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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了船,上了马车便是向三三街而去。 一路招摇,不出一会儿工夫,全城的人都知道了:皇后生了,生了个皇子,镇国公与安顺侯一同给皇后挑贺礼去了。 镇国公当真是臣子楷模啊! 皇后如此羞辱她,她还冒雨为皇后挑选贺礼,且开开心心的,一点也不似作伪,真是一心为公,向着君父,向着大明啊! 而此刻皇宫中,朱慈烺抱着一个小小孩儿,也是一脸喜悦。 初为人父,哪怕这个妻子不是他所喜的,可为人父的那股喜悦却是不能掩盖的。 血脉相连的感觉很奇妙,奇妙到让这个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兴奋,他举起这个孩子,高声道:“朕有孩子了!他的名字叫朱和墉。” 明朝皇室起名都是有规律的。朱元璋在世时就给子孙后代都安排好了。因着燕王篡位,所以原来的太子一系所用之字也在建文帝时终止,现在所用乃是燕王一系的字。 而这个孩子正好排到和字辈。与此同时,再按照朱太祖规定的,以火,土,金,水,木为序,这个孩子正好轮到了土序。 而墉有城垣的意思,所以这个字也寄托了朱慈烺的希望。 早日北伐成功,收复祖宗失地,城垣永固,国祚永昌。 这名字显早就起好了,现在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 望着天子激动的样子,皇后眼里含着泪,觉得自己没白受苦。这个孩子虽然还生得顺当,但生孩子啊,哪里那么容易的事?刚刚那会儿真是疼得她恨不得死去。只是想到那个小贱人张狂的模样,她便咬了牙,硬是不让自己发太大声音,节省力气,顺利产子。 只要生下孩子,只要是男孩,她在天子心中的地位就高了。而这个男孩不出意外,便是将来的储君。左弗不是能耐吗?她倒很想知道,她此刻该是个什么表情? 宫人呼啦啦跪了一地,都是道喜的。很快,皇令昭天下,京城的百姓相互奔走相告,场面十分欢庆。 彼时的人都皇权都十分敬畏,毕竟天授君权那套是深入人心的。皇帝失德,大家起义推翻他是天意;可在没起义前,忍受昏君那也是天意。 时候未到,自是不能违背天意的。更不要提,此刻在位的皇帝在他们眼里还是好皇帝,只是那个皇后有点不得劲罢了。 朝臣们陆陆续续进宫向天子贺喜,左弗也随着潮流将礼物递上去。她选的礼物既不出挑也不丢份,就随大潮流呗。反正那位也不会用的,何必花什么心思?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沉浸在欢喜中。而天子也因此大赦天下,甚至一些改造已久的战俘也被放了。当然,这些战俘必须本就是汉人,鞑子那是不会放的。而且必须表现良好,才能满足大赦的要求。 皇后一举得男,安山侯家的门前自是热闹得不行。只是让人郁闷的是,这次大赦竟不包括山敏正,也就说他还得继续扫厕所。 天子这举动让山谦也很不安。 明明女儿都生了皇子了,为何陛下却没宽宥自己的儿子? 第570章 入宫 “大姑娘,宫里来旨意了,召见命妇入宫。” 半月后,正在府衙里与尹栀蕙商议事情的左弗被椿芽打断,中宫有旨,宣在京四品以上的命妇入宫。 尹栀蕙蹙眉,“这月子还没出,便召命妇觐见,怕是来者不善。” “一举得男,国祚永昌。如此大功,人前若不能显圣,岂不寂寞?” 左弗轻笑了一声,“还真是迫不及待。” “大人,这明显就是冲着您来的。” 尹栀蕙拧着眉,“属下担心,她会刁难您。” “呵呵,不用担心。” 左弗道:“掌宫太监刚刚被打死,即便她想刁难我,她宫里也无人敢动手。” 顿了下又道:“而且圣人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所以山敏正不还在扫着厕所吗?只要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她便不会在这时冒动。” “可那些命妇……” 尹栀蕙道:“大人,您还是要提防下。我在湖州时也曾参加过一些女眷举办的茶话会。在那等妇人相聚之地,若是想要对付谁,可没一定要自己出面。如今皇后一举得男,若无意外,这孩子便是未来储君,巴结之人自然多。皇后甚至无需开口,自有人帮着刁难你。” 左弗站起身,笑着拍了拍尹栀蕙的肩膀,道:“你别忘了,我除了是镇国公外,还是江宁县主。郡王之女才可有的封位,本就超脱所有封位,你说她们刁难我,我就不会刁难她们吗?皇后不出面,这不是正好吗?” 尹栀蕙怔了下,忽然笑了,“是,是,大人说的是。倒是属下轻看大人了,还望大人恕罪。” “你现在倒是活泼了许多,竟还拿我来打趣了。” 左弗轻笑着道:“与我一同入宫去玩玩?” “属下如何去的?” “你本就是我的文书,随我一同入宫不也正常?你这文书可是陛下封的,谁还敢非议不成?” “那我就跟着您去瞧瞧热闹?” “走吧,去换身衣裳入宫。” 左弗换上了自己的蟒袍,戴上了朝珠,整理一番后,便带着尹栀蕙,椿芽,春雨,左贵等人上了马车朝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门前,左弗却没进去。 她望着宫门久久,忽然抿嘴一笑,冲那些侍卫道:“派人去取肩辇来。” 侍卫愣了下,忽然反应过来,这位在江宁县主时就有了紫禁城内坐肩辇的待遇。只是这位主素来低调,早上上朝时,也都是随百官步行,今日若不是她提起,他们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想想今日命妇被宣入宫,侍卫们也是心中了然。看来,今日宫中又要不太平了啊。 肩辇很快被取来了,左弗坐上了肩辇,手里的佛珠在指间轻轻盘动着。明明是风淡云轻之像,可却给人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威压感。 不怒自威…… 原来镇国公真要摆起架子来,其实气势真得很骇人的。 再想想她的经历,便觉这样才正常。 毕竟,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若没点本事怎么能镇得住那群大头兵? “起!” 负责抬轿的小太监们随着领路太监一声喊,小心地将肩辇抬起,一路穿过金水桥,朝着深宫走去。 紫禁城赐肩辇乃是一个臣子能受的最高荣誉,大抵与后来的大清紫禁城骑马是一个概念。在大明近三百年的历史上,享受过此待遇的没几人,一旦享受上了,那便是位极人臣之人。 一群命妇正缓步前行着。她们靠着宫路一侧,慢慢走着,声音都没有。 而左弗却不用靠着墙走,仅仅只是坐着轿子进宫,那紫禁城坐肩辇也不算什么殊荣。 紫禁城肩辇行走,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