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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起的蝴蝶骨,愈发显得谢逅身材纤细。 笔直修长的腿,跟她十七八岁,穿着薄荷绿的短裙,在初夏的午后,坐在家里的书房里,埋头做题时的一样。 没什么改变。 那时,她每动一下,撩着自己的裙摆,驰呈就知道她打的什么小心思。 ...... 仍旧把人抱在怀里,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的坚定,吻了吻谢逅的耳根,在怀里的人条件反射性地缩了缩避开后,他说:“以后谁也别想欺负你。” 谢逅愣住了,怀疑自己在做梦,从未想过不善表露感情的驰呈会说出这样的话,有那么一刻,她从中听到了一丝狠戾。 ...... 清晨,夏日的阳光通过落地窗洒进了房间,即使屋内还保持在二十度左右,屋外却仍是热得发闷。 连带着照进来的阳光,都好像晒人似的。 谢逅起床,准备刷牙洗脸,去电视台报道,学校的事情结束,彭慧决定对她后期的工作进行调整,今天便要过去,具体商量一下,以后的事宜。 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驰呈从自己已经许久没穿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类似卡片的东西。 她好奇,走过去拿起来看一看。 是张请柬 上面写着:尊敬的校友,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我们诚挚地邀请您在百忙之中亲历母校的一百二十周年校庆庆典。 仅有的几个字迹,也工整,一笔一画清清楚楚,像是学生写的。 “怎么你有,我没有。” 她也是四中的啊。 驰呈把手表扣子扣好,随口回了句:“大概是照着往年高考年级前十名的名单填的。” 要不然追溯到以上那么多届,这么多人,写请柬就是个浩大的工程,根本来不及。 他就是正常的陈述事实,在谢逅那里仿若炫耀的意思,她瞪着眼睛,像头炸毛的狮子:“怎么,年级前十名很了不起,你瞧不起我们这些学艺术的?” 驰呈握着手表的手一顿。 看她怒火冲天,有些想笑,却没放在心上,转身前平淡地来了句:“你可以做为年级前十的家属过去。” 等谢逅明白过来他说了什么,人已经走到里边,去拿手机了。 昨天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她赶紧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臂,说:“能不能把昨天的话再讲一遍。” “行不行嘛。” 还撒了个娇。 驰呈:“有些话听第二遍你不会觉得没意思?” “有意思!” 谢逅执拗。 怎么没意思。 每天在耳边跟她说一百句我爱你,只要他敢说,谢逅就不会觉得没意思。 可驰呈没理她,直接走了。 谢逅跺了跺脚,发誓以后晚上绝不让他再有机可趁。 ...... 换好衣服,从门口叫了辆出租,她就去了电视台。 从七月一日起,她才算正式工,不像实习的时候,因为考虑实习生要上课,准备毕业论文的问题,允许只在工作时来电视台。 到办公室,彭慧正坐在位置上,奋笔疾书。 抬头看见谢逅,放下眼镜,问了句:“来了?” 谢逅点点头。 “过来坐。” “慧姐,什么事。” “是这样的。”她转了旋转座椅,摆正姿势,“你也毕业了,跟着我做这个节目做了一年多了,虽然在实习,时间也不短,我跟导演说了一下,接下来我打算就按之前计划的,放手让你试一试,找一期,让你挑大梁。” 虽然以前彭慧就跟她说过这事,但真告诉她,谢逅还是有些紧张。 这档节目是彭慧亲自带火起来的,所以在节目组那里,她很有话语权,本来大家都不主张用谢逅这么年轻的一个新人,相比来说,阅历不够,无法给人共鸣。 是彭慧力排众议用了她。 她好像很喜欢谢逅的声音。 有些甜美,又有种安静的沧桑之感,很适合坐午夜的节目。 别人有所顾虑的,她也会考虑,所以才会想出先让它做一期的注意,反正大家现在都接受了有两个主持的存在。 因为长得漂亮,偶尔跟听众手机连线的时候,听不见她声音,还有男人会问一句:小谢主持人在不在。 ...... “我怎么想。” 彭慧还是会先问她的注意。 谢逅停顿一下:“我想试一试。” “那好,你做一期以暗恋为主题的吧,我看这你倒是感同身受。” 她笑了笑。 知道她晓得自己上学时的糗事,谢逅红了红脸。 “慢慢来,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嗯。” 下午三四点,谢逅又打车,回了她母亲那儿。 两三点正是最热的时候,她晒得有些中暑,在门口扶着墙壁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被邹月兰看见,得知她是从电视台过来的,又是一顿少不了的骂。 骂她年纪小,不懂事。 好像还是介意她这么早就生孩子的事。 “妈,我那个小箱子呢?” 谢逅已经习惯了,只任她说。 “什么小箱子。” “就是装我高中书的那个箱子啊。” “哦,在储存室呢,我想着以后拿出来看总是一些美好的记忆,就给你收起来了,你现在要干什么。” 谢逅嘟嘟嘴,心想这是什么美好的记忆,将来她跟宝藏似的,拿出来给她儿子孙子看,看那些全是叉叉的试卷,再看看驰呈的,她笨蛋的形象就更加深入人心了。 “我有本日记在里面呢。” 不就是关于暗恋的主题嘛,她那本子里可记着三年对驰呈的暗恋呢。 “你要日记本干什么?” 邹月兰又好奇问。 谢逅大致跟她把彭慧的意思说了一遍。 “所以你就把日记本找出来了?” “当然啊,那里面全是我的真实情感呢。” 谢逅骄傲说。 她母亲摇摇头,更算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养女儿不划算,这还没成年呢,心思就全在人家的小子身上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邹月兰没好气说。 她把还没来得及铺在茶几上,用来装饰的纱布放下,刚洗好的,还有些淡淡的清香,要往里面的存储室走。 谢逅的电话响了。 也停下来听一听。 “喂?” 谢逅问。 “是我,逅逅。” 赵晓柔的声音。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没意外她应该已经搬到传媒大学,现在该过上研究生的生活,捧着个西瓜,坐在宿舍里看电视,逍遥自在,避着署。 “上次我不是说帮你查一下那个到底是谁发的帖子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