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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强调自己不是掉贴,缓解这份尴尬,翻了个白眼,故作矫情的姿态:“谁这么讨厌,我家驰呈现在对我好着呢,看都没看见就随便乱传。” 她穿的是一字肩领的连衣裙,锁骨以上都露出来,带着一条黑色的四叶草项链,脖子纤长,显得格外温婉高雅。 因此这一点矫揉造作丝毫不让人觉得厌烦,好似这是漂亮女人的特权。 赵晓柔笑笑,上前搂住她的肩:“就你家驰呈那性格,谁都能看出来起先是你贴上去的吧。” “你!” 谢逅被怼得哑口无言。 收拾了一些衣服,下午拖着箱子忿忿而去。 是她母亲过来接她的 车就停在门口,见人出来了,下去帮她把箱子拎进后备箱,才回了座位。 一进驾驶位,侧脸看了看自己女儿,邹月兰问:“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谢逅意兴阑珊地说:“没有。” 声音好像有点没力,提不起劲来。 以为是天太热,她没心情说话,邹月兰没再逗她开口,准备启动车子,可过了一会儿,谢逅突然坐起来,不知又想到什么主意:“妈,送我回家吧。” 这个家当然指的是她跟驰呈的家。 “怎么想着回去了?” 邹月兰看她一眼。 “不是你说的,驰呈每次来来回回很辛苦,那我就过去呗,放心好了,明早我打出租回去,就住一晚。” 拿她没办法,邹月兰只好将车开了过去。 去之前还去超市买了些菜,知道自己女儿什么德行,饭也不太会煮,准备做好晚饭再离开。 谢逅帮她打下手,洗一洗蔬菜,递递东西什么的。 听见门口有动静响,她没了心思再做下去,赶紧擦了擦手跑出了厨房,等站到门口时,驰呈一回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以为驰呈会有多大反应,没想到他就好像早就料到似的,仿佛已经习惯了自己老婆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 “切,这真没意思。” 谢逅嘟囔一声。 “妈呢?” 驰呈问。 话里听起来有些疲惫,想来是因为工作。 “在厨房煮饭呢,你要去哪儿。” “书房。” 谢逅一愣:“下班了还有事?” 他只简洁地回:“一点私事。” 同学说有专业问题请教他,已经发了邮件过来,让他下班前务必立即打开看看,驰呈那时候已经开到家门口了,只能回家帮他参考参考。 “哦。” 谢逅应答一声,平时她都不管这些,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驰呈,进了书房。 不过没打扰他,看着驰呈打开电脑,坐在桌前,只慢慢欣赏眼前的男人。 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很迷人。 表情严肃,眉头微微皱着,手指修长有力,坐姿端正,一眼就能看出是很正派的人,但或许因为天气燥热,领边解开了两三个纽扣,隐约感觉能触摸到里面结实的胸膛,但明明白衬衣下身型修长,更偏清瘦些。 对比之下,这视觉冲突,让谢逅都不禁红了红脸。 真帅。 可这么帅的人已经是她老公了,谢逅不要脸地心想。 就在这一刻功夫,她走到驰呈面前,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三分靠演,七分靠编,捏着嗓子撒娇道:“老公,你爱不爱我。” 怕她摔倒,在她过来后,驰呈就不得不离开电脑桌面,往后倚了倚。 眼前就是她柔若无骨的手臂,漂亮的锁骨,娇俏的脸蛋。 不自禁,驰呈动了动喉结,但还算能把持住自己,看着电脑:“嗯”一声。 这一声“嗯”却在谢逅眼中像是敷衍,她气得正要开口。 这个时候,邹月兰从厨房过来,看见这一幕,甚是觉得没面子,仿佛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是自己的过错,呵斥道:“干什么呢,别打扰驰呈工作。” 根本没在意她母亲,谢逅仍旧搂着驰呈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要去亲他。 丈母娘在,说什么驰呈都不会在这个时候默认她这样的举动,将手伸到后脑勺,企图扳开她的手指,无奈喊了声:“逅逅。” 邹月兰没想到自己闺女会这样,虽知道她向来大胆,却也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跟着骂道:“你看你再胡闹。” 说时要跑过来,谢逅“啊”一声,连忙起开,往后跑,生怕被她母亲打。 毕竟已经怀孕,她只吓吓她,走一段,又了停下来,而后出去继续准备晚饭,只提醒他们收拾收拾,晚餐快好了。 虽说这顿饭是烧给他们两个人吃,但驰母偏心,都是谢逅喜欢的,她怀孕后,比起其他孕妇,少了身体长胖的烦恼,可胃口却大开,平常只能吃半碗,现在能吃一整碗。 饭后还能来点水果。 今天是邹月兰给她分配好的橙子,每天吃一种,天天不同。 咬着汁多水嫩的橙子,坐在沙发上看着驰呈喜欢的体育频道,她想起早上的事,觉得有点委屈,问驰呈:“你能不能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这些驰呈倒没考虑过,他依稀记得,大学毕业时,确实有人带亲友去学校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不过他很早就独立,对这些事情不上心,且不愿麻烦自己父母,因此印象并不深。 “我看让爸妈去比较好。” 沉默一下,随后驰呈老实说。 记忆中,好像都是父母去的。 “我不要,”谢逅跳起来,“凭什么一定要父母去,谁规定了丈夫不能去。” “逅逅,这是毕业典礼,不是什么玩闹的地方,我去不合规矩。” 驰呈试图跟她讲道理。 “怎么不合规矩了?” 她反问。 好像确实找不到该拿什么来反驳她,因为是没有这样的规定,毕业典礼只让父母过去,驰呈思考一下,问:“什么时间。” “下下周三。” 他又头疼了:“我要上班。” “请个假行不行,求求你了。” 谢逅微微弯了弯腰,在男人面前本就个子娇小些,因此需要抬头看着驰呈,跪在沙发上,膝盖都被皮质的沙发布料抵红了,眼睛里水光盈盈,低声讨好道。 这个时候,正巧洗好碗的邹月兰从厨房出来,见自己女儿这般模样,就知道她又有什么事要烦驰呈了,不耐烦地问:“你又怎么了,祖宗。” 谢逅不肯说,晓得她妈知道后,一定站在驰呈的阵营,吧啦吧来地说那些他忙,哪有时间跟你小孩子胡闹的话。 邹月兰在她这里问不到东西,只能转头问驰呈。 “逅逅希望我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 ...... 谢逅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