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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苏白快要烧起来了,他想告诉顾长玄自己是想让他舒服……但是这话……叫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苏白还沉浸在旖旎中无法自拔,没瞧见远处急步而来的身影,只听见顾长玄在他耳边一叹,说了句:“可惜要等到晚上了。”“啊?”苏白迷迷糊糊地抬眼看他,才发觉身前站了一个人,那人恭敬行礼,而后问道:“主上叫属下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秦广王屏声息气,态度敬畏,看着确实是有正事要谈,苏白知道自己这时候不应该开口打扰,但忍了忍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攥着顾长玄的衣襟埋怨道:“你为什么这时候叫他来啊……”“也不是这时候叫他来的,是郁垒和杜子仁打架那会儿。”顾长玄看着自己的小爱人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就温声哄了哄,“哥哥有点事要和秦广王谈,先抱你回屋好不好?”“我自己能走,”苏白推开了顾长玄,瞪着眼睛看他,抿了抿唇,自己跑开了,顾长玄目送着他离开,却见这小家伙跑到一半又掉头跑了回来,苏白在他身前喘息,深吸了一口气,拽着他的衣服可怜巴巴道:“你们是要说很要紧的事吗?要不然……哥哥你先跟我去屋里……我我我也帮你……”顾长玄失笑,把人拉过来亲了亲,却道:“还真是要紧的事,有点走不开。”苏白握了握拳头抿了抿唇,小脸通红通红的,明明自己都这么主动了,他还不跟自己回屋……苏白把嘴撅的老高,委屈地盯着顾长玄看,又转头瞪了秦广王一眼。秦广王被苏白瞪的发毛,下意识后退两步道:“要不然我还是先走吧……”“不用了,我走!”苏白见顾长玄一点反应都没有,就上来点小情绪,甩着袖子又要离开。顾长玄却拉住了他的手,捏了两下看他,含笑道:“跟我闹脾气?”苏白别过头去不说话。“等晚上再收拾你。”顾长玄在苏白腰上捏了一把,然后松了手。苏白不情不愿地自己离开了,秦广王看这场面胆颤心惊,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自责道:“属下来的不是时候,请主上责罚。”“有什么好罚的?”顾长玄眉眼舒展,分明是极为愉悦的,“我就喜欢看小白跟我耍小性子跟我闹。”秦广王擦了擦额头,也不是很懂这位爷的情趣,就低垂着头没敢再吱声。“叫你来是想跟你说说冥界的事,”顾长玄正了神色,直接吩咐,“你们作也作够了,闹也闹够了,再帮我做一件事,就打道回府吧。”“您说。”秦广王竖起耳朵,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来。“上次我烧了罗浮山,主要是想除掉一个叫白素的,却不想失了手,竟叫他给逃了。”顾长玄冷笑了一声,语气已然不善。“想必是他运气好。”“是啊,”顾长玄懒倦地靠在栏杆上,把苏白刚才捧着喝的酒壶给拿了过来,抬着壶身饮了一口。“他是运气好,不过那又如何?他躲得过一次,躲得过第二次第三次吗?”顾长玄说到这里抬眼看了下秦广王,眼神微凛:“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秦广王赶紧开口言道:“是,属下明白。”“速战速决吧,”顾长玄把酒壶放到一旁,起身背手而立,“天界正要暗地里派人过去,到时候两相夹击,你们腹背受敌,恐怕会受些委屈。”“我们倒是不怕委屈,”秦广王满心孺慕,“只是若不敌他们,恐怕又要您亲自出手才能摆平。扰了您的清闲,那才是罪过。”顾长玄匪夷所思地看了一眼秦广王:“你最近和阎罗王走的近?”“并没有啊,您怎么突然问这个?”秦广王不知道顾长玄为什么会说到这个话题。“也没什么,”顾长玄摸了摸下巴,淡淡道:“只是觉得,你们这些人最近说话的调调,同阎罗王越来越像了。”苏白也并没有回屋,他沮丧着脸往外走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往里走的神荼,神荼嘴巴一扁,朝他张开双臂:“小白,快给我抱一下。”苏白不给他回应,神荼自然扑了个空,他想找苏白求个安慰,谁知却连苏白的半个衣角都碰不到。苏白心情低落,一直耷拉着脑袋,可听见神荼的话,却还是转了头,认真地回了神荼一句:“我不能抱你,我只给哥哥抱。”这话说的太真幼稚,神荼噗嗤一声就笑了,脸色倒是比之前好看了些,却还是叹慨:“小白,你说我跟郁垒,到底要怎么办啊?”顾长玄也没有和秦广王说太久,又交代了几句之后就让人走了,他回屋没看见苏白,就出来寻他。苏白正坐在檐廊底下的栏杆上,垂着脑袋,自个儿慢悠悠地晃着腿,神荼在一旁和他念叨着什么,他也认真听着,间或点头应和。只是苏白眉眼间是带着忧愁和难过的,顾长玄疾步赶来,远远地就瞧见了他这一副伤春悲秋的小模样,心里发笑,脚步也加快了些。顾长玄在檐廊底下站定,对着苏白张开双臂,笑着道:“小白,过来。”苏白心里和他赌气,可身体却是诚实的,一看到这个人就忍不住想要亲近,所以苏白想都没想就从栏杆上跳了下去,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顾长玄怀里。可落下去之后苏白才发觉自己这样有些丢人,明明不一会儿前,两个人还闹别扭来着,怎么能这样简单就和好了呢?于是苏白抿了抿唇,看着顾长玄认真道:“其实,我还没原谅你呢。”虽然顾长玄也没做错什么,但苏白就是想和他闹上一回。谁成想顾长玄直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对着他耳朵吹气,恶劣道:“怎么,因为我刚才没满足你?”苏白眼睛蓦地瞪圆,伸手捂住了顾长玄的嘴,急道:“我原谅你了,你别别说……”真是好哄。顾长玄吻了吻苏白的掌心,眼眸含笑,然后又看了眼神荼,道:“刚才在聊什么?”“在聊郁垒,”苏白脸上还红着,但是却并不隐瞒,只是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就扒拉了下顾长玄的胸口,道:“那个,哥哥,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啊,你不在的那天,我往神荼袖子里塞了个带诗的画儿。”“嗯,郁垒还因为这个误会了。”顾长玄记着这事。“一会儿我跟郁垒说那画是你画的行吗?”苏白有些忐忑,他之前确实是胡闹了,不知道现在弥补还来不来得及。顾长玄没有说话,苏白心里着急,就讨好地道:“我写那句诗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你。”顾长玄眸光一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就轻轻一笑,道:“好,我先把郁垒和杜子仁叫过来,正好有事要和他们说。”郁垒还是脸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