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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就草草退场,他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当几位老师把赵红袖扶起来之后,夏景之已经狂奔着冲进后台。 “红袖,红袖……” 近乎粗暴地挤开扶着赵红袖的老师,夏景之急吼吼地问:“红袖,你怎么样?” 赵红袖本来很疼,疼的话都说不出来,此时见了夏景之的模样,却笑了。 “傻样……” 赵红袖坚持自己只是不小心闪了腰,歇一歇就会没事了,可当夏景之将她放平在后台的沙发上,卖力地替她揉捏按摩时,她却觉得,疼痛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还转移了。 夏景之是正经中医药大学出身,按摩的手法绝对一流。以往赵红袖觉得辛苦的时候,让夏景之给她捏捏,很快就会缓解疲劳,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再说了,就算按摩无效,也顶多是无法缓解疼痛,那也不能转移疼痛啊…… 转移…… 况且,这转移的地方,也不对劲诶? 心头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赵红袖抓住夏景之的手,放在自己腕上。 起初,夏景之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等到指尖感应到赵红袖那比往常更为有力的脉搏时,眼神都惊了: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是,这是…… 一把抱起媳妇,夏景之疯了似的冲出去,只留下后台的几位老师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夏景之和赵红袖刚领证就住在了一起,从那会儿起,两人就一直盼着来个孩子,然而,尽管小夫妻已经很“努力”,赵红袖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见多了夏景之为她把脉之后隐隐的失望,赵红袖就劝夏景之,也许是他们盼的太紧,把孩子吓到了,不敢来。这事儿急不得,得顺其自然,反正他们夫妻身体没问题,孩子总会有的。 没想到,顺其自然之后,这孩子真的来了,出场方式还这么“刺激”。 抱着赵红袖冲到学校门口,刚好看见一辆出租车停在那儿,往常小夫妻可舍不得花这个钱,但这会儿,夏景之毫不犹豫就打开了车门:“师傅,人民医院!” 当天晚上,把赵红袖当成瓷器一样捧在手里送回家,值夜班的夏景之往家里打电话。在夏景之上大学那年,家里就已经安装了一部固定电话。村里电话初装费太贵,基本上没人舍得装——当然,大多数人也掏不出那么多钱。夏无意为了能让自家媳妇不用天天惦记担忧远在南石的儿子,狠狠心装了一部。不过,随后他想出了付费打电话的法子,这几年居然靠着这台电话挣回了初装费。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夏景之知道,这部电话放在母亲陈萍的诊桌上,而这会儿,母亲一定还没有离开诊室。 “喂?哦,是景之啊?” 陈萍正在看书,接到儿子电话,微微有些疑惑,还在猜想夏景之打电话的来意,接下来,就被丢了一颗炸弹。 “什么?你说红袖怀孕了?” 内心激动的陈萍连问了三遍,生怕自己听错了,随后,同样压抑不住内心激动的夏景之再三向母亲确定了这个消息,还告诉她白天发生的事情。 “哎呀,你个孬东西啊!” 知道怀着身孕的儿媳妇居然在台上又唱又跳,还扭了腰,陈萍那叫一个气啊,连连责备夏景之:“你小子啊,小学就跟我学把脉,大学还正儿八经学了五六年医,连你媳妇怀孕都看不出来……得亏这次有惊无险,这要是把宝贝孩子弄没了,你看我不打你哦!” “妈,这不怪我啊!”夏景之很无奈,“红袖她一点儿征兆都没有,也不显怀,我哪儿知道……” “呸,不怪你怪谁?亏你还是医生呢……” 内心后怕的陈萍压根儿不和夏景之讲道理,一个劲数落他,夏景之没办法,只能接下自家老妈的唠叨。 得亏那会儿电话费算起来还挺贵,陈萍念了夏景之一阵子,然后交代他好好照顾媳妇,她抽个空来看他们,就把电话给挂了。 夏景之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电话,本来打算给丈母娘家去个电话,这会儿想着,算了,天色已晚,估摸着老丈人两口子也睡了,还是明天再说吧,不然就等天亮了,自己拎上点礼物直接去上门报喜。 也免得再被二老隔着电话线念叨一回。 又过了一个月,夏景之给赵红袖把脉,知道媳妇肚子里是个女孩儿,那会儿计划生育抓的正紧,像他们这种情况只能生一胎,赵红袖喜欢肚子里的孩子,又隐隐有些担忧,生怕婆家会有什么不满,那样的话,他们心里会难受,孩子生出来也会受委屈。 陈萍无意中知道了这件事,挑了一个周末,在家花几个小时煲了汤,装在食盒里坐车进城看赵红袖。等赵红袖把汤喝下肚,陈萍带她出去逛街,两人边走边聊。晚上夏景之回到家,就看到赵红袖正在拿着一件小婴儿的衣裳把玩,旁边还放着很多柔软的好料子,很明显是留着做衣裳用的。 关于孩子的性别,他们再也没有聊起过。 第三百章 出其不意 被装进行李箱,被塞进轿车后备箱,夏含清很难受。幸好行李箱不是全封闭的,否则她能活活憋死!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夏含清安慰自己:这只是上天给我安排的考验。 在饭馆时,夏含清发现不对劲后,非常配合地装晕。很快,她被人“打包”带离现场。 可怜夏含清被拎过来,拎过去,兜兜转转,弯弯绕绕,她甚至都在想,要是自己真的晕了,该有多好…… 终于,车子在某个地方停下来,很快,有人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夏含清所在的行李箱,抽出拉杆,放在地上拖着走。夏含清气的都想要冲出去揍人:有没有搞错,装箱子的时候注意点儿不行吗?为什么现在她是头在下? 很遗憾,并没有人去倾听夏含清的心声。 几分钟后,拖着行李箱的人终于停下脚步,夏含清晕头转向,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脑袋上,离真晕已经不远了。 “烟哥,这个怎么办?”有人指着行李箱问话,很快,被称作烟哥的人说:“把它放下,你们都出去。” “是。” “好的。” 就从这简单的问答对话里,夏含清听出一个事:她没有弄错,果然是品精烟! 没过多久,屋子里面的人统统离开,只剩下品精烟面对着眼前的行李箱。 他没有动作,夏含清被锁在行李箱中,不方便行动,只好慢慢等待。 等着等着,夏含清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