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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忙完了。谢谢你,提供这么好的葡萄酒,宾客们都表示十分尽兴。还有你能来,实在是太好了。”贾斯丁推开玻璃门,夜风窜进,他松松温莎结,沃尔夫冈已经点燃烟,颇有默契取出另一根,递到贾斯丁手中。“其实之前,我准备了一封邀请函。唔,并不是你手上格式化的这封,信函的内容更为丰富以及婉转,因为考虑到,你或许会拒绝赴约。那时,我看到你哭了。”沃尔夫冈心里一“咔”。“两个月过去了,你或许不愿意再见到让你伤心的人,再打扰你就显得我不明事理了。”“那为什么还要约我?”“你果真不愿意吗?”“假如我不愿意,你压根就不可能联系到我的。”顿顿,沃尔夫冈说“我在等你主动,贾斯丁,我可以抱有期待吗?”“期待……?”“有没有时常想起我?”“我会想你,因为你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我怀念曾经在一起快乐的日子,但这并不代表什么。”“是嘛。”沃尔夫冈微叹口气,他凝视彼处在漆黑夜幕间,沙沙作响的杨树林,周身的气温陡降,深深的,沉沉的。那瞬间,贾斯丁有种心脏被掐捏住的感觉,他忽然后悔这么说,他不想再看见眼前人落寞的神情,贾斯丁提起手,希望能做些什么,却在沃尔夫冈嘴角翘起的那一刻,僵住了。“真冷,该回去了。”贾斯丁把自己假象成一只笨拙的刺猬,划清了界限,允许沃尔夫冈呆在身旁,可一靠近,便竖立全身的尖刺,把沃尔夫冈扎的措手不及。沃尔夫冈再次消失了,虽然时间仅过去短短两个星期,贾斯丁却陷入懊恼与自嘲中。懒散的上午,贾斯丁在书房里踱步,时而靠在桌缘,看看走针的挂钟发愣,时而倚在窗旁,鸟瞰街间漫步经过的一对对亲友恋人,而摊开的合同相关稿件已被晾在案前多时。终于,八小时候后,下午六点半,贾斯丁用膳完,管家进门说,伊瑟尔先生来电。管家见莫尔少爷脸庞瞬时松弛,眼角和嘴角有了微微的弧度。贾斯丁拭擦嘴角,快步走下楼梯,站在电话机旁,他略微安定情绪提起话筒。“我是贾斯丁。”“是我,沃尔夫冈,最近如何?”“还行,一切照旧呢。”“工作忙吗?”“没,已经告一段落了。”掌心渗出薄薄的汗,黏在乌木金话筒柄,贾斯丁握紧。“出去透透气吧,一起。”“好……哪里?”“南郊公园,带上鱼竿。”第5章第五章公园坐落在汉堡城南部,景观半天然半人工,园绿郁郁葱葱,翠草坪点缀有颜色各异的朝天脸郁金香,相伴而生的水色景观旖旎,休憩日里,园心湖泊水面,偶尔泛过悠哉划舟的市民。而在湖泊一隅,生有葳蕤水草处,有方围圈起来的垂钓地,零星的几位钓鱼爱好者,闷闷地坐在石凳上,守着支起的鱼竿。然而俩人并不凑巧,相约的日期里,湖面竟飘起层层雾气,愈渐浓聚,浮挂在里的红色鱼漂,时隐时现,仅有近处的布谷鸟声,相当聒噪。“鬼天气。”沃尔夫冈砸砸嘴,他卧坐在翠草间,仰头,微蹙眉瞧看头顶枝梢间跳跃的灰毛动物。旁侧其余的垂钓者,已陆续收起工具离开,俩人仍怔怔地凝视湖面涟漪,毕竟,他们才坐下片刻。这般情景里,时间都跟着偷懒。沃尔夫冈睥睨,看向贾斯丁的侧脸,浓眉淡眸,曲线始于额间,联接鼻稍,滑落在唇翘,最后终止颚末,心里溢出柔和的满实感。沃尔夫冈开启话匣,都是些闲扯谈的内容,雅俗皆有,他从工具箱取出烟灰缸,放置在石凳旁,聊聊说说,再掸掸烟灰,俩人全然忘记钓鱼之事。烟缸里种栽了几根烟蒂,沃尔夫冈笑谈时,夹杂有咳嗽,身子骨着抖。“我们在一起时,总是没节制吸烟。”“倒真是,说明我们臭趣相投,乐得其所。”“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监督你,再这样抽下去,要抽出肺炎了。”贾斯丁捻下沃尔夫冈指间燃去半根的烟,放在嘴旁,重吹口气,灭了放进烟缸,然后将它收藏在自己的旁。尚在回味贾斯丁的举动,沃尔夫冈笑笑,说:“你欣然赴约了呢。你说此前,我们都不是无所事事的人,却很愿意跟对方一起,像这样漫无目的地消磨时光。”“你难道不是吗?”“不是什么?噢,这个家伙,怎么又在打球,他究竟是几点就到了?他真好约啊,每次只要一开口,肯定会答应。”说的活灵活现,语毕,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酸楚。贾斯丁这才恍悟,默默念想往昔的情境,心弦不由被拨出丝丝颤音,情愫混杂一起,已不知是感激还是悸动。“如不是’那件事’,我们还会像以前,时常约玩吧?”“现在也不一样吗?”“不太一样,总是我在说,你在应,你心中有所顾虑,因而放不开。”“是吗?我觉得还好,或许会有一点吧。”“唔,等一下。”瞧见贾斯丁发间一小瓣叶子,沃尔夫冈伸出手,指间刚碰触短发,贾斯丁手反射性一别,径直推开。沃尔夫冈半截手臂停滞在半空,他愣住,贾斯丁眉间有撮细细的折纹,眸间里竟是惊异。短短一瞬过后,贾斯丁察觉出自己反应过度,然而晚了,沃尔夫冈看得真真切切,别过脸垂睑,他又再次将他扎伤。沃尔夫冈在前面走,贾斯丁手提匆匆收拾好的工具箱,有些踉跄地跟随其后。踩过草丛,石砌小径,以及木栈渡桥,贾斯丁想喊住沃尔夫冈,别走得这么快,他希望解释,然而沃尔夫冈背影如此冷峭,他又有些责怪沃尔夫冈,总用这种方式回击他。忽然,沃尔夫冈停住,贾斯丁将迈出的步子收起来。“讨厌我触摸你吗?”半晌,他等到了回应,身后贾斯丁说:“你说的没错,我们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即便如此,我也愿意跟你待在一起,打发时间,这样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你总要试探我呢?你明明知道在那点上,我与你不同。”“试探你?我发誓,我刚才只是单纯想把树叶拿下来,嗯,我的错,我应该提醒你,而不是碰触你的头发。”“不仅仅是这个,我们聊天时,你也总是旁敲侧击,我有时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应你。”“够了,我知道了。”双肩松懈下,像是叹气,彼方,轿车侯在停车场,见沃尔夫冈出现,司机将车开到道路旁。沃尔夫冈低头进车厢,贾斯丁心中憋闷气,他见车门“呯”声合上,快进一步,把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