋疾和冯缓,抱起还在呼呼大睡的小山雀走了。直到他出了书房,不见了人影,褚珩才收回视线看向宋疾和冯缓。而宋疾和冯缓的眼睛跟着转了又转,皆是讶异不浅,才不过几日的光景,王爷竟和这小细作如此恩爱,真是奇了怪了。这细作果然是个狐狸精,把王爷的魂儿都勾走了!宋疾恨恨的如此想,怕是每日欢愉,都快忘了自个处处面临险境了!而冯缓则笑眯眯想的是,靖王就是靖王,竟有这等本事,将细作的迷的三魂五道的,怕是每日与靖王欢愉,都快将任务给忘了吧。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小细作要弃暗投明了。两人各怀心思,两种心情,定定神,开始与褚珩商量明日去京都之事。话说到最后,褚珩低声道:“宋疾、冯缓,本王得提醒你们几句,这出戏想要演的没破绽,那就要动真格的。”略停顿,缓声道:“我那些暗卫的武功向来不是闹着玩的,你们的人可有把握靠近我?”宋疾笑了笑,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王爷放心,你有七大暗卫,我找的人可都是些个民间隐姓埋名的高手,更不是吃素的。”褚珩心中明了,满意点点头,又和他们闲聊了几句,便散了。出了王府,宋疾道,“冯缓,气死我了,你瞧瞧王爷被那小白脸迷的,真是气人!”冯缓看傻子似得看着他,无语道,“王爷的妃子,你生气个什么劲?”宋疾拧眉道:“细作就是细作,什么妃子?莫不成你也被迷住了?”冯缓拧眉,想了想,提醒他一句:“别总一口一个小白脸,一口一个细作的,你看不出王爷对他颇为满意吗?记住,就算人家是细作,这也是王爷家里的事,你个外人瞎搀和什么!”宋疾眉头拧的比他还深,觉得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转了话题,问道:“冯将军,你素来不是爱看那些个神仙鬼怪的书籍吗?你觉得王爷失踪的那只白狐狸是不是个神怪之类的东西?”冯缓斜睨了他一眼,“不好回答。”“怎么说?”宋疾是个求知的目光。“你何时对王爷府上的事这么牵挂了?”冯缓挑眉问。“我,我……”宋疾支支支吾吾,半晌道:“不瞒你说,最近我也看了不少那些讲神仙鬼怪的书籍,越琢磨越觉得那灵狐能化成人形迷惑人。”冯缓呵呵,“而后呢?”“我总瞧着那小细作跟那只白狐有几分像。”宋疾说着压低声音,“我有个大胆的猜测。”冯缓猜到他要说什么,反问,“依你的猜测,请问宋将军那细作呢?”“那细作定然是被它吃了,它又幻化成细作的模样来迷惑王爷。”宋疾说着担忧道:“王爷已然被他给迷惑了。作为王爷左膀右臂,我们得帮王爷啊。”冯缓又呵呵,没再理他,上了自个马车走了。宋疾高声喊他,“冯缓,冯缓!你个冯秃子!”气的啐一口,觉得此艰巨任务又得自个来完成了。——卧房榻上,白软正撅着屁股玩那两对玉势,一对是龙泉青瓷做的逼真玉势,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另一对是上等好玉做的,触手生温,这可叫白软惊奇不小。手握着那玉势,玩个不停。褚珩走进来,脱下衣袍,瞧着他那好奇的小模样,语带调侃,“才晌午时分,莫不成想了?”白软回头看他,撇撇嘴,将那玉势一扔,“嗯,想你了。”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