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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了这个话题,转到明天饭店开业后的事情上,唯有朴泾望着安文姝,无声的说‘你说谎。’安文姝敏锐的小伙伴眨了眨眼睛,朴泾冲她皱了皱眉头,可看到安文姝的笑脸到底还是跟着笑起来,暗自叹息着从安文姝的扶手上起身走到李瑞珍的身边坐下,也加入到众人的聊天中。 这种聊天安文姝就不参与了,对众人指了指隔壁她的屋子表示自己先去休息,回了自己的地方,安文姝没有在休息,坐在下午坐着的吊椅上,以同样的姿势盘着腿看着平板,IPAD上显示的还是那篇要看个三五年才能看完的论文。 如果只有进入学校才算系统学习的话,那安文姝系统学习的时间不超过十二年,就是常规读到高中的年份。前面九年是第一个世界的义务教育,后面三年是第二个世界为了拓展人脉找人替考进入首尔大去学的国际关系。幼年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的安文姝认为学习没用,或者说书本上的知识没用,实践才是真理。 后来接触的人多了,接触的世界也大了,聪明的小姑娘开始意识到理论知识也是一种能力后就开启了把看书当消遣的日常,跟电影相关的书不算,那是职业需要,投资相关的书也不算,那是理论奠基。律法相关的书还是不算,那是了解规则让自己更适应规则的方式。 真正算消遣的是安文瑒说的‘你看着会累’的论文,那不是为了学习只是消遣。安文姝的消遣就是这样,看那些说不定会用到说不定不会,但知道总比不知道好,搞不好哪一天就会用到的东西。以此类推,刑事纪录片,卷宗,论文,诸如此类,都是她的消遣。所谓终身学习大概就是她这种的,但她不觉得自己在学习,也不觉得自己在做辛苦的,无意义的事情。 说起来安文姝其实是个很无趣的人,跟一墙之隔的对面能果断的说出当然喜欢,肯定喜欢,超级喜欢的人不一样,她没有爱好。那种纯粹为了打发时间,什么意义都没有的事情安文姝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去做,但这不妨碍她创造那些无意义的比如电影这种消磨时光的作品,去赚取那些人腰包里的血汗钱。 安文姝选剧本的角度不是根据自己的喜好而是根据市场,她看的不是故事里的爱恨情仇,看的是类似作品的过往数据,这也是大企划公司的常规做法。一切故事都是可以解构的,大纲、段落、人设,段落铺陈,高|潮落点,这些都可以被解构,甚至可以被复制的。这些也是资本市场根本不把抄袭当回事的主要原因。资本看的是收益,项目的整体收益而不是所谓的文学创作。 而观众会为什么故事买票入场也是可以被解构的,精准的调查机构能准确定位到千人以内。数据可以清晰的表现什么项目针对什么观众,吸引到的观众又在什么层级,上院线还是上网络,亦或者两者同步。有打动安文姝的作品吗?或许有过,但只要数据显示那个作品赚钱的概率和得奖的概率都低,安文姝就会放置等待机会,等待在市场给与的机会。这个方法要做到大爆要靠运气,但这个方法可以让亏损的概率无限降低。 墙对面有笑声,被风带回来的不仔细听就听不见的笑声,安文姝摩擦着IPAD的背板,听见了那些笑声,那些笑声让她想起那些人理所当然的‘喜欢’,还有那句转了一圈的问题...... “你喜欢电影吗?” 手上的IPAD被放到一边,安文姝拿起电话打给安文昊,问他金在钟在谁的手上。 “什么叫在谁的手上,你哥是什么黑|社|会吗。”安文昊问她“找他有事?直接给他打电话,他那边应该没什么事了,现在的重点都砸刘正宇那些人身上。按照你的计划往前走,艺人的热度会被压下去。”说着想起来“之前他想要请你吃饭道谢的,我推了,你......”顿了一下,跟安文姝说“我跟文瑒哥在一起,他要跟你聊聊,等下。” 电话从安文昊手上转到安文瑒那,大哥哥对meimei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搞事“当初让你盯着你自己的计划你非要出去,现在出去了又打电话回来问金在钟,看着是没他什么事了,但盯着他的人多着呢,这件事源头就是他,你别添乱了。” 安文姝笑笑“视频通话和把人送来我这里,二选一。” “选你个头,又想搞什么?” “选吧。” “呀。” “选不选?” “...我是哥啊~” “挂了。” “选选选。” 安文瑒扫了眼疑惑的安文昊,埋怨道“你没事接她电话干嘛。” 安文昊懒得理他,亲meimei电话不接接谁的? 安文姝直接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安文瑒给她发了短信让她‘等着。’ 安文姝就等着,重新拿起平板边刷论文边等,她不喜欢等待,也好长时间没人跟她说‘等’了,她的耐心也不足,这点纯粹是精神障碍,可以等但要给时间,而不只是‘等着’。但安文姝就是在等,没有时限的等,等看不完的论文慢悠悠的翻页,但看不明白的论证根据资料去找参考书,等墙对面的笑声安静了,等门口的门铃响起。 来人不是金在钟,坐飞机没那么快,碰巧就在岛上就更不可能了,来的人是朴泾。 同傍晚一样开门的是保镖,同傍晚不一样的是站在门外的不是整个节目组只有朴泾。朴泾手上还拿着一条小臂长的花枝,花木的种类不知道,枝条上有数朵白色的拇指盖大小的小花苞,看断裂处的纹路像是被剪刀剪下来的。朴泾说,那是他们庭院里的花,问过了,可以摘的,别破坏就行。 安文姝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看着解释自己为了摘花打了一圈电话的朴泾,直接问他“重点是?” “重点是根据常规套路,见喜欢的姑娘要带着花,但是这个点花店应该关门了。”朴泾弯腰坐在吊椅的边缘,把花枝递给安文姝“喜欢吗?”不等她回答自己给答案“不讨厌,对吧。” 往吊篮里靠的安文姝没有接花,让了些位置出来让他能做的舒服点,朴泾晃动着花枝叹气“你看你看,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人特别仔细,你这样很不合理啊。” 不是很懂他搞什么的安文姝看了眼花枝试探“你来告白?” “我来告别。”朴泾扬起花枝,语调特别浮夸“我来向我喜欢的姑娘告别,告别我无疾而终的暗恋,不对。”转头看着安文姝,语调正常了“我这种怎么都算是明恋吧?” 不管是明恋还是暗恋,安文姝更疑惑的是“这是隐藏摄像机吗?” “想多了,这种隐藏摄像机给谁看。”转悠花枝的朴家看着安文姝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叹第三声的时候问她“你跟闵浩上过床?”看她点头后,抽了抽嘴角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