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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公务吧,那你要跟我睡觉的。”他说话纯洁又直白,但听到褚珩耳朵里又生出别样意思来。他似笑非笑,揶揄道:“这么等不及?”“半月未见,当然等不及。”白软点了下脑袋,手捏了捏褚珩的胳膊,又给他捶捶肩,“要不要我给你捶捶捏捏?”褚珩低眼看着那双小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捏,心中发笑,因白软一双圆眼在他身上瞄,那点色眯眯的小心思表漏无疑。又捏又摸的弄了一会儿,白软累了,皱了皱眉,又抿了抿唇,伸出一双小手,“酸了,你也给我揉揉。”褚珩眼里闪过一丝吃惊,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没搭话。白软把手伸到他面前,哼哼唧唧,“酸了。”大有种撒娇的意味。褚珩意外他这一系列的举动,更意外自己居然真拿过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捏着。白软的手不禁白还嫩,跟粉团捏的似得,让他不得不力度轻柔,可末了还是给弄红了。白软唇角软翘,眨巴眨巴眼,“红了。”褚珩看了看,道:“你这手可是从来没拿过刀剑?”他心中难掩疑问,按理做细作的,大多数是舞刀弄枪的,即便是武功不怎样,手也不会保养得这般白嫩。且白软不止手白嫩,脸蛋,乃至全身上下都如白玉雕的那般。一时让褚珩开始怀疑,皇帝唱的是一出美人计了。白软不明所以,下巴放在褚珩胳膊上,“拿刀剑做什么?”褚珩理了理情绪,“没什么。”略顿,“一起用晚饭吧。”白软听了这话,高高兴兴的使劲点着脑袋。褚珩大手按在了他头顶,盯着面前睁着圆乎水润眼睛看他的白软,想了想,问道:“这小半月,你就只待在这屋里?”“嗯。”“没出去在王府里走走?”他又问。“不敢。”白软说的委屈,他确实不敢的。见白软这可怜兮兮的模样,褚珩的心略略软了下来。“日后,若想出去逛逛,就叫上丫鬟小厮们伺候着,你是本王的王妃,又是皇上赐婚,有何不敢的。”他慢声道。白软没搭话,恩人说的不假,可说到底自个不过是只狐狸精,活了几十年了,对人类确实是有些怂的。在他眼里心里,只觉得褚珩是这世上最温柔最最最好的人。现如今又与自个成了亲,更是觉得他家恩人十二分的好,白软恨不得时时刻刻的跟他在一起。晚饭时分,屋里闷热,便去了凉亭吃。白软坐在石凳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又有心上人作伴,胃口大开。而褚珩再看到他用筷子不是很熟练后,显然有些惊讶,又盯着他看了小片刻,开口道:“用不惯筷子?”“嗯,这两条细棍,夹菜太麻烦了,倒不如用手来的舒服。”白软对他非常坦白。褚珩心中觉得古怪,但也并无说什么,允了他用手。得到褚珩这般宠爱,白软的嘴角咧开来,拿起一块鸡腿,啊呜咬了一大口,吃的可真是香。瞧在人眼里不由得跟着胃口好起来。用过晚饭,坐在那乘凉了许久,待白软哈欠连连时,他们才回了屋睡觉。屋子里放了四个冰鉴,凉爽宜人,白软把衣服扒光,爬上了床,往凉席上一躺,惬意的抖了抖腿,歪着脑袋看慢悠悠脱衣的褚珩。当褚珩脱的只剩下亵裤时,他很没骨气的咽了一大口口水。褚珩感受到他的目光,偏头看他,轻扯嘴角浅笑,坐在了床上。白软坐起身,伸手臂抱住他,“莫要害羞,睡觉是要脱光光才舒服的。”他摸摸褚珩宽厚的胸膛,又摸摸那漂亮的腹肌,眼里带着好奇,“硬邦邦的。”褚珩不漏声色的看着他,白软摸完后,心满意足的往软枕上一躺,翻了身,睡了。褚珩还未躺下,就传来白软清浅的呼吸声,他不禁轻笑,这小细作装的还真是没心没肺。转头看向他,但见白软缩着身子睡觉,只留给他一个白嫩嫩圆滑滑的屁股蛋。这样的姿势看着就不舒服,歪扭七八的,他伸手摆正了白软的脑袋,又将他的腿慢慢放好,盖上薄被,躺在他身边,一起睡了。褚珩公务繁忙,偶尔来凌云阁看看,白软不过是皇帝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虽觉得生的俊俏可爱,但这世上的美男多得去了,故,他并未全然的放在心上。甚至,已经打算找个时机,将这白玉雕的粉团捏的小东西给暗暗处理了。他的冷漠并未叫白软泄气,心思简单的他,依旧只当恩人脸皮薄。因阿雀说了,人类在情啊爱啊的世上跟兽类不一样的,他们大多是怕羞。再又有些许个时日见不着褚珩后,白软心里思念的打紧。先前没成亲的时候,还能隔三差五的跑来偷偷看恩人,现如今倒是见不着了。真是叫人好生郁闷,白软坐在桌边,一手托腮,一手扣着桌沿。小山雀在啄小米吃,等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开口,“阿软若想,就去见。”他还不知,先前白软两次偷偷溜出凌烟阁,差点儿被当做刺客给杀了。此刻白软心里打着犹豫,想去,又怕褚珩不高兴。抿了抿唇,圆软的双颊跟着抿了抿,片刻,白软站起身,“我现了原形去看他。”小山雀点头。白软现了原形,变成一只白狐狸,让山雀在屋里守着,他从窗户跳了出去,找褚珩去了。第5章白软凭着记忆朝褚珩的书房奔去,黑夜里就只看见一团白影在王府里窜。窜来窜去的好长一会儿,白软停了下来,抬起爪子抓抓脸。王府太大了,又是晚上,他有点找不到路。幸好巡逻的侍卫们没有注意到他,若不然可就惨了。白软小小的狐狸脸皱成一团,明明白白的发愁。恩人的书房是在哪个方向来着?他记忆不好,缩在一个角落里,努力的回想。这时,听到有脚步声,白软一怔,吓的躲进花丛里,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耳朵动了动,鼻子又嗅了嗅,尾巴摇了摇,瞬间一双圆眼弯成了新月,圆溜溜的脸蛋也乐成了一朵花。是恩人的味道,白软觉得恩人待自己真是极好啊,居然来找自个了。心里开心不已,慌忙要从花丛里跳出来。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狐狸,耳朵和尾巴瞬间耸拉下来,有点委屈,没办法跟恩人说话了。后头还有更委屈的,因褚珩跟一个女人在花园里散步,两人有说有笑,好不高兴。白软呲牙,又亮了亮爪子,小小的哼唧了一声,双腮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