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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去新的地方拍戏了。宋起,你会不会生气啊?你该不是玩不起吧?” 他攥紧拳,又猛然松开了。 宋起的兜里还有专门从家里取出来的钻戒。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当然玩得起,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姜欢打量他几眼,确实不像是受了情伤的感觉。 “送我回珠市吧,我应该要去拍新的戏了。”她满不在乎。“你这种花花公子,我可招惹不起,我要回去拍新的戏了。” “你对我有过一点感情吗?”他问。 姜欢不假思索,“没有,你不也一样?” 宋起垂下眼,心中不甘。 他本打算让姜欢狠狠地受伤,但碍于小姜欢的善良温柔,他被她缠得于心不忍。但他之前为了姜欢,也没少撒过币,砸过钱,为什么姜欢这个冷血的怪物就丝毫没有动过心?相反,每次都以取笑他为乐,他觉得,自己过得越惨,姜欢反而更高兴。 自从上次录节目之后,那囚禁的三天,他也开始被她驯服? 他思忖,他是不是在这个名为姜欢的坑跌的太惨了,惨的自己此生都难忘,所以才对她恋恋不忘的。 “我真的觉得奇怪了,什么样的男人你才会喜欢?”他忍不住问。 姜欢眼也不撇,“那估计,你要改一下,你虽然有优点却也太多缺点了。要不然,你被我改造一下?”她的语气猛地变成调笑,“宋哥哥,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 他盯着她如花的笑靥,飘浮不定的思绪,渐渐沉稳了。 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下 宋哥不可能爱上单纯妹的 毕竟他喜欢刺激 会腻歪 ☆、结婚 “那我们谈个恋爱如何?”下车之前, 他问。 姜欢无所谓的笑着:“我们不一直在谈吗?” 他没说话, 心中的情绪却是起伏不定。 从来只有他玩弄别人, 还从来没有被一个女孩子玩/弄过,从身体到心灵般的玩/弄。于身体,他在荒岛上被绑, 快三天未进食。于心灵,他被一个伪装成失忆的少女玩的团团转, 毫无招架之力。 宋起都不知道, 心中压抑不住的情绪, 究竟是为他自己鸣不平,还是别的。他撇过头, 看见少女镇定自若的涂着口红。 “去哪里?” 姜欢抿了抿唇:“把我送到珠市的市一医院去,我要去看病。” 宋起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开着车。 她不知所觉的补着妆,等他开到了地方就下车。 下车之前, 姜欢伸出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故意去问他:“宋起,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不会生气了吧?” 他撇开脸, 却没言及其他。 姜欢知道,他想要别人哄他。 她直接抽开手, 冷声道:“那谢谢你了, 我下去检查了。” 她带上黑色的口罩,直接下车走了。 车下空无一人。 医院的下几个街道,才是后来名震天下的科技公司。 她耐心的步行到那个地方。 “小姐, 你找谁?”前台问她。 姜欢安静地笑了下:“我找梁临漳。” 前台小姐用很惊奇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好的,请您稍等一会。” 实际上,她还等了挺久的。 她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容貌恬静。 一个半小时之后,梁临漳急急忙忙的从会议厅里面踏出来。 “对不起,”他慌张道,“我刚才一直在开会,讨论一些关于上市的问题,冷落你了,真的很对不起,之前你住院也没找到你。走,我们去吃点什么吗?” 姜欢对着他,露出个甜甜的笑容:“学长,我可能要结婚了。” 他的动作一瞬间停住了:“你说什么?” “学长,”少女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我被宋家的宋起求婚了,他们都很希望我嫁给他。今天还给我准备了单身证明和身份证,准备去港城结婚。” 梁临漳完全傻掉了:“你、你想嫁给他吗?” “我不想。”她带着哭腔,抱住他。“我有喜欢的人了,而且宋起是个别人都看不上的人,他是个花花公子,喜欢玩/弄女人,他之前在港城,把一个嫩模玩进了医院。我和他相处,他就和我动手动脚的。” 她埋在他清瘦有力的怀里哭诉:“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所以我逃婚了……” 梁临漳低下眉,眼眸思绪万千地望向怀中的她。 他看向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抬起精致的小脸,露出氤氲缭绕的眼。 梁临漳认命似的叹口气,掏出手机:“那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叔叔,我们约出来见一面。” “不行。”姜欢握住他拿着手机的手腕。 梁临漳无奈:“我们去外面说。” 她和梁临漳走到楼梯间。 “边走边说。”他道,“我们就从九楼走下去说,你不让我打电话给你叔叔,你是、不是没手机啊,都没打电话给我,让我好好准备一下。” 姜欢淡淡道:“没有,我手机被收了。” “我们直接去港城领证好不好?”她的睫毛垂着泪珠。“你只需要身份证和护照。” 梁临漳思考了几秒,“那走吧。” 他也握着她的手,比起宋起的手,却要踏实可靠。 她还能感受到从手心上传来的温暖。 两个人呼吸平稳的往下走。 到了停车场,姜欢坐在他新买的奔驰的副驾驶上。 他一路心神不宁:“姜欢,你确定你要嫁给我吗?” “我喜欢你啊,你不喜欢我吗?”她委屈道。 梁临漳紧锁眉头:“也不是,就是,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庭的事情,我没见过你的父母,也没见过你的监护人,也没见过你的朋友,你是不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啊?” “我不也是?我也没见过你的父母和朋友啊,”姜欢楚楚可怜道,“你肯定才没把我放在心上。” “不是的。”他反驳。 但梁临漳的眉毛皱成一团,显然是心事重重。 姜欢哄他道:“我知道,你觉得我们的交往时间太短了,我们只认识了一年多,交往了半年不到,我们也没有被父母承认过。但是,我心里就认定你这个人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如果没出这件事,我也会和你结婚。” 她说话惯是不打草稿,便是浑然天成的谎话连篇。 “而且,我最近一周以来,我总感觉想吐。”她蹙眉道,“可我,只和你一个人做过,你知道的,我的处还是你破的。” 梁临漳紧张地望向她,“你怀了?” “我之前为了上一档综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