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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而言,并不是爱情的快乐。” 阮胭说:“对不起。” “没关系。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胭胭。” 阮胭捏着书本,小声地说,“你也是。对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 像指路恒星般重要。 “那,既然是这个结果,最后抱一下,好吗?”陆柏良冲她张开双臂。 “好。” 她张开双臂,把头抵在他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声。 而在他们看不到的阳台之外,夜色里,没有人知道,有个穿着墨色西装的男人,默默地把那两个无脸男的吊坠轻轻放到了她阳台的最最角落边上。 然后,彻底地离开。 阮胭对陆柏良小声地说:“以后你一定要快乐。” “我会的。”陆柏良也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我过段时间就会去冰岛交换了。那边有个观察鲸鱼的项目要开展。” “真好,你终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是啊,那是我一直都热爱的方向,你也要做自己喜欢的事。” “可是陆柏良,我还不懂你说的‘爱的快乐’到底是什么样子。” “可能你已经懂了,但还不明晰。” “真的吗?” “嗯,不然你不会察觉出和我在一起的快乐与爱情无关,对吧。我的意思是,在你的心里,至少已经隐约有了一个对照组。” 阮胭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她仍有淡淡的迷惘,但或许更清晰了一些。 “我要走了。”陆柏良松开她,“好好生活,阮胭。” 不是胭胭了,是阮胭。 阮胭回他一笑:“收到!” 陆柏良带着另一个小盒子离开。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被他放了枚小小的戒指。 小小的,刚好可以圈住她的指。 但,没关系,他选择让这只鸟儿,自由地飞。 放下过去,放下愧疚,去飞。 他也如此。 第63章 双火葬场 陆柏良走了以后。 阮胭躺在床上, 开始认真思考陆柏良的话。 关于爱的快乐,究竟是哪一种呢。 她想了又想,张德全这个时候很安静,它静静地栖在笼子里, 垂着脑袋, 阮胭看它, 它也大眼瞪小眼地看她。 忽然间, 它扑腾着翅膀转而就开始在屋里到处飞。 阮胭瞥了眼,赶紧从床上坐起来。 刚刚为了给陆柏良介绍屋子里的布局,她把窗户打开了, 还没关上。她怕张德全不懂事, 从阳台里飞出去了。 好在它还算听话,只在屋子里到处转悠了几圈,又回到了自己的架子上。 阮胭把窗户关好, 可是,玻璃窗子关过来的刹那, 她才注意到阳台上放着两枚吊坠。 是两个无脸男。 她捡起来, 吊坠的底座上刻着五个小字:“清河游乐场”。 是她和沈劲去过的游乐场。 沈劲来过了吗? 他什么时候来的, 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阮胭把两枚吊坠收好,放到桌上。 无脸男呆呆地看着她, 她也和它对视, 看起来丧萌丧萌的。 阮胭没忍住, 唇角浮上了一丝笑。 她忽然就想起那天从游乐场的时候,沈劲蹲在地上, 扯着她衬衫袖子时的模样。 阮胭伸出白皙的手指, 戳了戳吊坠的头。 欸, 怎么和沈劲那么像呢。 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她打开,是于百合发消息过来了。 她还愣了下,她怎么突然给自己发消息。 “胭胭,我下下个月就飞腾冲办婚礼了,但是后面两个月通告满了,提前过单身趴,出来啊。” 阮胭笑着回她:“不是都结婚一年了吗,怎么还单身趴。” 于百合:“那不一样!婚礼和领证完全不一样!” 阮胭看着她发过来的地点,微微愣神。 星雾会所。 那个地方是沈劲他们那群人常去的。 她犹豫了下,总不至于如此碰巧会碰到吧。 万一碰到了,又该说什么呢。 今天在医院,他似乎,不想和她说话了。 “放心,这家会所保密性很好的。你后面也要进组了,邓导很严格的,进去了几乎就是死亡组了,你过来放松一下吧。”于百合又给她加了一句。 阮胭想了想,还是回了句“好”。 出门的时候,她路过玄关的镜子,看了眼身上的白衬衫,犹豫了几秒,又进屋去换了条水蓝色的无袖连衣裙,外面罩了件白色的开衫,免得夜里凉。 虽然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想换衣服。 或许是,于百合要办婚礼了,她总不能穿得那么随便吧…… 她理了理头发,抓起车钥匙的时候,她愣了下,第一次感觉车钥匙好像有些空空的,她想了想,把其中的一个无脸男吊坠安在了车钥匙上,她甩了甩钥匙,嗯,都是黑的,看起来还挺搭。 她抓起另一个吊坠,随手放进兜里,然后关门出去。 * 于百合定的包厢在星雾的顶层。 除了阮胭,她还请了很多圈内的其他好友。 阮胭到的时候,于百合看了她一眼:“今天倒穿得挺不一样。” 阮胭把包往后拢了拢,“你好事将近,我总不能一身黑来见你吧。” “好吧,我还以为是你想来星雾艳遇呢。”于百合捧着酒杯对她笑,笑完后,又说,“不过,今天我这趴上,确实有很多优质的单身青年,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认识啊。” 屋子里有些热,很多男男女女都围在一起,有的在打麻将,还有的围在一起在聊天,有不少圈内的熟面孔。 阮胭把外套脱了,冲于百合摇摇头:“你忙你的去,我就是来给你道声喜,你不用管我。” 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一条提前准备好的项链,算是给于百合的新婚礼物。 于百合爽快接下,说了声好,让阮胭自己待着,又去招呼其他人了。 阮胭自己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酒,屋子里吵吵嚷嚷的,她又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烦闷。 有人招呼她过去一起玩牌,阮胭玩了两把,她记性好,对数字很敏感,五十四张牌,打到最后,她几乎不用刻意去记,就能算出来场上另两家的牌还剩哪些。 他们输了几局后,阮胭觉得不好意思,又赶紧暗自放水,让人家赢回来。 一来一去打了一会,阮胭就自觉下场换人了。 于百合走过来,狐疑地看着她,“你说你来干什么呢,酒没喝几口,牌也不打几局,姐妹,乐呵点成不成?” “我也想啊。”阮胭瞥了她一眼,“酒量太好,牌技太高,怪我吗。” “……” 于百合切了声。脸上