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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完全是个刚从庙里跑出来的和尚模样! “去,到床上躺着。”夏含清吩咐老魔童,老魔童乖乖照做。 瞧,现在的老魔童多好,不搞事情还听话! 老魔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夏含清摸着黛凌,把它挤成各种薯片,哦,是“鼠片”。这东西比老魔童更神奇,满满一大份排骨,愣是被这小东西全吃下去了,已经不是体积一倍两倍的问题,是很多倍!偏偏,这家伙仅仅是肚子有些鼓,完全看不出它到底吃了多少东西。 夏含清怀疑这家伙的肚子连接着外太空! 过了半个小时,洛九天进入房间。看到夏含清,小心眼地有些不快乐:“你怎么在这?” 这是给老魔童开的房间,他们房间在隔壁呢。 夏含清站起来,把黛凌揣兜里,同洛九天解释:“我这不是怕他跑了吗?” 而后,洛九天和夏含清一起来到床边,洛九天先给老魔童把脉,而后又脱老魔童衣裳,打算看看他身体表面的状况。一扭头瞄到夏含清:“含清,你去一边坐着等。” 夏含清不乐意:“昂?” 第三声。 洛九天:“你去等着,一会儿就好。” 他的夏含清,只能看他,不能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夏含清梗脖子:“我得看着你!” 放着男朋友剥别的男人衣服,她不放心! 洛九天读懂了夏含清眼中的意思,然后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 夏含清在对视中退让了,败了之后她也不气馁,直接把兜里的黛凌拎出来,放洛九天身上:“来,你去帮我看着点儿。” 黛凌:“昂?” 第三声。 检查完老魔童的身体,洛九天直接开方子,让夏含清出去抓药。 其实他本人去抓药最好,还能确定药材的质量,但是,他不放心夏含清留下。 然后,他就和黛凌大眼瞪小眼。 “你以前不是挺厉害,还敢偷窥我的想法,现在怎么回事?”洛九天把黛凌抓起来,在手里捏着玩。 还真别说,rou嘟嘟的小东西捏着可真好玩! “这家伙脑子里面一团浆糊,我完全不敢去看!”黛凌被捏着也不反抗,因为还挺舒服的。 “正常人,谁会在脑子里随时随地演大戏啊?还是好几个剧同时演的那种,还会串戏!这会儿还在地府里哭呢,下一秒就生化危机了,骷髅头上雕花,一会儿吐出几口血,那刀打在脸上,rou被割的钝钝的疼……” 洛九天:…… 这都说的什么玩意儿? 夏含清去药店买药,把药方和药材交给专业的学徒去熬,自己到药店隔壁的饰品店里,看那些漂亮的首饰。 店里最多的是各种样式花俏的头饰,此外还有项链、手链手镯等。头饰有最简单的绳子、布做的花,也有繁复的流苏金步摇。 可惜就可惜在,夏含清头发太短,用不上。 其实也不算太短,好歹她还能扎个马尾辫呢! “琳琳,喜欢这个花吗,我买了送你。” 店里有三五个人正在挑选首饰,其中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是结伴来的,他们正在看漂亮的头花。 在这家店里,布做的花算是最便宜的头饰,样式再精巧,也不会比金玉做的东西贵。 也没有金玉做的东西好看。 “喜欢!谢谢郭哥。”那位女子很快乐,甚至红了双颊。 夏含清看着,觉得这大概就是幸福吧。这两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很普通的材料,隐蔽的地方甚至还有补丁。这朵在店里不起眼的头花,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好东西。能赠予,能获得,都是值得快乐的事情。 不过…… 夏含清看着看着,总感觉这位女子有些面熟,再看看那位男子,更眼熟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 我是你妈 被劫匪劫道的事情,夏含清记得清清楚楚。一群不专业的劫匪,念着专业的台词,穿着缝缝补补的衣服…… 眼前这一对男女,就是当日带头的那位男子以及拿不住刀的女子。 是,真穷啊! 夏含清在心里想。 就算劫了一笔银子,也没换上多么时新的衣裳,身上穿的这些还是打着补丁。看到这二位,夏含清顶多算是惊讶。对这二位来说,看到夏含清,却是惊恐。 逼不得已之下,做出一次拦路抢劫的事情。实在没有半分经验,连面容都不晓得要遮掩一下。等到事后响起,才后怕不已。本以为天大地大,未必就能碰到当日的行路客,而今才发现,世界太小,他们太天真。 拦路抢劫,也分不同。劫下银两多少、伤人与否,都是量罪之参照。他们当时本也没打算要多少银子,夏含清却给了好大一笔。 若是被官家抓去,即便没有伤人,按着银钱数算下来,主犯能送进牢里蹲好几年! 一望无际的开阔地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们可以拦住夏含清,抢劫夏含清。但在此处,全是人的热闹地方,若是夏含清呼救,他们两个将…… 女子的眼中已经溢出眼泪,男人的手也有些颤抖,他捎带些哆嗦地把选定的头花拿去结账,而后插到女子头发上,才僵硬着身体走到夏含清面前:“那日那事,皆我一人主意,你若是想要追究……” 丝毫不知道自己给了对方多大压力的夏含清一脸懵,还顺着接话:“我若是想要追究,那?” 男子脸上血色渐失,强撑着说:“你若是愿意不与官究,我与你为仆,做工抵债。若是你非要到老爷们面前算账去,反正钱已经花了,你,你即便送我进去吃几年牢饭,也于事无补!” 说到最后,算是无赖言语。可这并非无赖之人,是以苍白的脸又恢复血红,速度之快,看的夏含清一阵惊讶。 想想自己带着一个仆役做工抵债的场景,夏含清笑:根本不可能好吗? 在洛九天的病彻底痊愈之前,他不会允许别的男子与自己靠近,在洛九天的病彻底痊愈之后,嗯,佛曰不可说。 “嗯,你当日做的确实有错。”夏含清思考之后,这样回答:“若是按照当朝律法,无论有何种隐情,一番惩戒总归是免不了的。此生,此等行径,你当只此一次。那些钱是我自己送你的,倒是不算——万不能当做天下人皆如此,否则被乱拳打死、乱刀砍死,可别来与我寻仇怨!你们走吧,只当那事从未发生过,你也从未曾遇见过我。” 那次被拦路抢劫之后,夏含清好奇,水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